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那宋成才会前来向她道歉,名义上是道歉,其主要目的是告知自己命定之言,这也定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为宋家若想维持与镇疆王府的关系,就必须让段尘消气,而最好的突破口便是‘逆鳞’的自己。
宋成的确做到了,他所谓的命定之言,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相信,自己身来便注定是与段尘在一起的。
昨晚,他又在月光之下对她许诺,有了前面的铺垫,自己心动是在所难免,既是命中注定,既有那样的许诺,她又怎会不答应?
想明白的陆芷心头一阵苦笑,她何德何能竟让他堂堂一个镇疆王世子,如此劳心劳神大费周章?
她并不反感他的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也不觉得他这般做有何不妥,她只是不明白,他这般做到底是为何?她已经让他神魂颠倒非自己不娶?
这个说法,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让她相信是这个缘由,还不如让她相信,他当真是信了所谓命定之言。
不管如何,她已经有了决定,正如他当初所说的,既然是命定,那便让她看看如何命定好了,她该做好的是自己。
想明白的陆芷心头豁然开朗,可那刚刚转变的心情在瞧见自己整理出的欠银账目之后,却又顿时黯淡了下来。
她长长叹了口气,看来不管是命定还是其它,她都必须去寻他一趟了。
陆芷有些认命的提笔写了拜帖,吹干帖上的墨迹转眸朝外唤道:“谢大哥。”
听得呼唤,谢清睁开眼,略略沉默片刻这才转身进了屋来到陆芷面前淡淡道:“何事?”
陆芷只当不曾瞧见他别扭的冷漠,将手中拜帖递给他道:“谢大哥,劳烦你前去世子別苑走一趟,将这拜帖递给世子。”
谢清闻言顿时皱眉,面色也瞬时冷了下来,陆芷见他就要开口训斥急忙解释道:“谢大哥,芷儿已经知错,但这钱银一事却非得世子出面方可要回,我并无他意只是求世子相助罢了,再者我将拜帖交由你,便是不避你之意。”
听得这话谢清的脸色才好了些,他看了看手中拜帖,语声仍是偏冷:“不过是些欠银罢了,又何必非要他出面?”
陆芷撇了撇嘴有些无奈的摊开整理好的账目给他看:“总督府这些年共计钱银三万两,巡抚共计两万三千两,知府……”
她越念,谢清的面色便越青,未等他念完,他便冷哼一声,而后眨眼消失在了雅间之内。
谢清走了,秋儿傻愣愣的看着他曾站过的地方,半响之后才回过身来看向陆芷,结结巴巴的问道:“小、小姐,传言习武之人可听见草动,可……可是真的?”
陆芷想了想:“我不知晓他们是否能听见草动,但耳力非比寻常是肯定的,例如我们在此谈话,若有高手在三丈之外,他也可听得清清楚楚。”
秋儿闻言面色顿时一灰:“那……那谢公子,可算是高手?”
陆芷看着她灰败的面色,毫不留情的点了点头:“不但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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