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转告鲁师长遵守诺言!”
“请长官放心!我一定转告鲁师长。”说完忙告辞而去。
于是,红二、红四方面军各部安然地通过了岷州地界。随后,各路红军按战役计划顺利展开。第四军主力夺占洮州新城之后,分兵三路直扑渭源、临洮和洮汁州旧城。
八月二十日,第四军第10师在妇女独立团的配合下,攻占了洮州旧城,歼敌一个营,缴枪300余支,俘敌数十名。
八月二十三日,得悉洮州旧城被红军夺去的马步芳,勃然大怒,命手下得力悍将马彪率骑兵第1旅夺回洮州旧城。第10师余师长和四方面军指挥部派来协助指挥作战的杜义德,在城外的西峰山、东陇山等有利地形上设伏,将马彪第1骑兵旅的先锋营歼其大半。尔后又将马彪的第1骑兵旅诱入洮州旧城进行巷战,利用绊马索、陷井、木制拒马等,使骑兵优势无从发挥,变成了挨打的活靶子。结果马彪旅被歼2500人,其中700余人被俘。使得这位骁勇的悍将灰溜溜地引残兵西去。
与此同时,徐向前总指挥率三十军一部夺了漳县,89师攻克了渭源,93师攻占了陇西。至此,岷洮西战役落下了帷幕。红四方面军连克四座县城,夺取了甘南的广大地区,红二方面军也随后进入甘南。
在红二、红四方面军从甘孜出发北上之时,也正是我护送车队到达延安之时。中央对苏联援助之事并没有大肆宣扬,而是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中革军委举行了小型宴会欢迎契可夫将军及随行人员,在延安的政治局委员都参加了,气氛十分热烈友好,宾主频频举杯,相互敬酒致谢!伍修权同志担任翻译。
第二天,彭老总、叶副总参谋长、林校长及我等军委委员与契可夫将军进行了亲切友好地交谈。契可夫将军问到了我们红军目前的情况,彭老总进行了详细的介绍,重点说明了红军目前的武器装备简陋、弹药缺乏,主要靠缴获敌人的来衬充,对于技术兵器,红军基本上是一无所有。红军打胜仗靠的是勇敢顽强不怕牺牲的精神和铁的组织纪律。随后,叶副总参谋长和我又陪同契可夫将军考察了一军团和三军团的部分军队,观看了部队训练。接着又参观了红军的兵工厂,这令他十分惊讶!他对我说:“这哪是什么兵工厂?简直就是一个手工作坊!”我摊了摊手回答他说:“红军的条件就是这样,所以要请苏联老大哥大力援助!”我知道他这次来一定还带有了解考察陕北苏区和中国红军的任务。契可夫表示一定要将中国的情况如实地向上级反应,为中国争得更多的援助。后来契可夫回去确实帮了很多忙,我们需要的东西,基本上都送来了。
主席在百忙之中接见了契可夫将军,两人交谈了好几个小时。事后契可夫对我说:“你们的m*主席很了不起,他是我见到的最伟大的领袖人物之一。”契可夫临走时,我送给他一件缴获来的精美瓷器和一块玉佩。他感激地说:“陈师长!你是我一个看不懂的人。但我相信你将来成就非凡!”
我亦动情地说:“契可夫同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们始终是朋友!”
“对!我们是朋友!”说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接下来,我便投入到紧张繁忙的“抗日军政大学”的筹建工作。同时,我还受中革军委的委托,秘密筹建特种兵(包括狙击手)的培圳基地及培圳特种兵的任务。我从近卫师调来师副参谋长李云松、师特侦营李刚营长专门负责特种兵训练的日常工作(因为我师特种兵的训练是交由他俩负责的,我只是有时间去指导),又从近卫师各特侦营、狙击连选拔100名优秀干部战士担任教官。只是这100名教官先要进行三个月的秘密集训,我指示李刚按后世标准严格要求。另外,将训练基地建设交给李云松负责。中革军委抽调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给予支持。很快,各项工作走上了正规。
一天,我正在给教官们做示范动作,突然接到主席的通知,便急忙赶到凤凰山麓的窑洞。这里是主席办公、居住的地方,屋内陈设非常简陋,除了一张三屉桌,还有两个白铁皮的箱子,它是主席的文件柜,有时还兼做办公桌。在那间当作卧室的窑洞里,唯一不同的是摆放了一张南方式样的床,四根柱子,挂着蚊帐,行李极为简单,床上一床军用被子,甚至连枕头也没有。听说每天主席入睡时,不是把棉衣卷起来当枕头用,就是拿几本书垫在包袱下将就一下。主席见我浑身是汗,便将自己的蒲扇递给我,然后开口说道:“树湘同志,根据目前形势的发展,红二、红四方面军很可能九月底前与我们会合,那时我们的力量虽大大增强,但带来的困难也不少,单吃饭、穿衣就是个大问题呀!所以,我打算进行宁夏战役,以占领宁夏全境,既可以解决全军的衣食问题,又能将此作为整个陕甘宁苏区的后方,你认为如何?”
我思考片刻便回答说:“主席,你这一决策非常英明,陕北地瘠民贫,目前确实供养不了这么多的部队。但宁夏则不同,农业发达,自古就有‘塞上江南’之称的银川平原,是我国最古老的灌区之一,黄河与众多引水渠道纵横交错,使银川平原的广大土地得以灌溉,水稻、小麦、玉米、胡麻等农作物都很适宜种植,而且产量较高。我想只要经营好了,多供养二、三十万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另外,听说在离宁夏西北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盐池,若建设好了,不但根据地的食盐问题得到解决,而且还可对外大量销售。”
“哦!在什么地方?”
“据说是在吉兰泰。”我指着地图上的位置对主席说。
“好!好!若真如此,这可解决了苏区的一个大问题!”主席高兴得连声赞道。
接着,我又说道:“主席!宁夏战役宜早不宜迟。”
主席吸了一口烟,然后神态自诺地说道:“树相呵,你这个想法跟我一致。目前,蒋介石忙于平息两广事变,将西北地区的国民党军六个师调去南方,无瑕北顾。估计九月底或十月初会回师西北。尔后,再对我军进行军事‘围剿’。那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先攻占宁夏。现宁夏的马鸿宾已成孤立之敌,以马鸿逵的新编第七师担任中卫、中宁至青铜峡一线黄河西岸的防守,而马鸿宾率主力三十五师驻守自已的老巢银川。两马加地方守备团总兵力不到三万人。我军可集中优势兵力,于八月下旬展开突然攻势,争取九月上旬结束战斗并转入休整。然后从容应付蒋介石的进攻。
我闻言不由得暗叹道:主席果然洞察先机,料事如神;而又善于审时度势,把握战机。蒋介石焉有不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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