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大刚,你这个根据不充分,有点勉强。”
“正常?勉强?团长,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啊。马富财跟方济仁关系紧密这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马富财跟邓俊生关系紧密大家也都知道。但是,邓俊生跟方济仁的关系紧密不紧密就很少有人知道了。很有可能的是,邓俊生把在团部知道的一切,悄悄地告诉给马富财,马富财再转告给村里的同伙,然后马上放出信鸽给方济仁送去情报。这俩人经常躲在一边小声嘀咕的可能就是这些事情。马富财或是邓俊生怎么从来不找你团长和我躲在一边嘀咕呢?团长,你说这还正常吗?我的分析勉强吗?”
“嗯,大刚,你说得还真像是这么回事儿似的。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啊?马上把马富财和邓俊生这俩人调离现在的岗位?重新安排工作?”
“不行,千万不能动。团长,这俩人现在的岗位非常重要,对补充团是有益有利的。方济仁这样安排也是有道理、有必要的。毕竟潜伏在补充团和水河村里的特务还没有挖出来。”
“唉!大刚,隐患一日不除,危机险情难消啊。”
“那也不一定。团长,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潜伏特务帮我们发出补充团真真假假、有真有假、真假难辨的情报来麻痹、扰乱日军,引敌上钩、诱敌深入,我军来个包饺子聚而歼之。”
“嗯,好。大刚,以后就这么办,就由你一人具体负责吧。”
“是。团长,这事儿咱们可还是那个老规矩啊。”
“我知道,我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法不传六耳。”
咳咳、咳咳。几声咳嗽后,邓俊生穿着大裤衩子、光着上身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磕磕绊绊地走出屋门,当他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于根山、韩大刚后,顿时浑身一激灵,拍着胸口惶惑地说:
“哎哟喂,我以为碰上活鬼了呢?原来是两位大首长啊,差点儿吓死我。团长、韩副团长,就没有见过你们俩这么不懂礼数、不懂事儿的人,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看我出来了也不发出点儿响动提告我醒盹儿、醒闷儿,真是太不像话了,吓死人不偿命哈?哼,两个讨厌鬼。”邓俊生半睁半闭着眼睛微微摇晃着身体迷迷糊糊神经兮兮唠唠叨叨地嗔怪数落了一通于根山和韩大刚。
听着邓俊生在半梦半醒中的一通埋怨,于根山笑了笑问道:
“小邓啊,这么晚了你出来要干什么去呀?”
“我去茅房撒尿,憋死我了都。走啦走啦,有话天亮再说吧。”邓俊生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磕磕绊绊地走出团部院子。
韩大刚的眼睛一直紧盯着身板儿瘦弱单薄的邓俊生走出院子,心里对他的怀疑猜测更多更重了,思谋着以后怎么才能查出、印证他与方济仁的特殊关系?怎么隐秘巧妙的利用他给方济仁及时传过去各方面的情报?他仅仅是出去撒尿吗?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那他出来是什么意思呢?他听到我和团长的谈话了吗?他听到刚才的枪声了吗?他的举动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大刚,你在想什么呐?”于根山看着满脸愁容的韩大刚问。
“啊?哦,没、没想什么。团长,你赶快回屋睡觉去吧,我得马上去侦察连派两组侦察员隐蔽出村侦察。”
“对对对,这么重要的大事儿可不能耽搁喽。快去快去!”
啪、啪—水河村东北方向又响起了两声清脆的枪声。
啊?!于根山、韩大刚不约而同地大惑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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