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是地头蛇,我就不信他们能斗过咱?!”
罗骊这时候已经彻底恢复了常态,她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到有一计,可以让他们自己先乱起来……”
“快说,有啥妙计?”内掌柜的急不可耐地说道:“只要能灭了他们,你就是咱们寨子的功臣,也算干娘这么多年没白疼你。”
罗骊这才继续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说服魁哥,让他暗地里下手把侯跛子拿下,这样我们就不用劳师动众了。”
内掌柜的摇着头说:“难!我看难,他们可是打小的交情,就凭你根本就说不动。”
罗骊说:“我也是想看看在朋友和我之间,魁哥他选择的是谁?我想着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就算说不动他,探听一下他们的虚实也有好处。”
内掌柜的思索了一下说:“你去也可以,如果他真不愿意杀跛子,你把他带走也行,一来跛子少个帮手,我们少个对手,免得真打起来伤着他了,你又哭死哭活的。二来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留着以后肯定对我们有用。”
罗骊点点头说:“谢谢干娘这么体谅我,我争取把事情办好,不辜负干大干娘的养育之恩。在我回来之前,你千万不要轻易派人去打。”
内掌柜的说:“这你尽管放心,我就算不顾忌侯魁也得顾忌你呀,怎么也不会拿你的命不当回事儿。”
两个人商量好了,罗骊立刻回房收拾。这次她是仔仔细细地重新洗了一回脸,擦上胭脂口红,又换了一身新衣服,拾掇的漂亮又干净了才起身上路。
侯魁此刻正屁股朝上趴在炕上,郎中已经给他起出了子弹,不过也费了好大的力气。郎中用竹夹子塞进伤口挟子弹的时候,侯魁疼的屁股上的肉一耸一耸地,让郎中很难找到目标。郎中停下来给他熬了一碗大烟壳水喝了,情况才有所缓解。侯魁虽不是很胖,但因为年轻身上的肌肉瓷实,竹夹子伸进去就撑不开,试着碰到硬东西了就是挟不住。急得郎中也是满头满脸的汗,倒像是比侯魁还辛苦。最后还是侯延平出主意,让侯魁仰躺在两个凳子上,把屁股放在空中,郎中坐在地下用竹夹子塞进去一探,子弹跟着夹子慢慢滑出来了。
侯魁疼的几乎虚脱,他大骂郎中是个骗人的混混儿。郎中汗也顾不得擦,钱也不敢要就出门跑了。侯延平取了针线要给缝伤口,吓得侯魁又是杀猪一样的嚎,最后也没缝,胡乱用布条包扎了一下,抬回炕上爬着歇息。
烟馆还在照常营业,来往的烟民很多,他们并不计较谁是老板,能吸烟就行,谁是老板都要收钱的。伙计跑了两个,剩下两个死活都不走,说是只要给工钱,给谁干都一样。
按侯延平的想法,等侯魁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再拿上烟馆这几天的收入,他们三个就可以轻轻松松上路了,至于具体到哪里去,他还没想好。
忙了一早上,都饿了,伙计也做好了早饭,正招呼着叫吃饭呢,罗骊一脚踏进门来,倒吓了众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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