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牵着我,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我瑟缩了一下,他侧目看向我,问:“怎么,怕了?”
我说:“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人的身份。”
他温柔的说:“不怕,如果明天有关于你半点闲言碎语,下午你就不会再见到他们。”
他这样说着,我莫名觉得冷,只能随着他一步一步来到陈哥的车上,我们两人坐入车内后,陈哥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沈世林。
反而是沈世林非常淡定,我们到达一间早茶餐厅后,沈世林点了很多东西,都是女人爱吃的甜食,我没怎么动,他也没吃,我们两人任由桌上的东西冷掉,大约在早茶餐厅坐了一个多小时,陈哥结完账回来,看到桌上的东西都没动,大呼太过浪费了。
沈世林看了一眼煮得特别滑的小米粥说:“重新打包一份粥,现在她可能吃不下,之后会饿。”
陈哥看了我一眼,听了沈世林的话,立马又去找服务员点餐,东西打包后,沈世林带着我去看了一场音乐剧。
诺大的音乐剧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人,台上是著名的歌剧团在演出着,其实我根本没看下去多少。
看到最后,我只见到穿着洛丽塔裙子的女人和台上穿着礼服的男人相拥一起,以为这是一出圆满的爱情剧时,抱住男人的女人忽然缓缓拿出一把刀,男人还没反应过,女人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iloveyou.”一把刀便直插入男人心脏。
男人惊愕的瞪大眼睛,他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已经倒在地下,鲜血淋漓。
这一幕太过真实,在那男人倒下那一刻,我吓了一跳,有些不安的动了两下,一直很淡然看向这一幕的沈世林,手忽然轻轻覆盖在手背上,握住我满是冷汗的手,直到我们从歌剧院出来后,我还没从刚才那一幕中回过神来。
在他即将带我上车时,我脸有些苍白说:“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家。”
沈世林破天荒没有反驳我,他说:“可以。”便带着我弯身上了车,我以为他是真的送我回家,等我看向车窗外时,才发现车子已经到了沈世林别墅外,外面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他牵着我下车,保姆将门打开,看到沈世林身边的我后,笑着说了一声:“先生您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后,保姆又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沈世林脱下外套递给了保姆,他牵着我来到餐厅内,果然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他为我拉开椅子,我坐了进去。
有仆人拿着醒酒器为我手边的高脚杯内倒了一杯酒,沈世林说:“把酒拿走。”
我立马握住手边上的酒杯说:“不用,我想喝。”
他看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而是为我盛了一碗汤,我端着手中的酒杯便一口喝了下去,仆人紧接着又倒了一杯,我接二连三喝了几杯后,觉得头有些微晃,我捂着脑袋像个疯子一样笑着,看向不知道何时温柔的沈世林已经变得面无表情了,他就坐在对面看着我。
我笑着说:“沈世林,对,评标团那一次就是我在你眼皮底下耍的手段,我收了我舅舅的股份,你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可我告诉你,他们说的全都没错,就是我和顾宗祠告的密,他说,如果我答应了他,他就可以将我从你手里弄出来,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受你摆布。”我捂着脸闷笑了好久,然后继续端着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喝完后,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来到他面前,身体摇晃不稳摔倒在他怀中,他一把将我抱住,我人便在他腿上。
我圈住他脖子,手指在他薄唇上点了点,含含糊糊说:“我告诉你,我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我劝你还是早早把我踢开,不然有一天,我不敢保证我还会在你手下干些什么事情。”台在史亡。
我趴在他怀中痴痴笑了出来,我说:“昨天夜晚,你和顾莹灯过得好吗?是否很快乐,一定很快乐吧。”
他伸出手推了推怀中的我,我像是牛皮糖一样,趴在他身上不肯离去,好一会儿,我忽然伸出手去捧住他脸,便要压下唇在他脸上胡乱吻着,他像一座雕塑一般,坐在那儿始终没有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我身体打横抱了起来,任由我醉醺醺解着他领口扣子,吻着他。
他带着我径直上楼,进了卧室,他在卧室内开了一扇房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将我身体往浴缸内用力一压,忽然鼻腔,口腔内吸入的是刺骨的冷水。由于窒息的恐惧,我在浴缸内死命挣扎着。沈世林手上的力道变本加厉按住我努力想往上仰的脑袋,闷了差不多一分钟,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时,他将我提了上来,挨在我耳边带着冰冷的笑问:“醒了吗?”
我在他手中剧烈的咳嗽着,刚晃了晃脸上的水缓过神来,没想到他再次将我往浴缸内一按,这一次我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感觉到自己逐渐没有力气后,便任由冰冷的窒息包围着自己,我以为沈世林会杀了我。他将我从浴缸内拽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压一把将我压在水内,我大口喘着起,他手指我钳住我下颌,欣赏着奄奄一息的我。
我在他手中剧烈咳嗽了几声,声音嘶哑说:“你最好是淹死我。”
他笑着说:“我不会淹死你,我只是让你明白,什么谎话能够说,什么谎话不能说。”
他说完后,粗鲁的动作忽然温柔了下来,解着我衬衣的扣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手揽了揽我腰,让我靠在他怀中,低头在我耳边,嘴角带着恶魔一般的笑意,语气却像是温柔呢喃般说:“纪精微,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我就杀了你。”他抚摸着我脸,像是怕我没听见,再次说了一句:“听见了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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