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车跟我那辆是同款就是颜色不同,我的是白色他的是黑色,这车可跟他这大老板不太相称。
他看我一样,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看你有一辆,就买了。”
这就是陈晋南跟秦深的不同之处,秦深的表达总是激烈而炙热的,陈晋南却是温和又委婉,也许当时成效差点,但后续的渗透效果真是不错。
“南哥,我们,在一起吧、”
说出这句话,我心里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把自己扔到了大沙漠那么荒凉。
陈晋南却是满脸激动:“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我对他笑了笑,耳边响起秦深曾经对我说的誓言,他说,他要让我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呵呵……这世上最经不起考验的,就是誓言。
到家,下车,走进家门,呵,家里布置的好漂亮,气球彩带还有鲜花蛋糕,真是太惊喜了!
“欢迎妈妈和弟弟回家。”
两孩子跳出来,爱然捧给我一幅画,画上画着我们一家四口,还有陈晋南,虽然画的不大像,但爱然神韵抓的不错,一眼就能看出是陈晋南。
两孩子的心愿也是这样,我心里突然踏实了许多。
“妈妈你快来看蛋糕漂不漂亮?”爱然拉着我过去。
我看了眼,说:“漂亮,这是太漂亮了,妈妈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蛋糕,你们是从哪儿买的?”
爱然挺了挺胸脯,格外自豪道“是我和哥哥一起做的呢。”
“哟!”我故作惊讶,说:“妈妈的宝贝可真是太厉害了!”
孩子高兴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陈晋南把蛋糕刀子递给我,说:“快尝尝孩子们的手艺吧。”
……
我们一起过了狂欢会,陈晋南接到电话有事要回上海一趟,临走时对我说:“我跟你哥已经弄到秦深有狂躁症的证据,你不用担心他会跟你抢孩子。”
我点头:“嗯。”
他笑了笑,突然偏过头在我连脸上吻了下,这突如其来的吻,让我有些懵。
他退后一步,说:“我这次回去就叫人筹备婚礼,等你出月子,咱们就结婚。”
我回神,说:“还是不要太铺张浪费了,就请几个亲戚朋友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感觉,总觉得这婚礼会有变数。
“好吧,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晋南后退着对我招了下手,转身上车。
我刚要转身回去,却突然瞥见秦深的黑色大奔就停在前面不远处一棵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