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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和死神擦肩,我通过极夜降临之前空中冒出的那最后一缕浓烟寻到塔锋的绝密隐居之所。
在阿拉斯加生活十数年的塔锋也不是盖的。
第一时间发现我靠近,立刻关闭照明灯。
我没有主动进攻,而是向塔锋将其穿山镜的往事,讲起各个同学的近况。
穿山镜我势在必得,我也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塔锋在听完我讲述之后,沉默了好久才漠然开:“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
不过几分钟后,我就和塔锋近距离生死搏杀。
无论从体力体格和对周围环境的熟悉,塔锋都高于我。
他只有一点不如我。
信念!
就算化成厉鬼也要达成的信念。
两败俱伤之下,在阿拉斯加茹毛饮血的塔锋被我的玩命吓倒,转身就跑进了雪原深处。
不多时,黑暗中传来塔锋的惨叫,如在耳畔。
塔锋踩中了他自己设下的捕熊夹。
我想救塔锋,但我受了重伤,无力施为。
听到塔锋的惨嚎声从高到低渐渐不稳,我流下了泪,狠狠抽打自己。
第二天我稍微了好了一点点,爬到塔锋身边,看着冻成冰棍的塔锋,心痛得不行。
我虽活了下来,但我却没有一点气力掰开捕熊夹。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巴掌大的雪不停的狂下,淹没了塔锋和我的身体。
躲在塔锋的林中小屋慢慢调养逐步恢复元气。
然而就在三天后,我却遭受到此生最大的生死大劫。
凌晨时候,我被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惊醒。
忍着剧痛翻下床,钻出小屋。
视野中,死门位爆出巨大的火光。
还没等我看第二眼,深邃夜空中一枚火光闪过,笔直射了过来。
我咬着牙凝聚所有的力气在雪地上不停翻滚。
不过五秒,一枚导弹就打中林中小屋,将林中小屋炸成粉碎。
强大的气浪也将我掀飞十几米,重重砸在地上。
正在愈合的伤口全部崩开,内伤复发,七窍来血。
冲天的火光中,我看到了颠覆我认知的一幕。
一个人从熊熊烈火中冒出,抬起塔锋的雪地摩托飞甩出去。
空中的直升机应声坠落,坠落地上,蹿起漫天焰火。
跟着,那人蹑步前杀,如同鬼魅般一步远去数米,便自到了直升机旁。
抓起折断的直升机机翼,再次当空甩出。
空中六十米高处,另外一架直升机发出最凄厉的惨叫,冒出万点火星,极速坠地,摔成八瓣。
就在我以前见了鬼的当口,几十道光柱刺瞎我的眼睛。
二十多台重型雪地摩托自死伤惊三处位置杀来。
远远的,无数重装特战跳下雪地摩托冲着那不死战魔射击。
各种轻重武器只往那尊不死战魔身上招呼。
一时间,几百几千条火蛇在极夜的长空中疯狂的乱舞。
枪声、枪榴弹声、手雷爆炸声,愤怒的咆哮声、刺耳的命令声将最静谧的北极圈静夜变成最喧嚣的神州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