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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军的被全歼,故有陈诚指挥失误之责任;而近在咫尺的国民党四个军中竟没有一个尽全力来救,难道就沒有救援不力之责。这也暴露了国民党军中派系林立,各将领之间矛盾重重,各存保留实力之心,如此状态,不失败才是怪事。双重打击之下,陈诚心力交瘁,一下子病倒了。
在南京闻此噩耗的蒋介石,心急如火,元月十日匆忙赶到沈阳。立即召开了国民党东北行辕师长以上将领参加的军事会议。谁都知道这种时候召开这样的会议只能是追究责任和处分将领。
会议一开始,蒋介石便痛心疾首地大骂在东北的众将领指挥无能,作战不力,把党国一批批最精锐的队伍给葬送掉了。他愤愤地责问众人:“你们当中绝大多数是黄埔学生,当年的黄埔精神都哪里去了?简直是腐败!你们不是黄埔生,是蝗虫!像这样下去,要亡国了!”蒋介石的浙江口音本来略显尖细,此刻由于过于愤怒,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在场的人吓得无一人敢出大气。蒋介石足足骂了约十几分钟,大家以为骂也骂得差不多了,岂知他话锋一转,又接着大骂起廖耀湘将军和李涛将军来,切责其不服从命令,拥兵自保,见死不揪,致使新五军全军覆没。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廖耀湘和李涛突然站起来,与陈诚在会场激烈争论起来,顿时吵成了一锅粥,连蒋介石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陈诚在无可奈何中,神情沮丧地站起来说:“新五军的被消灭,完全是我自己指挥无方,不怪各将领,请总裁按党纪国法惩办我,以肃军纪。”蒋介石原本打算惩办廖、李二人,现在见陈诚自己承担了责任,只好改口说:“仗正打着,俟战争结束后再评功过吧。”说罢挥袖离席而去。
但陈诚的噩运还未结束,打击又接踵而来。我军在歼灭新五军后,决心乘胜攻占敌之孤立据点新立屯。于是,我发出指示电,命令各部队克服一切困难,发扬连续作战、勇敢顽强、不怕苦不怕累的优良作风,迅速向西挺进,坚决歼灭孤立的新立屯的守敌。前线指挥部留下一纵、七纵、十一纵等部队打扫战场后,并负责牵制阻击敌军对新立屯的增援;同时命令六纵、九纵、装甲三师及炮纵两个团迅速向西前进。六纵、九纵这次打新五军没捞着机会,担任的是阻敌任务,眼看着兄弟部队打胜仗,缴枪抓俘虏,心里特不是滋味,早就憋着一口气。命令一下达,部队根本用不着动员,拿起武器,背起背包就出发。战士们边走还边相互鼓励:“老伙计!这次轮到咱们吃肉了(当时部队里有的战士讲怪话,把打阻击当成啃骨头),你可别落后呵!”“放心吧!咱保证抓的俘虏比你多!”“你别吹牛!咱们这次来个比赛。”“比就比,谁怕谁呀!”……一路上,全体指战员们顶风冒雪,精神振奋,斗志高昂,行军速度极快,两天内就赶到了新立屯。没作休息,就对新立屯的守敌展开了猛烈进攻。
驻守新立屯的是国民党第四十九军二十六师共九千余人,遭受热辽军区地方武装和骑纵一部围困达一月之久,目前处于弹尽粮绝、冻伤很多、士气低迷的困境,突然受到我军主力的猛烈攻击。军心更是焕散,斗志全无。师长彭巩英决定连夜率部分成数路从新立屯东北、西北和西南三个方向实施突围。沒想到的是,这次国民党军二十六师突围的方式大出乎我军意料之外,他们知道硬拚是逃不出去的。于是,全体官兵学着我军的样子:反穿大衣,头戴遮耳棉帽,一声不响,排着整齐的队伍,秩序井然地往外走,遇到我军哨兵盘问时,有些队伍回答说是六纵的。有些队伍回答说是七纵的。后来在途中与我军六纵的一支部队擦肩而过。他们过去了好一会儿,六纵的干部们突然惑觉到有点不对头,怎么仗还在刚刚开始怎么就有部队往外撤呢?而且七纵的部队这次并未参与攻打新立屯。糟了!原来是敌人蒙骗我军在逃跑。于是,各部队得到命令,立即掉头猛追,追出去几十里终于给追上了。不过,二十六师的各支队伍倒没有乱,也没作抵抗,一队队坐在雪地里缴枪投降了。有个别胆大的敌人有气无力地对我军战士说:“共军兄弟,有没有吃的?我们可饿坏了。”我们的战士听了,立即将自己的干粮拿出来救济这些饿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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