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的前一刻我也想为救你死我也真是死而无憾了,看来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比我以为的还要重要。”
我看着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哗啦啦崩塌了。
“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
“那是你说的,我觉的很值得=。”
他的眼神明亮且深邃,跟秦深璀璨迫人的眼神相比,虽然少了几分脸红心跳的感觉,却很舒服。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避他。
我也没回去,就在他隔壁的病房将两张床搭在一起带着两个孩子睡,卫生所是钢筋水泥建筑,窗户和门都可以关死,倒是不必担心会再有蛇溜进来,经过这几天几夜的折腾,我躺在简易的病床上,倒是安稳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近中午我们才从卫生所回去,外公已经带着人将外婆的骨灰收集好,我们一起将骨灰下葬,祭拜一番,回城里。
二老在海边买了栋别墅住,还有一个保镖和一个保姆,现在外婆去了,就剩下外公孤零零一人,我和顾清扬提出让外公跟我们回国,他却是不同意:“我也没多少时间了,就在这儿守着你外婆过吧,你们不用担心我,他们会照顾好我的。”他指着保镖和保姆。
又道:“阿Ken的父母也常过来看我,我也已经习惯了这里,回去反倒不习惯。”
老人家心意已决,我们也就不好再勉强他。
我让保姆带我去买了菜回来给外公做了桌中国菜,老人吃的连口称赞:“秦家那小子娶了我孙女真是有福……
一团和乐,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心脏顿挫了一下,拿出来看,正是秦深打来的。
审、判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临了……
我拿着手机出去接,手都在发抖:“喂?”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妈脑死亡,醒不过来了。”
我像是被泼了盆冰水,瞬间就透心凉,声音抽离的问:“那你打算把我怎么办?”
他沉默许久,说:“我没法面对你,我们暂时分开吧。”
虽然早就想到他会这么说,真听他说出口,我心脏还是疼的跟被开了一枪似的。
暂时分开,他根本就不信我也不顾我的感受,这样还不如永远分开好了,我也真是受够了,跟他在一起永远都是惊心动魄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还连累两个孩子也受尽了苦,我想结束了,真的想结束了。
“孩子我带着,你什么时候能面对我了,我们再回来。”
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没有直接跟秦深说离婚,他是个自尊自大到极点的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想做掌控者,才不会甘心被我抛弃,我若是说了,他肯定马上就会带着人来把我们抓回去或是把孩子夺走。
他也没打回来,我心里滴了滴血,转身,看见了陈晋南。
他赫然的笑笑,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出来上洗手间,不小心就听到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我被他问的迷茫了,是啊,我该怎么办?都到了这步,杀母之仇,我跟秦深的纠缠也该彻底结束了,他不会答应跟我离婚,我回深市肯定是像以前一样跟他互虐的死去活来,那我干脆就不回去了,带着两孩子找个地方躲起来平平静静的生活吧。
当然不能把计划跟陈晋南说,就道:“我还没想好,不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他听了,眼里明显的升起了失望,但还是说:“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嗯,谢谢你。”
晚饭后我们一起去海边散步,回来,顾清扬找了机会问我晚饭时那通电话,我跟他说了,他也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跟秦深彻底结束,找个地方带着两个孩子平平静静的生活。”
顾清扬闻言,先是惊愕然后是无奈,最后道:“你想好就行,不过秦深应该不会放弃孩子抚养权的……”
“所以我打算带着孩子藏起来……”这次我要藏的彻彻底底,绝对不会再让他找到。
顾清扬张着嘴半晌没说出话来,到底还是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第二天吃了早餐,我跟顾清扬就准备离开了。
“我那个岛上还没开发,风景很美的,你要不要去看看?”陈晋南目带期待道。
我跟他开玩笑:“没开发,肯定有不少毒蛇猛兽,算了吧,我胆子太小,等你开发好了,我再厚着脸皮来蹭玩一次。”
他听的笑了,说:“随时欢迎你。”
我们分开,顾清扬没直接带我去机场,而是去银行用他身份证办了张银行卡,转了两千万上去给我。
“对自己好点儿,千万别省着花,不够了再跟我说。”
我点头,抱住他亲了一口:“谢谢哥,你真是中国好哥哥。”
他笑的眼睛都红了,我们在机场分开,我带着两孩子搭机去了新西兰,在新西兰待了一周,花重金买了三个偷渡客的身份证件,我又带着两孩子回了国,从京都转机去了广
西。
中国地大物博,我们这次的身份又是假借别人的,他想找到我们,简直如同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