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发上抚了抚,目光溢着倜傥,“那又如何,叛军我自会带兵去平,原州商会是你的,便就是我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云间骂了一句,扭头欲走,正看到孙炽和子姝二人,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将自己看着,似乎就是在等她呢。
云间向他们走过去,十三公子便也跟了上来,孙炽仍是先恭恭敬敬地向十三公子行礼招呼,认认真真地道,“今日正是十五,小人陪内子过来为故人烧香祈福。”
十三公子撇嘴,眯着眼冷冰冰地问,“孙炽啊,你单单昨天一日,就在珺王府对面的房顶上转了数回,你当本王不知?”
孙炽垂目,子姝不禁地朝他脸上看一眼,便也懂了,孙炽今天说带自己来烧香,不过又是冲着云间来的罢了。
孙炽顾忌着子姝的感受,胡扯道:“小人只是正巧路过。”
“哦,我老婆在哪儿你就从哪儿路过,遛狗呢?”
云间急忙瞪了十三公子一眼,被十三公子一眼瞪回去,孙炽和子姝脸上颜色阵阵,变化万千。
孙炽终是识趣,拱手,“小人告辞。”
“告辞?好不容易见着活的了,怎不一次看够,刚好,本王也多日未见子姝姑娘,”十三公子说着,往子姝身上一瞟,啧啧地道,“子姝姑娘这手可远没有往日里的细嫩,倒不如跟本王回去享福?”
他这么说,云间便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子姝急忙后退一步,躲在孙炽身后,孙炽便也将她护着,做小伏低地道,“小人对云间姑娘绝无非分之想,请珺王殿下勿要多心。”
“啧啧,云间姑娘,叫得多亲啊,是你叫的么?”
孙炽不说话,要不叫啥?宸王妃?叫出来怕将他给气死。
见孙炽如此忍气吞声,倒是子姝先不答应了,又上前一步,见了一礼,道:“珺王殿下,小女子的夫君确曾与宸王妃有些交情,方才小女子听殿下称她为妻,看来是已不将过往的事情放在心上,又何必再在小女子的夫君身上多作计较。”
十三公子听到这话,嘴唇便又抿成了一道直线,家里那个一发疯就将自己当“铮哥哥”叫着就算了,外人再提,一句也难忍。
可是又不好对女人发脾气,十三公子也就只得忍了忍,好声好气地对子姝说,“子姝姑娘这是唱得哪一出,夫唱妇随?可惜子姝姑娘你为了他,将一双纤纤玉手熬成如此,又可知他的心向何处,本王很欣赏子姝姑娘顶撞本王的气魄,也不舍得姑娘如玉一般的人,继续劳累受苦,待本王回城,便差人去府上,将姑娘接去,就这么定了。”
十三公子说完,微微地笑一瞬,明明是很温和的笑,眼神却有些骇人。孙炽听不下去,想要上前理论,被子姝急忙拉住,眼睁睁看着十三公子将云间拖走,没入人群里。
马车里,云间被凶巴巴地塞进去,瞥眼不愿看十三公子。
那头仍是笑吟吟的,“不是你说,要弄几个小妾进来给你玩弄?”
“无耻!”
十三公子理理袍子,毫不在意地道,“本王宅子大了,也需养几条看门的狗,这孙家父子,倒是两条不叫、但是会咬人的好狗啊。”
云间蹙眉,“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十三公子扬起下巴看她,对视一阵,忽然凑近,在云间唇上又咬了一下,“以后不许别的男人看你,狗都不行!”
“权利是男人玩的东西,不让我跟男人打交道,让我死好了。”
“你要权利做什么?”
“不然呢,除了权利你还能给我什么,你那颗被揉烂的真心么,自己留着舔去吧!”
“你!”十三公子一咬牙,觉得必须要给云间一点颜色看看,遂对外面吩咐道:“安康,把车停去无人的地方!”
安康得了令,将马车驾得飞快,寻到一片小树林,栓都来不及栓一下,招呼着随行的人就隐了起来。
只是这驾车的人虽没了,马蹄却仍躁动不安,似感觉到了身后车厢的异动,马头高昂,懵懂地发出一声声嘶鸣。
车里,云间已经被挤得再无一处可以容身,本就不大的一片空间,硬是因那人的拥挤,而腾出好大一块地方来,但云间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
十三公子已将她揉成了一团,严丝合缝地与自己的身体卡在一处,嘴唇在她口中攻城掠池的同时,掌心覆上一团绵软,用力地挤压,仿佛要把藏在里面的那颗心给掏出来,一起揉烂,看谁还嫌弃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