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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而言,“妈妈”代表着无限的信任,“母亲”,代表一种真实的身份。多的是一种对现实存在的一种认知,少的是一份天然的依赖和发自骨子里的一种亲昵。
从某种角度来说,“妈妈”到“母亲”称呼的转变,就是一个人从稚嫩到成熟的转变。
而现在,她从小猪嘴嘴里听闻这些“隐秘”,因为失去了这一段记忆,嘴上说的不相信,心里却一边震惊一边接受,所以就连称谓也转变了。
“我不信,我要去问问她!”任菲菲的神情里充满了惶恐和不安,她需要求证,非常需要!这也代表着她开始试着接受这样的身世,她要问,不过是最后的挣扎和侥幸心理罢了,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一点小猪嘴也想到了,所以它并没有阻止她。
“是不是这样!”任菲菲双目含泪,紧紧逼视着米缸,双眼亮的让人发慌,所以米缸的眼睛微微躲闪,在任菲菲的身边扫视了一下,小声问道:“是谁跟你说的?”
“是谁?”任菲菲眼睛里带着怒火逼问道:“你问是谁?那它说的是真的咯,也就是说你真的是那个抛女弃夫的女人?也是那个恨不得杀了肚子里三个孩子的那个女人?”
米缸被女儿这么逼问着,脸上仍然见不到一丝后悔,甚至一点尴尬和困囧都没有!
“对,”米缸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坦然,语气也很平淡,除了低垂的目光以外,她看不出一点当事人的样子。
“为什么?!”任菲菲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脸上带着狰狞和狠意。
米缸先是抬眼看了看她,然后轻笑了一声:“为什么?当初他辞掉局长的位置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他却不像我这样回答过你,甚至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不要我了!”
在米缸的眼睛深处,出现了一缕罕见的犹豫,这缕情绪任菲菲没有看见:“我本来就是清清白白嫁给他的,现在清清白白地走,有问题?”
任菲菲并不纠缠这样的问题:“那你肚子里的三胞胎呢?他们又有什么罪,你非要打掉他们!”
米缸用手抚摸了一下耳鬓垂下的头发,终于把眼睛正对着了任菲菲,任菲菲忽然感觉到一种强硬的情绪直冲脑海:“因为我是一个女人,我要嫁人!”
任菲菲被米缸的坚硬刺地非常心痛,她终于不堪重负地低下了头:“那你又为什么给龚柔娜下药,让她失去生育能力?”
“这样你才能得宠呀,”米缸很天真地笑了:“如果她生了孩子,那于你来说是多了一个竞争者,我作为一个母亲,帮你解决了未来的竞争者,你不应该谢我吗?”
“竞争?哼哼,竞争什么?”任菲菲对此说法颇有一分不屑的味道:“竞争他那点财产?”
任菲菲的态度让米缸有些拿捏不准,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所以嘴巴启了三回,也只是吸了三口气,然后又吐了出去。
“怎么,无话可说了?”任菲菲愤恨地看着她,神情中略带有一丝胜利者的骄傲:“你继续说呀!虽然你为我想到财产的继承,但我不会感觉你是为我来安排的。”
米缸静静地看着任菲菲,眉头一蹙,带着三分的不耐烦说道:“这就是你对你母亲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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