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万一有警察局的人在,在这里安了录音器或监视器,他就大惨特惨了。
“呵……呵呵……”迟珍丽又笑了,冷冷的笑了。发现凌东海故意靠她很近,于是她又刻意从凳子上起身,走开一步说,“你走吧,没任何好说的了,这里不欢迎你,真的不欢迎,不然我报警了!”
“不欢迎?哼,婶,别生气,淡定一点。你不欢迎我,可是西澈未必不欢迎啊。”凌东海又说。眉梢微挑,神色悠悠,还再次主动向迟珍丽跨近。
见此,迟珍丽又仓惶后退。凌东海一边跨近她,她一边脚步踉跄的后退。此时此刻,她也终于看着凌东海。凌东海的眼眸幽暗凛冽,深不可测,同时还夹带着谢渎的光芒。
“你出去!凌东海,滚!”她又怒不可遏冲凌东海说。渐渐的无处可退了,干脆就站在那里,抬头仰视凌东海。
因为迟珍丽声音越来越冷、模样越来越凶,凌东海又真的叹了一口气,“唉。”
然后,他还张开怀抱,轻轻搂住迟珍丽的身子,说:“婶,别这样。今天我过来,真的没有恶意……我……”
迟珍丽又连忙用力一扭身子,致使他的手滑落下去。
她不让凌东海碰她,更加气急败坏说:“行,你不走,不走就不走!只是你别碰我好吗?还有,你说说你过来干嘛?现在凌西澈,他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你还想对他怎么样?”
此时的迟珍丽,着实烦透了凌东海,不想看见他。若是杀人无罪,她都恨不得杀了他。
感受着迟珍丽的激动,一时间,凌东海也真的变得安份一点了、收敛一点了。
他不再去碰迟珍丽,伸出的怀抱空在那里,最终将双手落下。
“婶,我说了,今天我过来这里,没有一丝恶意。我就看看西澈,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堂弟……”凌东海又说。
迟珍丽又趁机,赶紧从那个角落钻出来,走到屋子中央,距离凌东海更远一点。
“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说!凌东海,从今以后,我们母子跟你,没有一丝干系,跟凌书珩也没有一丝干系!还有就是你,把西澈害成这样的!你现在不敢承认,但是我们比谁都清楚!”迟珍丽又定定的凝视他,目光凛冽,气势汹汹说。
因为这些天,她都没有见到凌书珩,所以她还以为,这次他们母子相继遇险,凌书珩对他们没有表达一丝关心。
通过迟珍丽此时的话语,凌东海又猜到了她此时的心思,不禁再次轻声发笑。而对于那些事情,即使他依然无比引以为傲,可是现在他也不会愚笨到亲口对迟珍丽承认。他不会明说,那的确都是他所为。
“既然婶你对我误会很深,那我也真的不多待了,告辞!”凌东海又狡辩的说,连说话语气也显得带上了无奈。
迟珍丽又不禁冷冷瞪他一眼,跟而望向别处,而不再应声。
这下子,凌东海又自顾自的点了下头。然后,他偏头望向躺在床上的凌西澈。
这两天凌西澈都没有动弹,呼吸也全靠头上的那个氧气罩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