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佳,看似和庙里的白将军塑像有些神似。
“你是……”
“在下白天隽。”来人道。
“哦,”叶炬扬傲然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原来是白府的大公子。”
“舍弟多有得罪,还望叶少侠见谅。”白天隽抱拳道。
“在下可受不起白将军后人的礼。”叶炬扬冷声道。
“大哥,算了,二哥出手并不重,他不会有事的。”
叶炬扬这才发现,白天隽身后还跟着一个美貌的女子。
“这话说的,”叶炬扬轻嗤,“莫非白季青打死了人,才算是出了重手?”
“比擂本就有些突变,二哥也是担心谷姑娘……”白羽阑道。
“谷姑娘?”叶炬扬心中一动,蓦然看向擂台。
擂台上,莫祈的形势已陡转直下,而造成他节节败退的缘由,竟然并不是白季青,而是谷小扇、曹安和孔承靖三个臭皮匠。
叶炬扬看着双手环胸站在一边的白季青,眼角微微抽搐。今日这比擂,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堆人围着一个打不说,另一个出手便能定胜负的人偏偏不插手。很显然,白季青想赢,但并不愿落下胜之不武的口实。
“得,”叶炬扬很快坦然,此前白羽阑所说并没有错,白季青只是要将他打下擂台,但对他的出手并不重,“输给白季青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就在这儿等着莫祈下来。”
“这是白府的名帖,”白天隽递上一块竹牌,“叶少侠若是有机会前往筱安,还请前来府中坐坐,让白某尽一尽地主之谊。”
叶炬扬见白天隽极为诚恳,倒有些不好推却,便接过竹牌揣进怀里,“白公子客气了,回头去筱安时,定当前往拜会。”
“好,就这般说定了。”白天隽神色喜悦,与白羽阑告辞而去。
二人离去时,叶炬扬只隐隐听得白羽阑轻语。
“大哥,谷姑娘这是打得哪一出啊?”
“大哥也是一头雾水……你瞧,你二哥看似比大哥还要糊涂呢。”
对谷小扇、曹安、孔承靖三人围攻莫祈感到糊涂的,远不止白天隽、白季青和白羽阑。擂台下,林伊人、言绪也同样如坠云雾,不明所以。
按理说,叶炬扬被打下擂台后,小扇就功德圆满,应该借机跳下来,可眼下,她似乎依旧去势急遽,丝毫不见退让之意。
“小扇……想赢?”林伊人微微蹙眉。
谷小扇借与曹安联手对敌叶炬扬之际,取得了曹安的信任,接着又与曹安一起,解了孔承靖的急,如此一来,便形成了三人同时对付莫祈的局面。
莫祈武功卓绝,对敌谷小扇、曹安、孔承靖并无落败之像,但麻烦的是,白季青就闲闲站在一旁,而耳畔还不时传来棕衣武将不可伤人的吆喝。
“又在胡闹。”言绪暗暗叹了口气,丝毫没有察觉谷小扇的异常。
人群中,申允芃看着高阔的擂台,唇角挂了一抹嗜血的冷意。那一组组竹柱筑基之间,藏着几根长长的引线,每一根引线,都连着杀伤力极强的雷火。只要他想,醉亘门随时随地都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不过他需要等待时机,制造一个能够让谆国和偃月国交战的理由。
两国一旦交战,势必兵荒马乱,生灵涂炭,届时瑄国遗民揭竿而起,不仅出师有名,还拯黎民于水火,挽狂澜于即倒,可谓上应天命,下从民心,又何愁大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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