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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个老不正经的,谁看哪家丫头洗澡了,明明是你偷看隔壁的隔壁寡妇洗澡,对了,昨晚我回来时刚好撞见,为老不尊啊……”说道这里,秦元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因为他艳姐就在此地,颇有些难为情。
当即,族长老脸一黑,昨晚还真有一次。
那时,大雨漂泊,隔壁寡妇趁此洗澡,刚好他背着布袋经过,看着族长踮着脚,急的口水直流。
见此,族长捂住他的嘴,不让大声喧哗。
“好了,不说了,回家。”秦元笑道,拉着自己的艳姐道:“艳姐,我们走,族长太不正经了。”
他连连摆手,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见此,族长点指,颇有不愤。
“记住,常往河边走,能活九十九……”临走前,族长送他一句话。
近几日,黑界晃动数次,并不剧烈,却很明显。
如今,黑界百姓躁动,很多人生怕世界末日,天塌地陷了。
各种躁动,一直持续数日,百姓寻求庇护,那些皇朝世家不答应要求,如今已经大闹起来。
“我这心啊,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半夜睡觉,忽然天掉下来,那不被砸成肉饼了。”一位妇女说道。
“我这也是,总担心地陷了,我这苦命的孩儿……”另一位妇女,手中抱着襁褓中的婴儿。
如今,人心惶惶,到那里都是一群人堆在一起,说出心中的看法。
哪怕在田地里农忙,一些人也是心情浮躁,总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然而,秦元似乎心很大,躲在柴房内研究破鼎,霹雳乓啷的敲打,各种兵器被他试过无数次,没有作用,且自己连熬数个夜晚。
白天,他在田里干活,晚上研究破鼎。
这一天,他田里活忙完后,跑去混沌海边。
“哎,元哥来了。”刍狗喊道。
秦元一副猥琐的笑着,搓着两手。
“咋样?这几天我可是腻歪死了,天天在田地里播种,这种粗活我怎么能干呢,对吧,你元哥可是干大事的人,哎……”一声轻叹,他一副一言难尽的摇摇头,其实是在撑场面,给自己找面子。
在南城西街,也是小霸王,怎能跟人说下田呢,多没面子。
这些人不问他,也得要吹吹牛,撑撑面子。
“是啊,元哥那个鼎如何了?”林奇问道。
“不行,破铜烂铁,研究数天毛线都没有。”秦元摆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他真想摔了,什么破玩意。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又熬了个通宵,完全没作用。
老远、看着二蛋子一脸死了亲爹的样子,见人也不打招呼。
秦元给刍狗递个眼色,让他看二蛋子。
“二狗……呸!这不是骂我自己么。”刍狗呸呸几声,惹得几人大笑,他本来就排行老二,叫二狗没毛病,随后又道:“二蛋子,你怎么跟死了亲爹似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对啊。”
几人附和。
“不是,你爹真死了?”秦元一脸严肃道。
闻言,一群人哄笑起来。
“擦……你们这群让人啊,真是狐朋狗友,就不能盼我点好,我爹死了我还能拿着钓杆跑这来?一群禽兽,无耻……”二蛋子气坏了,大骂众人。
经过了解,他父母觉得进来不太平,想让他呆在家里,更说给他找个对象,赶紧生个娃,好给他张家留个后。
最近,媒婆整寻思着呢。
而且,他们还准备搬家,去别的城镇,都说这里不太平,一天到晚生怕岛屿掉下来,全城皆亡。
“也是,最近人心惶惶的,混沌海也不太平。”林奇说道。
“这不是你父母担心的问题,应该是所有人担心的问题,很多人可谓是寝食难安,这不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没停过……”秦元双手抱臂,一副很多淡定的说道,头发蓬乱如杂草,特别个性。
众人点头,赞成他这种说法。
而且,他说的本就是在发生的事情,不止一家搬迁,而是很多。
对于这些凡人来说,生命最重要,最煎熬的日子都挺过来了,还会怕其它么?性命才是革命的本钱,先自保再说。
转悠一圈,并未有大发现。
“走了,改天去城里叫我……”秦元摆手,很潇洒的转身就走。
傍晚时分,他从山那边转悠一圈。
近日,大地复苏的还可以,小草真的冒出嫩芽了,一些树木也从干枯中恢复生机,地面不在那么干裂,反而有气息了。
这是泥土的气息,好久没嗅到了,太美好了。
“嗯,好舒服……”他轻语道,嘴角露出笑意。
就在此时,他看到地面上有脚印,似乎未曾干,像是有人刚走过不久,脚印很杂乱,不止一人,起码五六人。
看脚印,似乎很急促、
此时,他顺着脚印而去,看着山脚旁,有几人矗立,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似得。
“咦……端木?”他惊讶,看到谁了,居然是端木。
这家伙神神秘秘的,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有些距离,完全听不到他们商量什么?
“这件事情,都给我保密,否则我让你们死无全尸……”端木发狠道,不知干了什么?这么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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