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少年少女的郁结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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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老人终究还是安静下来，唐在扶老人躺下的时候，莫然看着那个刹那间变的异常安静的女人，端详着老人眉宇间似曾相识的忧郁与哀愁、忽然想起了唐老师。

    “唐老师”莫然失神的喃喃着。

    “喂？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是谁啊？”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她冲到莫然面前大声质问着。

    “小丽！不准这样和客人说话。”唐在喝住了女人。

    莫然突然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她低着头扯住鲍君的手往外走。老人吃过安神药后睡得很沉、她在吵闹声里翻了个身子，口袋里依稀掉出几叠纸。唐在没有跑出去追莫然，他埋头捡着那些从老人口袋掉出的散落一地的泛黄的纸片。

    “莫然？这是怎么回事？”鲍君显然被之前的一切弄糊涂了。

    “快走……”莫然轻声呜咽着。

    那天任凭鲍君怎么问，莫然都没有说话。眼泪不时的掉下来，有种莫名的心痛挥之不去。

    “莫然？我……有话想和你说”晚饭的时候，鲍君抓着莫然的手郑重的说。

    “你说吧”

    “你……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呢？尤其这几天……更加有点不对劲了”鲍君支吾着，眼睛里温暖的目光让莫然躲闪不及。

    “我……也不知道”

    那天莫然落魄的神态在鲍君的目光里原形毕露。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记忆里那个曾经和她在麦田里奔跑、曾经和她一起在河边拾贝壳的男孩越走越远，她觉得自己六年的惦念真的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而今她们之间只不过是主人与客人的关系，不！确切的说只是雇用人与被雇用人的关系。

    后来莫然依旧和鲍君一起去唐在家做家政服务、她总是习惯性的低着头若无其事的反复擦拭那些看起来比她们自己都要昂贵的马桶浴缸。

    “莫然？”唐在第一次站在莫然身后叫她名字的时候，莫然落下了眼泪。

    “你好”

    “莫然，你怎么会在我家做家政服务啊？”唐在谦逊的、笑吟吟的拿过莫然手里的抹布。

    “赚点生活费啊”莫然倔强的把抹布夺了回去“我高中、大学的学费都是唐老师替我负担的，唐老师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不忍心总向她要钱。”

    “姑姑……”唐在支吾着“唐老师她还是一个人么”

    “嗯，是啊，只是最近这几年姥姥的身体变的很不好……自从唐乐死后。”莫然的情绪低落了起来，想着那个白发苍苍的，总是偷偷掉眼泪的老人和唐老师脸上天生忧郁的气色，她的眼睛湿润了。

    “唐在、你也在科大么？”莫然想起新年演唱会上那个磁性十足的声音。

    “是啊、来这里上大学是我们当年的梦想啊”

    “我也在那个学校”莫然几乎是惊叫着，她想告诉唐在为了实现他们一起定下的诺言，她曾经有过的抗争，可她终究没说出口。

    命运又一次把莫然和唐在放在一起的时候，她依然没能逃出自卑的泥藻。“他是个王子、而我只是王子脚下渺小的一隅、永远只是热切的渴望，凄凉的盼望。”莫然把对唐在的感受写给我的时候，为期二十四天的寒假也落下了帷幕。我冲动的把那封信笺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困兽般在屋里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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