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孩子让它们能够出生。”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更是忍不住的愧疚,鱼都如此,我身为人,又怎么能活生生扼杀自己的孩子?
“妈妈你不要做手术了好吗?小宝宝一定很想来这世上当你的孩子,我已经长大了,我会帮你照顾他的。”炎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揉来揉去,酸痛的要命。
“妈妈想想,你好好睡吧。”
我给孩子拉好被子,关了门回到自己房间,爱然已经睡了,身体摆成走你的姿势,真是可爱的不行,我给她盖上被子,躺下。
到广西之后睡眠一直不错,这晚上却是失眠了,脑子里不纠结到底要不要做手术?生孩子不仅是生下那么简单,还要费尽心血的养育,我一个人带炎炎和爱然,已经是分身乏术,再生个孩子,我怎么能好好照顾他们……
纠结到天亮我都没有纠结出个答案来,吃完早餐,昨天下午找的那个保姆来到,我让两孩子待在家,自己去医院做手术。
躺在手术台上,我摸了摸尚且的平坦的小腹,突然好像感觉到里面好像有个生命跳动了一下!
我心情突然就激荡起来,这孩子跟我血脉相连,和爱然和炎炎一样是我的骨肉,我怎么能嫌他是累赘把他扼杀?
我以往已经失去过四个孩子,他们是因为被害才会跟我分开,这个孩子可以好好出生,我怎么能反倒亲手残害他?
护士已经把麻醉针水准备好要来给我打,我突然一咕噜爬了起来,说:“我不做手术了!”
我翻下手术床穿上裤子鞋子就往外跑,出医院,去药店买了孕期须补充的叶酸维生素等等,回家。
炎炎知道我没做手术,激动的直笑,说:“以后我跟妈妈一起打扫卫生做家务,不让妈妈累着。”
“还有我还有我,我以后自己洗澡穿衣服梳头发,再也不麻烦妈妈了,等小宝宝出生了,我把我的玩具全部给他玩。”爱然也道。
保姆在旁边看的笑了;“您这两个孩子可真是太懂事了,我从没见过这么懂事体贴的孩子。”
我也是庆幸,我及时悬崖勒马没做出错误的决定。
以后我照顾三个孩子肯定需要帮手,我就让这保姆留了下来,想先观察考验她一顿时间,之后让她照顾孩子也比较放心。
之后炎炎就由保姆每天搭公交送去上学,周末的时候,柴浩过来给爱然上课,我们一起去沙滩上写生。
“你看天上的白云像什么?”柴浩指着天上的云彩问爱然。
爱然脱口而出:“像棉花糖!”
“好。”
柴浩又指着海边的礁石问她;“这又像什么?”
“像大鸡蛋!”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快憋不住笑了,这孩子眼里就全是吃的。
柴浩也是有些忍俊不禁,说:“好,那你就把这些花下来,你想什么就画什么?”
“嗯。”爱然点了头,拿着蜡笔开始画。
孩子太小,用水彩笔不好掌控,柴浩就让她继续用蜡笔画画练形。
我看太阳太大,就带着炎炎去买了把沙滩伞来遮阳,回来爱然已经画出了大致的布局和轮廓。
柴浩在一边循循善诱的指导她,还挺有耐心。
画了四十多分钟,那画完成了。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一朵朵棉花糖,下面是橘红的橙汁水,沙滩边摆着落了一个个大鸡蛋。岸边的树则被她画成了绿色的棒棒糖。
“画面简单但色彩丰富活泼可爱,四岁孩子能画出这样的画,真是太有灵气了!”
柴浩也跟当初的黄老一样惊叹不已。
当妈的听别人夸自己孩子可比自己被夸还要高兴,我乐的邀请柴浩跟我们一起吃晚饭,餐桌上他问起我孩子的父亲。
我顿了顿,说:“他遭遇意外,死了。
柴浩惊愕,半晌,说:“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事儿,我已经放开了,毕竟死的人死了,活的人还得活。”
我说完,却见柴浩脸上露出了震惊和顿悟的神情,看来,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吃完饭他把爱然今天画的那副画带走,说是他拿回去装裱好再带过来。
饭后保姆刘姐刷碗,我带着两孩子去沙滩,他们捡了好几桶搁浅的鱼虾放生进海里,谢柔的孩子见到炎炎他们这么做,也跟着放生,我跟谢柔在一边看的满脸笑意。
第二天一早4S打来电话,说是车子提前发到了,让我去提车。
我带着两孩子一起去,提到车,去汽车用品店配了两副安全座椅,出来,爱然拉着我说要去旁边的花鸟市场买个鱼缸回去养鱼、
我带着她进去买了套两千多的鱼缸,又买了十几条鱼,出来见到市场门口有个摆摊算卦的老人。
我一时想起了跟卢美华去见的那位大师,大师说易容要在四号结婚才能压制住死气,易容改了日子,果然就出事了,难道,真是冥冥中注定?那我和秦深,难道也是命中注定要分开?
“妈妈我要吃板栗酥。”
爱然指着马路对面的一家板栗酥店吵吵,我带着他们两人过去买了,付钱的时候想起我的现金已经不多,就看看旁边哪儿有银行寻思去取点钱,没想到一转身,竟然见到了一个不该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