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听见女真鞑子急急喊道:“我叫屯多吉尔!是海西女真……家里还有…”
“再割一根,你跟他说,我问什么,他答什么,不准多说,也不准少答!重新来!叫什么?”
这次女真鞑子拼命地护着颤抖的血手,老实地回答:“屯多吉尔。”
“多大了?”
“十九!”
“来干什么?”
“送信!”
“家里还有谁?”
“就母亲,还有两弟弟,两姐妹!”
“妹妹多大?”
“十六!”
“下面长毛没有?”
“长了!”
“你怎么知道?”
“在她洗澡时看见的!”
“有多少根?” 屯多吉尔开始崩溃了,张黎也快崩溃了。
看到大家都奇怪的看着他,张平安极力掩饰内心尴尬:“看见没,这样问他连他妈偷了几次人都会说!”看到大家信服的表情时,张平安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张平安很奇怪张黎又问了屯多吉尔一句,屯多吉尔又答了一句。“你问了什么?” 张黎说:“我问了他妈偷了几次,他说可能太多次了记不清了!”
张平安兴奋地开始了超级 狗血八卦:“在哪里?用了什么姿势?有没有滴蜡?有没有捆绑?有没有3p?是射 颜还是中出?”
这下张黎呆住了,傻傻的问:“首长,啥叫滴蜡?帮个人我知道,啥叫3p?射 颜和中出是啥玩意?”
张平安手舞足蹈地,给他的老弟们进行东海岛国,最新床上成果普及。看到老弟们只有男人才懂、才了然、充满崇拜的眼神,张平安虚荣心充满着比鲁得银崇的崇拜还要满足的成就感。毕竟男人和男孩的崇拜相比,是有很大的区别。
陈挣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喊一声:“首长!”
张平安这才从意淫地兴奋中清醒过来,他不好意思地挥挥手:“你们都看明白,我就不再问了,还是陈挣你来问吧!主要问:其他信使什么时候回来,女真鞑子信使的目的是什么?女真鞑子布置情况,在我们这儿的兵力如何?有没有往南到大明的路!问完就直接砍头,不要搞得太血腥了!李晨、黄志去把地上鞑子的头砍下来,我去看看风景!好了!干活!”
看到陈挣问完,挥刀斩断鞑子的头,张平安招手示意大家上马:“原路回去!陈挣和我在前,黎、明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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