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红军之东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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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会后，主席将我留下来作彻夜长谈，其中着重商讨了红军东征作战的一些具体问题；另外还就根据地的建设问题，争取苏联外援问题，筹办抗日军政大学问题以及今后对日作战问题等，进行了深入的交谈，我毫无保留地谈了自己的一些想法，亦提供了一些参改意见。直到翌日清晨才上床休息。

    返回榆林后，我和政委两人决定分别到各旅去巡回检查任务完成情况。我率领一个警卫连及一个骑兵班奔赴榆林以北地区。我决定先到鄂尔多斯，再经过准格尔旗、府谷、神木、然后返回榆林。出了榆林城往北走了没多远就是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城。我健步登上古朴壮观的城墙，历史的烟云在眼前飘荡，我抚摸着被历史的风雨冲刷着凸凹不平的墙垛，心潮起伏，思绪纷飞……为抵抗外族的侵侮，这里曾流下了多少英雄志士的鲜血啊！如今日寇的兽蹄又要残踏我大好河山，怎么不叫我怒火填膺！我暗立誓言：一定要将侵略者彻底埋葬。

    越过长城，向北便是浩瀚的沙海。我们在向导的带领下，沿着沙漠的边沿顺利到达伊金霍洛旗。这里驻守着我师101团的一个营和骑兵团的两个连，由101团潘政委统一指挥。潘政委告诉我这里主要是蒙古族牧民居住区，并向我汇报了各方面的工作。我听完后叮嘱道：一定要深入广大贪苦牧民中去了解情况，把他们都发动组织起来，建立自己的政权和武装力量。同时要贯彻执行好中央制定的少数民族政策，做好那些有爱国思想的蒙古族上层人物的统战工作，保证根据地稳定地发展。

    在这里休整一天后，我们补充了干粮和水，便继续向北前进。潘政委要派骑兵连护送我们，说这一路可能有马匪出没，但被我谢绝了。沿途我提醒警卫连提高戒备，并派出骑兵侦察班前面探路。从伊金霍洛旗到鄂尔多斯约有百里左右，我们顶着冷凛的寒风行进在茫茫无际的草原上。可惜时令不对，已见不到书上描绘的那种“风吹绿草遍地花，牛羊好似彩云朵。”或“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秀丽奇观景象了；有的只是满眼枯萎衰亡的野草，或偶尔隐约听到从稀落的蒙古包里飘出的悠扬的马头琴声，仿佛给荒凉沉寂的草原带来一丝生机。突然前面响起一阵枪声，我一听便知遭遇马匪了，立刻命令警卫连抢占离路边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达山坡上。警卫连高连长领着三个排长跑到我面前领受任务，我笑着对他们说：“不必紧张，我正愁这些马匪不来呢，来了，正好可以消灭它。告诉战士们按照打骑兵战术沉着应战，注意节省弹药，增援部队很快会到。”随后，我进行了具体布置，构筑三道火力网，由警卫连九轻机枪和两挺重机枪构成第一道火网，对200米以外的马匪就开始拦阻射击；用步枪和自动步枪从60米至200米之间构成第二道火网；进入60米就用*和*构成第三道火网（警卫连的武器配备是*、自动步枪、步枪各为三分之一）。警卫连三个排沿着山坡构筑半月形阻击阵地，我把骑兵班和身边几个参谋组成机动部队，随时支援一线阵地。

    另外，我持地指示高连长把连里几个枪法好的战士抽出来专门负责消灭马匪头目和火力点。我这里刚布置完，马匪离我阵地只有五百米了。担任探路三个骑兵已顺利撤到山坡上，其中一个已负了轻伤。我一边吩咐警卫员小铁柱将我带来的那把狙击步枪和100发子弹拿来，一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马匪，发现这股马匪约有千人，全是骑兵；还好不是正规部队，也没有炮，于是便松了口气。我拿起那把经过改装的狙击步枪试了试，感觉还真不错，便吩咐铁柱开火时替我观察目标。没过几分钟，马匪便开始进攻了，可能是发现我军人数不多，所以第一次进攻只动用了300多人。马匪举着枪、扬起刀、一路嚎叫着，气势汹汹地向山坡扑来，蹄声震得山坡都在颤动。我看领头的马匪已进入300米之内，便屏住呼吸瞄准他轻轻勾动了板机，“砰”地一声，领头的马匪便栽下马来。紧接着十一挺轻重机枪便歌唱起来，一条条火舌不断吞啮着马匪的生命，而剩下的马匪仍不顾死活地往前冲，的确凶悍。警卫连的步枪和自动步枪也开火了，组成了严密的火网，侥幸突破第二道火网的极少数马匪，亦被警卫连*手击毙。我一面观察着战场形势，一面根据小铁柱的指点，不慌不忙地清除马匪头目和危险目标。每射杀一个目标，都乐得小铁柱叫一声好，“师长！你枪法真棒！”我也逐渐找回了后世在战场上的那种感觉。

    约二十分钟，马匪的第一次进攻就被击退了，逃回去的不到100人，伤亡了200多人。可谓是损失惨重。我感觉是马匪对我军不了解，轻敌所致。下一回合，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松了。我命令许参谋立即发射三颗红色信号弹，估计几十里外也应看得到，这是我与鄂尔多斯驻守部队预先约定的求援信号，他们已派出两个骑兵连前来迎接我们，只不知什么时侯到，希望能来得及。我找来高连长，了解到刚才警卫连伤亡只有十余人，稍为放了心。但我清酲认识到：我军之所以伤亡少，那是因为马匪没有重武器，而且还没接近我们就被打退了，一旦马匪突进我军阵地，那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我叮嘱高连长告诫战士们千万不能轻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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