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镜继续吻着我,他的吻从我胸部移到小腹位置,我全身被他撩拨的发烫发颤,想推开又没有力气,便只能在他身下无助的喘着气,齐镜吻到关键时刻,忽然停住了动作,开口说:“原来,你不喜欢这种事。”
他说完,便翻身躺在了我身旁,留我一个人有点缓不过神内,我喘着气好久,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齐镜身边,发现他正衣服完整的躺在那儿,安然入睡。
我有些生气了,伸出手在胸口捶了一下,不高兴哼了一声。
便整个人以大字型躺在他身上,刻意紧贴着他,我就不信你能够比我还忍得住,就这样我们在对峙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齐镜躺在那儿纹丝不动,除了身体有点烫以外。
我趴在他胸口始终见他没动作,反而他身上的温度让我觉得抱了个大暖炉,身体内的难受渐渐褪去后,我有点昏昏欲睡了,便老老实实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一旁入睡,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身边的齐镜从床上起来了,我以为他是喝水,可他开了浴室门。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便偷偷摸摸从床上下来,像做贼一样躲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他在浴室内干啥,我趴在那儿听到阵阵水声,将门打开一点缝隙,发现齐镜在淋浴。
我偷偷摸摸走了进去,正想从后面去偷袭他时,当我站在靠近他,喷洒上的水落在我身上居然是冷的。
我一哆嗦,赶紧往回跑,刚想开门离开时,齐镜忽然将我从门口一把拦腰抱起,他声音从我脑袋上方传来,声音内带着暗哑与压抑说:“现在满意了。”
我装傻说:“满,满意什么?”
齐镜身体紧贴我,手在我后颈处轻轻抚摸着说:“你说呢。”
我说:“我,我不知道。”
齐镜又再次抱紧了我一分问:“真不清楚,嗯?”
我手扒拉住门大叫说:“我要出去,镜哥哥!”
紧接着齐镜将我往浴室门上一压,他便朝我吻了下来,再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手便撩扒起我穿好却不知何时已经湿漉漉的裙子,我在心里想着,完了,今晚我的美容觉完了。
到达大半夜,我已经累到再也不想动了,齐镜身体还处在兴奋中,我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我求饶着说:“齐镜,我们睡觉吧,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他声音内还带着情欲的嘶哑与魅惑说:“嗯,你睡。”
他话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手却专门往我敏感的地方撩拨着,我这具疲惫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可我很想睡,真的很想睡,当我身体内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时,齐镜压抑着喘息吻着耳背问:“不喜欢吗?嗯?”
他动作停了停,似乎我不开说出他满意的答案,他就打算一直保持不动了,我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挤出来的,好半响才无力的说了一句:“喜、欢……”
齐镜轻笑了一声,吻了吻我唇说:“你喜欢就好。”
便不疾不徐接下来的动作。
早上十点我起来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后,便随便穿好衣服在卧室内四处看了看,齐镜起得一般都比较早,无论睡得多晚他都不怎么赖床,我穿着睡衣下楼后,发现齐镜没有在客厅内,刚想问仆人齐镜呢,便看到他站在花园正逗弄着鸟笼内的鸟。
我走到他身后,整个人跳到他身上,他似乎早就料到我在他身后,稳稳的托住了我身体,背着我问:“醒了?”
我趴在他宽大的肩头,说:“醒了。”
他轻笑了一声,便背着移到另一处鸟笼,他抽出一只手给鸟笼内的鸟喂食,我疑惑的问:“你很喜欢养鸟?”
齐镜说:“还可以。”
我见齐镜正在喂食,我伸出手往鸟笼内刚想去逗弄,齐镜刚想说什么,谁知那鸟尖尖的嘴忽然啄到看我手指,我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齐镜反手扣住我手腕,放在眼下一看,被啄破了很大一个口子,流了很多血。
齐镜将从肩头放下来,握住我手问:“疼不疼?”
我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说:“疼,超级疼。”
齐镜说:“这些鸟是肉食动物,手不能伸。”
抬头一看,发现齐镜投在里面的食物那些鸟根本就没碰,他拽着进了屋子后,便找专门的医护人员来帮我包扎,消毒然后清洗一步都没落下,等血都被止住后,我才发现手上面破了好大一块肉,根本就不是皮。
我吓得脸色惨白。
齐镜在一旁看向我,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碰。”
我说:“我第一次看到鸟咬人。”
齐镜说:“你觉得越安全的东西,它就越会咬人。”
包扎好后,于助理再次来找齐镜,这两天他都在家里陪着我,没有去公司,于助理每天来三趟。
齐镜进了书房和于助理处理工作后,我一个人无聊,又去了后院看那两条大狼狗,可刚靠近时,便看到有一个仆人正提着一直鸟笼到达狗舍,用一个东西从鸟笼内夹住一只不断扑腾着的鸟往狼狗面前一扔,那鸟刚想飞走,便被那只狼口一张嘴便咬住。
咀嚼了几下,变成了狼腹中的东西。
我赶忙走了过去问:“这是刚才咬我的那只鸟吗?”
那仆人看到我,笑着回答说:“对。”
我说:“它还活着,你干嘛拿它喂狗?”
仆人说:“这是先生吩咐的。”
我刚想说什么,想想还是算了,便看了一眼还在意犹未尽舔着嘴巴的大狼狗一眼,便觉得自己手指上那块肉还是疼的。
齐镜在家里陪了我一个星期,也算是他新婚期间一个小小的长假了,本来我们是想这几天去回门,可我妈打来电话说,我爸夜晚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面哭,让我暂时先别回去,免得惹他生气,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难免的酸了酸。
可自己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化解这一切。
就连远在加拿大的赵毅都听说了我结婚的消息,他打来电话和我说恭喜,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还能够接到赵毅的电话。
这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听到他在电话那端释怀的祝福语,我也有些感动的,外加豁达了
我问了一些他在加拿大的方面,他说这边一切都很好,还说在那边找一个女朋友,也是二婚,两人目前正在相处阶段。
我一听真心替赵毅赶到高兴,因为他终于走出了这一切,我在电话内絮絮叨叨问了很多他新女朋友的事情,还问他今年会不会回国内来过年。
赵毅告诉我,他说他大约两年内都不回国,今年过年也不会回来,现在赵毅在我心里相当于我的好朋友,听到他的话我心里莫名有些惆怅了。
赵毅见我沉默,而且听我语气似乎不是太高兴,便问:“怎么了?新婚不开心吗?”
我坐在一旁打着电话,偷偷瞟了一眼沙发另一端正处理文件的齐镜,压低声音说:“我稀里糊涂嫁了也就算了,可我没想到结婚才两三天我就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他每天要工作要开会,要接很多很多电话,连和我说句话的时间也没有,更别说蜜月了……”
赵毅在电话内说:“你要试着去理解,就像我现在这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在加拿大这边也每天很多应酬跟工作,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说:“那我太憋屈了,他连度蜜月都不给我,我怎么感性我的新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糟蹋了?你和赵雅婷结婚的时候不是还带他去旅行了吗?”
赵毅一听说:“这点确实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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