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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功劳最大的,就是陈晋南。
没有他雄厚的资金支持,没有他的人脉关系,我们根本想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
公司的权利划分,我是董事,柴树海是副董事,柴浩是公司执行总裁,而陈晋南,是公司最大股东,他占股达到百分之七十,柴树海占百分之五,柴浩占百分之五,我占百分之二十,虽然从大老板沦落到小股东,但也真是够玄幻了,毕竟现在公司市值已经达到五十个亿,有时回头想想,真觉得跟做梦一样!
当然,我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依旧是住在北海边小镇上的民房里,华夏瓷业在跟广西接壤的云南昆明,平时就是柴树海和柴浩在那边顶着,我就当个甩手老板做做设计养养胎。
还有五天就到预产期,卢美华打来电话,说她明天就过来陪我,顾清扬也说他要来,还有柴浩也是后天就从云南回来,柴母则是早就住到了我家里跟保姆一起照顾我。
原本我对这次生产是充满恐惧的,但因为这些人的关怀和陪伴,我一点都不害怕了,只淡定自若的等着孩子发动。
下午,我和谢柔一起带着孩子去海边散步。
这一活动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孕晚期腿脚水肿,走走路还是挺好的。
炎炎又带着谢波和爱然去挖螃蟹,孩子这几个月身高蹭蹭涨,足足蹿高了半个头,穿上衬衫和牛仔裤,看来真像是个小伙子了。
爱然却是不怎么长个儿,就是原来胖嘟嘟的苹果脸退去婴儿肥显出线条来了,高鼻梁尖下巴也跟秦深十足的像,不得不承认,他的遗传基因实在是太强悍。
这半年也经常想起秦深,但从没关注或是打听过他,就想让他这么在记忆中慢慢的变淡消失,可他却是好像刻在了我脑海里一样,怎么都抹不去。
散完步回去,看见陈晋南正在家喝茶。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
陈晋南放下杯子笑了笑,说:“怎么叫突然?这种时候我肯定要来。”
说着拿起他的外套起身,道:“我就是来跟你打个招呼,先回酒店了,明天再过来。”
陈晋南这些时间都是这么进退有度的关心着我,也不逼我给他答案,但就像温水煮青蛙,让我心里的感动和愧疚浓烈到快要动摇了。
“你吃饭没,没有就吃了饭再走吧。”我叫住他。
他笑了笑,说:“就等你说这句话呢,我下班就直接来了,肚子都快饿瘪了。”
我就给他随便做了点菜,他吃的干干净净,吃完就跟炎炎讨论起商管的问题来,讨论完,已经晚了,他就在一楼客房住下了。
我上楼换上睡衣准备去洗澡,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医院打来的:“陈太太,有位病情危重的熊猫血病人急需用血,可是我们医院血库的血不够,能不能把您储存的血借给他一千毫升?”
人命关天,我当然答应了,心里寻思反正借了一千毫升也还有一千毫升,再说我现在还一点发动的迹象都没有,还有时间存血的,没想到这天晚上就突然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