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朕应当如何关切他们才是,设立忠义堂,让这亿万将士之魂魄能有一处安息之地?”
我一摆手道:“何须如此,即以战死,那将士们必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安顿魂魄,倒不如拿出一点真正的行动,以告慰此番浩劫之中战死的英灵!”
此话一出口,众仙家茫然一片,而天帝的眼神更是变得有些捉摸不定,只听天帝道:“真正的行动?你寓意何指啊?”
我大笑道:“天道不仁,以此番浩劫为天道无情为借口,罔顾这亿万英魂,更是带走了这罪魁祸首蚩尤,以我之见,那便是杀上神界,抓出蚩尤生吞活剥,以蚩尤之血慰藉这亿万英魂,啃食其血肉以告慰这无处安放之游魂,要这神界给我们三界一个交代,究竟何为天道无情,众生莫非就该遭此番浩劫不成?”
这话一出口,周围哗然一片,不时有仙家道:“这、这、这怎么可能,杀上神界,抓出蚩尤?还要与上古大神要交代?真的就那么不想活了吗?”
“蚍蜉撼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天道使然历来如此,从未听闻有谁敢杀入神界的,更不敢同这神界中的上古大神要交代,找死,简直是找死啊!”
周围的议论一片哗然,而我根本不想去理会,说是蝼蚁,这群仙家才是真正的蝼蚁,习惯了安然自得,习惯了被人奴役,忘却了其实自身才是自身的命运的掌控者,无形之中就成了这神界的奴役,活该窝囊,活该被这天道压得毫无骨气!
我直勾勾的看着天帝,天帝的表情时阴时阳,双眼之中流露出来的除了畏惧,仍旧只有畏惧,良久过后,天帝道:“无稽之谈,天道昭然从盘古开天辟地之时就是如此,神界中说我三界应该遭此大难,那必然就是命运的使然,我等接受即可,哪里有质问神界的资格,至于这蚩尤,神界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他以超脱了三界,自然与我等再无关系了。”
听着这话,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了,真是没想到,这在凡人眼里看来高高在上的天帝,其实骨子里仍旧是一个软骨头!
我大骂道:“好你个天帝,好你个窝囊废啊!像你等废物,如说你是这所谓的天道的主宰,倒不如说你是这神界喂的一条听话的狗!对于今日之事,明知道是神界不公,却不敢言语,你是生怕得罪了你的主子,怕在得不到这残羹剩饭续命是吧,哈哈哈!”
此话一落音,我没心情再去看这些废物们的神情,扭头就往这凌霄殿外走!
突然有一个仙家大叫道:“你敢侮辱陛下,给我站住!”
我扭头一看,只见这仙家咬着牙,手里攥着法器,想要与我不死不休才是,有了这人的带头,刚才被我骂得狗血淋头的众仙,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叫嚷道:“秦严!你好大的胆子!”
“秦严,像你等不识天道真璋的,哪里配称为仙?你应该是妖孽,彻头彻尾的妖孽!”
见着这群废物的叫嚣,我嘴角一挑,露出一丝狞笑,道:“说得不错,我秦严就该是妖,既然是妖,那我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你们抗得住吗!!!!”
话音一落,这三十三重天之中的凌霄殿,突然狂风大盛,掀翻了无数的桌椅,打烂了千百美酒,这上万的仙家此时根本站立不住,大叫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天宫之中,怎么会刮来这等妖风!”
我冷笑道:“不仅是风,其余的只怕你们还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