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先天无赋

。只是这次武府应试者众多，可就一个初试便让七成以上的人无缘大道，初试通过者场间只剩下不到百人，众人也无心去关注落选之人，在长史带领之下前往星辰殿参加笔试……

    “老天师，你看这份答卷。”一人此时慌慌张张跑进内院来见张天师。

    “何事如此慌张，全无修道之人的心性。”张崇阳不悦道，随后接过试卷，“嗯，不错，万法叙述详尽，对剑道体会更是独到，诶，这、这是……”张崇阳惊异的张着嘴，此题百年未有人能对，即便是他都不能写的如此详尽，当真是精妙。当他看到署名时再一次惊讶不已，“去，传书六院，一个时辰之后开七试。”

    “可是天师，往年不是都是三日后才开七试的吗？”

    “不必多言，下去准备吧。”

    七试便没有先前的两试那么沉闷和激烈了，毕竟不管成绩如何都能进入六院，只是如此草草只看数眼便放弃的，在外人看来他们甚是不堪，其实并不其然，七试看似只是七个残局，而其蕴含的意却无人能解。相传天师府第十三任天师曾在道藏中找到了七试的解法，可他按照解法却曾解局，却什么也没有改变，于是他焚毁那卷道藏，也就是从那时起武府选拔有了七试。

    “那少年如何。”

    “很沉稳，只看了片刻便入局了，与那道藏解法别无二致，只是结果与太玄祖师那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或许一直以来也许那就是普通的棋局。”

    老人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桌上的残局……

    ——

    武府选拔已经结束，六院分封已毕，众人中只有羽烨没有分往六院，天师府给出的解释是随意，羽烨不解是放弃的意思？还是荣誉的意思？

    “小友，可否陪老夫对弈一局如何？”羽烨也不再去想原因，便到六院都去注册，今天他正要前往青曜司，路上经过一座凉亭时，一位老人叫住了他。

    羽烨上前行礼，老人伸手示意他坐下，也不甚着急，他也便没有拒绝老人的要求。

    已经三刻过去了，老人手中的棋子始终没有落下，“果然精妙，小友觉得七试是否内藏深意？”

    羽烨并没有回答，伸手示意老人落子，老人以为少年可能不愿意回答，也就没了兴致，不向先前那般谨慎，随意一子，少年紧随其后，只是子落之后，老人忽觉眼前千军万马迎面而来，少年又是一子，转眼间千军万马化作一天金龙冲天而起，直飞云霄，良久老人定睛再看之时，只是一局普通残局罢了。

    “这便是意，因每个人对意的感悟都是不同的，所以我不知怎么告诉你哪些残局的意。”羽烨看到老人惊讶的眼神便已明白老人看到了方才棋局散发出的意。

    “哈哈，受益匪浅，此局残局日后若有时日定来再弈残局。”这时武府大钟响起，老人才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今日便是‘瀞霊取戟’的日子，大钟已过三声距大典开始不到半个时辰，“小友不去看如此盛会吗？此次取戟九州之人皆可，那戟通灵，只待有缘之人，小友不想试试。”老人正想离开之时看到羽烨好像并不是去瀞霊峰的方向，好奇的问道。

    “既然知道取不下，还去干什么呢？”

    “哎，不去也好，我九州贫弱，竟不能保一物，与其看着被别人拿走，还不如不去，徒增伤感罢了。”

    “这道不会，既已通灵，那便谁也取不下。”

    “哦？此话当真？”

    “当然。”

    “哈哈，那便不去也罢，正好与小友再弈残局。”老人此时已对少年深信不已，既然他说取不下那便是取不下。

    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个古城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大地也蒙上了神秘的色彩，金辉映照下，一位老人手握棋子迟迟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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