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而威!
江海一见祝扉表情,即猜到这正是祝扉的亲爷爷,祝家长老:
祝书!
祝书几人快步移向江海和祝扉,突然一只信鸽飞到祝书臂上!
祝书从信鸽脚上取下纸管,匆匆一看,脸色大变!看向江海和祝扉,刚才还怒不可遏的神情,此时却是一声惨笑,道:“好。好!还是我家扉扉厉害!”
祝扉在江海身后,停下脚步,不明祝书所说何意。
祝书已将纸管塞入口中!
“扉扉,你终于把祝家害死了!扉扉啊扉扉,你真厉害!”话锋一转,“居然找到了帝都的呼延雄关!可惜我们知道地晚了一点。这下祝家算是完了。”祝书的声音透着凶狠,“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你们要跟祝家陪葬!”
说完,一翻掌,几片枯叶样的物事,如同流星一般向江海和祝扉而来。
祝扉大声惊叫,她可是识得这是祝书的厉害暗器,名唤“情叶”!
多情如同抚摸——却是死亡!
这“情叶”可以承载奇毒,可以有承载火药,可以修士的法力!有的要触之才爆,有的是定时就爆,是祝书的弑手锏!这一出手,就是要将两人尽数灭在此物之下!
不是气极恨绝,祝书绝不会使出这等阴毒暗器!
江海双掌一错,就待将“弹批破万刃”使出。见这暗器声势,江海没有半分胜算,实在是功法的差距较大。
但这数片流星一般的“情叶”却被一阵清风定在空中!
呼延雄关!
“祝家做这种事,怎能怪在一个少年身上?多行不义必自毙,祝家只是走错了路而已,玩火者必自焚!你们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哪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不知祝飞环在哪里?”
“哈哈,”祝书凄厉地大笑,“你还想把我祝家全灭了不成?我家扉扉出了这事,我自会了断,你永远也找不到飞环的!哈哈!呼延先生,有人会为我报仇的,你信吗?”祝书完全是疯狂状。
“我不信!”呼延雄关上前一步,但祝书自弑的速度比呼延雄关的手段更快,眼睛里全是红厉之芒,一口黑血已喷出:“扉扉,你爸妈、已被处死,你,真…,害死祝家了,枉,枉我疼你,这么,多。”
声音戛然而止。
呼延雄关没想到这老头如此疯狂,竟然将毒放在自己嘴里,看来毒性极其厉害,这祝书竟先备了这一手!
又一声惊呼!
却是江海发出的。
祝扉的手里有一把小剑,剑上全是血。本来祝扉在被软禁的时候就想着一死了之,早备了这小剑,如今见疼爱自己的爷爷说出这番话来,真是万念俱灰,这一下小剑直入自己的心脉,就算有不世伤药,也是回天无术了!
呼延雄关一看祝扉的情形,就知无可挽回!他在东虎山祝家庄里确实发现了惊天的阴谋,不意却被数个弑手拖住,把那阴谋的物证毁去!
呼延雄关脸现紧张之色,袍袖一卷,忙携了江海直奔群主府!到得府中,发现陈远征和程程都在房中,一颗心才放下来。
“大人,怎么回事?”江海问道。
呼延雄关眉头紧皱,“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涉及到皇家的事情,就不要天真了!”这祝家处事果断狠辣决绝,性子俱是刚烈偏激,让呼延雄关大为吃惊。
江海听呼延雄关这般说,也就自然不再问。
呼延雄关与陈远征曾见过面,陈远征和程程多谢和呼延雄关。呼延雄关再与那户足见过礼,就要带陈远征、程程和江海同返帝都。
户足忙得焦头烂额,与呼延雄关客套了一番,“也不知这是不是流年不利,先是杨家,现在是祝家,这两天都跟疯了一样,堂堂世家,就这么说散就散了,真是怪异之极!呼延大修士是否可以帮帮户足?”
呼延雄关道:“将军那边事还不少,就不打扰大人了。”
“不才惭愧,未能保护好陈公子等人,竟有如此恶徒盘踞我群,实是无颜面对陛下的恩宠!”
“群守不必如此,想那贼人也是大有来历之人,所图很大,这也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好歹破了他们的一个**,后面也许还有更艰巨的呢。”呼延雄关道。
几人与户足道别,悄悄直返帝都!
“祝扉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死了?”程程问道。
呼延雄关点点头,“唉,本来本官并不想生事,只是随性一行,哪知却窥破这等事!那祝家实是狠厉,此次应该不会再起风浪。只是,唉,我和将军!”呼延雄关摇了摇头。
“于叔叔和大人怎样?”陈远征急问道。
呼延雄关轻叹了一口气,笑笑道:“有些东西,只要你看见了,就是危险!”呼延雄关没有将他看见的内容告给三个少年人。
一路上,几人都若有所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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