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说反黑子的心里去了,于是掏出了兜里的烟散了一支给七伯,“七伯啊,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七伯叹了口气,“黑子啊,七伯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当年我上山打猎,遇到了狼,虽然回来了,却瘸了一条腿。后来才娶了你七婶这样式的。没想到生了个儿子也这样……”
“七伯啊,你家的情况我也知道,有能力的话我自然是要帮一帮的。”空口白牙的好听话多说几句也不费劲。
七伯猛的吸了口烟,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跟你七婶也老了,总有走的一天,可怜你憨子弟弟……”
话说到这,黑子也就明白了,拍着七伯的背说着场面话,“我这不刚带回来个女的,按理说也该轮到憨子弟弟了。这样吧,七伯。你先回去等着,我这也尽量做做其他人的工作。”
“饿,饿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壮汉拉着七伯的衣摆说着话。若是季瑶在的话,一定会发现此人就是神仙洞里掳走她的那个壮汉。
“憨子,听话。我跟你黑子哥说正事呢!”七伯对着身后的壮汉吼,然后转脸对着黑子抱歉的笑,“黑子啊,这事你可得给放心上了,事情要是成了,七伯一定好好谢谢你。”
黑子推门进去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道锐利的目光,这样的目光让他很不爽。
“你终于来了!”都已经做了阶下囚,她如果还猜不出黑子的别有用心,那她就枉做了这么多年的记者。
同样的平静的问话,没有过多的愤怒和歇斯底里,这是他短短时间内遇到的第二个这样的女人。
第一个自然是被冬祭的季瑶。
“你一点都不好奇?换句话说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黑子好奇的看向高玲玲。她那审视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感觉似乎他才是那个被绑在地上的人。
缩在角落里的疯女人在听到开门生是,就拼命死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似乎要将自己给挤进一旁的石柱子里。
很显然她在害怕,极度得害怕。高玲玲撇了她一眼,“她是被你逼疯的!”
高玲玲说的是肯定句,没有用疑问句。黑子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了这里,听话才是唯一的出路。”
“她已经疯了,接下来你会杀了她?”哪里都用不着没有用的人吧,尤其还是一个疯了的女人。
黑子突然笑了起来,“杀了她?怎么可能,她可还要担负起生儿育女的重任呢!”
高玲玲只觉胸口处一阵烦闷,险些给吐了出来,对着黑子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不报应的我不知道,不过还是我自己先爽了再说……”黑子淫,笑着朝着高玲玲走了过去。
高玲玲不喊也不叫,因为她知道喊叫没有用,还不如省些力气。黑子将头埋在她的脖子处胡乱的啃咬着,高玲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黑子估计觉得这跟亲一个死人没啥区别,于是更大力的亲咬着高玲玲。高玲玲只感觉嘴里有了腥甜的味道,却仍然一声未吭。
果然黑子没了兴致,提起头准备给高玲玲一巴掌,谁知手还没扬起来。
“咚!”
一声如同闷雷般的响声再他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晕眩。
高玲玲这一撞是下了死力,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是她在处于劣势下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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