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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没有说话,双手握成拳头扔向应莎,安竹双手也一样忙着对应沙乱打一通,“不要打石墨。”
“应莎,你干什么,不要欺负小孩行不行。”还是安桃把应莎的手从石墨左耳上扯开。
“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你不会这么容易生气的。”应沙说。
“平时我以为你不会欺负我妹妹。”
“我没有呀。”应莎口气很心虚。
“没有吗?”
“有,她总是揪我的脸,还总是打石墨的头。”安竹说。
“那样揪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要不你揪我揪我。”应莎把脸凑给安桃。
安桃不想理她,“安竹石墨,我们走。”
“等我。”应莎死皮懒脸的挽着安桃,“我保证以后不揪安竹了。”
“还有石墨。”安竹补充到。
在他们快到婴儿井的时候,应莎突然停住,“慢点,小心,你们听,有没有婴儿的哭声。”应莎很认真的指着歇月山下的那口井。
“早上怎么会有,一般是三更半夜才会有婴儿的哭声。”安桃说。
“白天也有的,他们都是婴儿不懂事,不会怕光的,有一次我就听到了,这里面已经有四个女婴了,都是田鱼的妹妹,我妈说,这次田娘娘要是生的还是女儿,也会扔进这里面。”应莎说:“你们知道它为什么叫婴儿井吗?”
“不知道。”
“婴儿井以前是叫歇月井,因为每天晚上十二点向井里看,都能看到月亮,不管天上有没有月亮,但井里每晚十二点都有月亮。后来,自从田鱼的第一个妹妹被扔进这里后,每晚十二点向井里看到的就不是月亮了,而是女婴,肯定是田鱼的妹妹。”应莎看安桃怀疑的样子,补充说,“不信?!今晚十二点敢不敢来看,肯定能看到四个女婴。”
“姐姐,我们快走吧,好怕。”安竹说。
五人像急风一样向学校跑去,生怕有什么在后面抓住他们。
应莎还在不停的问,“安桃晚上来不来看来不来”
“马安竹,你昨天是坐哪里的?”谢老师说。
“是坐那个位置的。”安竹指着左排的后面那桌。
“今天也坐那里去。”谢老师说。
“不去,我要跟秋晚泥坐,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他是卫曙禾的姑妈的女儿。”安竹说。
“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老师安排你坐哪里,就要坐哪里。”谢老师说。
“我就要和秋晚泥坐。”安竹很倔强。
“听话,老师不喜欢不听话的学生。”谢老师说。
“我就是喜欢坐这里。”安竹坐着不动。
“再不听话,老师就叫你爸爸把你接回去。”谢老师说。
“安竹爸爸打工去了,你找不到他的。”石墨得意的说。
“找不到她爸爸,就叫她妈妈来。”谢老师说,“小孩哪能这样不听话,倔死。”
“马安竹我们坐到那边去好了。”秋晚泥说。
“秋晚泥你站起来干什么,你坐这里不准动。”谢老师说。
“我只跟马安竹坐。”秋晚泥说。
“今天你们不想上课了,是不是?”谢老师生气了,拿出了大概30厘米长5厘米厚的竹片,“你们两个站到教室后面去。”
马安竹与秋晚泥看着凶凶的老师,便乖乖的站到教室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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