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荆南手中拿着一块白色的湿毛巾擦拭着手,随口说了一句:“是。”
我说:“你当着她面这样喂我药,她难道不会...”我想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不会吃醋吗?”
乔荆南许久才说了一句:“不会。”
再问下去,就显得我多么居心叵测,我干脆什么都没有问,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婚姻状况是怎样,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乔荆南喂我吃完药后,便对我说还要去一趟公司,可能要明天下午才回来,让我有什么事情喊护士,他要离开的时候,我对他说:“这段时间我们不要见面了吧,至少在医院这里我们不要见面,你妻子不介意,但我们应该给她最起码的尊重。”
乔荆南说:“你多想了。”
然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我也不好再次去说什么,他离开后,我一直在想着缇娜看我的眼神,还有乔荆南的妻子,一切都太过奇怪了,真是太过奇怪了。
我还有乔荆南的儿子,我好像又陷入在一个怪圈内。
我在医院养伤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渐渐的能够从床上坐起来,乔怵还是往常一样来我房间,一般我们两个人都是各干各的,从来不说一句话,也不看对方任何一眼,就像没有这个人一样,我发现他有时候真的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好几次缇娜在门外喊破嗓子喊他开门,他始终坐在那里不动,大约好几次了,很多时候我也会问乔怵他为什么总是待在我病房不走,他都不回答我。
大约是他性格太怪了,有一天下午乔怵全身脏兮兮的回来,脸上有抓伤,他来到我病房,往我房间内的沙发上一躺,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呼吸非常平静,他一直睡了整整三个小时,醒来后,便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动,我坐在床上从杂志上抬起脸问他:“你脸上的抓伤怎么来的?”
这次他反而认认真真的回答了我,他说:“打架。”
我问:“谁赢了?”
乔怵说:“我。”
紧接着门外再次传来缇娜的敲门声,我知道他不会去开门,我出声说:“如果你不去开门,下次我会让护士锁住这里,不准你来我这里。”
乔怵想了一会儿,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门拉开,缇娜在门外问:“夫人要你去一趟她的病房,关于你同学身上的伤,家长刚才在楼下闹。”
乔怵伸出手就要将门关住,缇娜忽然有些怨恨的对我说:“你抢了她的丈夫不说,难道你连夫人儿子都要抢吗?”
缇娜的怨恨一出来,我激声的说:“我没有!”
我一口就否认了,缇娜在门外瞪着我说:“如果你没有,乔怵至于会天天来你这里吗?!”
缇娜语气满是刺,直到门外隐隐传来乔荆南妻子的声音,缇娜立马闭嘴了,乔怵干脆看都不看缇娜,直接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乔怵不知道和同学发生了什么,硬生生把和他争吵的同学一条手臂给打断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那学生的家长在门外又是闹,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混乱,最终那人被门口的保镖给拖走,而隔壁病房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乔荆南回来后得知这件事情,对乔怵居然只是淡淡的一句,下不为例,这件事情就算完了。
乔怵现在正是处在一个极其危险的年龄,乔荆南的妻子和乔荆南对于他的教育好像一直都是放养式,我还真有些无法接受,不过反正又不是我的孩子,并不关我什么事。
乔荆南在得知乔怵经常来我这里的事情引起了重视,第一时间便吩咐了门外的保镖,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放乔怵进来,前段时间他确实没有再来,我也感觉轻松了很多,而乔荆南来看我,我始终对他不冷不淡,他对我也差不多。
夜晚的时候乔荆南还是像往常一样来我病房,我躺在床上把那本杂志都翻烂了,乔荆南干脆将工作搬到我病房来,他工作到大半夜,只要他在的时候,其实我根本没有睡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只是想让我们两个人没有多余的话题而已,他往常一样处理好所有工作,站在我床边静静的看着我,然后过了一段是时间才伸出手为我将被子盖好,将灯关好,半夜又由司机送回去。
这一切都淡淡的,淡的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任何的浓墨重彩。
这段时间他似乎特别忙,每晚都是很晚才来的,有时候半夜他还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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