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们嘛。”
“嘁?话说得真容易。丁先生,你想帮我们?你想怎么帮啊?就你?你帮得了吗?”路云不屑一顾、冷言冷语地嘲讽道。
“当然啦。刘医生,不是我跟你这儿吹牛说大话,在林安县就没有我丁儒轩办不了、做不成的事情······
丁儒轩的话还没说完,一彪形大汉弯腰捂着肚子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狼狈沮丧地走进客厅,走到丁儒轩面前气喘吁吁地说:
“老爷、少爷,不知道打哪儿来了个混小子打上门来了,我们七八个人都挡不住他,他正奔这儿来呢。”
“嗯?!这是什么人啊?敢闯我丁家大院?这不是自己来找死吗?长贵,你出去看看,生擒活捉了他。”丁儒轩气哼哼地说。
“是喽,少爷。”长贵答应道。
长贵刚要迈腿离开,一个身穿灰色粗布衣裤、带着一顶大草帽、脸上黑黢黢的汉子走进客厅。丁家的六七个彪形大汉或捂着头或瘸着腿踉踉跄跄地跟着走进客厅。带着大草帽的汉子站在客厅中间机警地观察着,长贵走到他的面前挥拳就打。
林安县县城。方家大院、日军司令部。前院正房客厅。
客厅里只剩下心气不顺的中川荣一与宗汉一郎。
通过上午的会议和下午的谈话,宗汉一郎充分深入地了解了朱仕耀。他觉得朱仕耀虽然锋芒外露、言辞犀利,但他爱国爱民之心展露无遗,令人钦佩。宗汉一郎试图阻止杀戮劝解着说道:
“中川君,非要杀掉朱校长不可吗?他只是一介书生、文弱的教书匠,对我大日本皇军不足以构成太大的威胁。”
“朱校长口牙锋利,说话尖酸刻薄、扎心刺肺,不杀他难平我心头怒气。他的消亡会起到极大的震慑作用,堵死中国人尤其是那些不安分的知识界、文化界文人的悠悠之口。”
“中川君,不如这样。秘密抓捕朱校长,再秘密的长期关押起来,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嗯?宗汉君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是怜悯、同情朱校长吗?还是也包庇袒护他?为什么?”
“不是,都不是。我怎么会同情怜悯他呢?更不会包庇袒护他。中川君,从知识学问方面说,朱校长确实是学识渊博,我只是有些佩服他。其实我们同是文人出身,只是惺惺相惜而已。”
“同是文人?哼!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朱校长也没有资格与你我相提并论。怎么?宗汉君,对朱校长这样极其危险的人物我们还要待若上宾吗?”
“待若上宾?那倒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中川君,你让小野君开车送朱校长回家,你说明你对朱校长还是尊重的嘛。”
“错!对一个该死的人我不会对他有丝毫的尊重。宗汉君,小野开车送朱校长回家只是为了认认门、记住门牌号码,如果几天以后行动失败,我会立刻启用第二个计划秘密处决朱校长。”
宗汉一郎惊骇惶恐得睁大双眼、张开大嘴,磕磕巴巴地问道:
“啊?中川君,你、你还有第二计划?什么?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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