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已经成了习惯。”
我,“哦。”了一句,说,“回房吧。”
我和宋濂一人照顾一个,她照顾爸,我照顾我妈,两个人都没什么时间我腾出来,那些情情爱爱的自然已经不重要了。
宋濂说江南城那次被许深霖捆着去了他爸面前的时候,把江南城美国给他弄的新上市一个电子科技公司的职位给撤了,他上次就是因为在国内闯了祸,许深霖在许志文面前轻言妙语的说了一句,便被贬到国外去弄什么上市公司,相当于是流放边疆。
如今他又因为许深霖说他越来越荒唐了,许志文找人查这件事情知道后大怒。
其实男人找女人没多大的事情,像他们这些富家公哥儿更加是家常便饭,可坏就坏在江南城面前时刻有个标榜,许深霖一天不乱玩,江南城乱玩一天,怎么做都是罪。
好坏都是对比出来的,假如许深霖性格是那种荒淫无度的人,估计那天江南城真把我强奸了在许志文面前都不算事儿。
男人嘛,花天酒地是正常之事,只要你不花在事业上,私生活如何如何混乱,一下弄出十几个儿子他们都有钱养。
根本不想平凡人家,出去外遇了,小三给自己整出一个儿子,还要时刻担心老婆知道后,扣着自己工资不放,家里要养儿子,外面也要养儿子,这样一辈子估计老本都吃完了,还不见这儿子会回报他。
宋濂说,江南城唯一一点的不好,就是没有许深霖那样阴,他总是硬挺硬,所以这么多年一直被他压在上头,都翻不了身。
这是我第一次听宋濂提起江南城,她说的平平淡淡,却话语里隐藏着心疼。
关于心疼是怎么来的我也不好意思问宋濂,毕竟最该心疼的还是她,爱上一个渣男,却像是吸了毒药一样,甘之如饴,他怎样对她,她都觉得心甘情愿。
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像宋濂那样无怨无悔去爱一个,我要求的是绝对公平。
也许,这个世界上爱情本来就没有存在绝对的公平,所以现在的自己才显得那样的失败。
宋濂问我医药费我不是我一个人承担的,我说了一声是。
她有些疑惑的问,“你身上那点家产我又不是不清楚,爸妈的医药费加起来你十张银行卡外加信用卡都还不清,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说,“我和林安航借的。”
她当即就在哪里不阴不阳笑了笑,说,“你也真本事,当初回家就带了一台破洗衣机和电脑,如今有难了,还要舔着脸去求前夫借钱,宋文静,你怎么就活的那么失败,如果我是你,一定在离婚的时候狠狠捞一笔,那个时候不捞你要等到时候才去捞?”
宋濂说的毫无停顿,或许她觉得我结婚一次没赚反而当了赔钱货,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只是在我和林安航离婚的时候,我没想到钱那一方面去,既然没有共同财产,自然就没有财产可分。
这油水,我还真找不到名头来分,先前或许我觉得借了林安航钱没什么事,可苏茜那天来闹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难受,想着等自己有钱了,一定第一时间去还了林安航的,我们之间只有一清二白才是最安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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