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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嵘在比试中受了点小伤,因为作为先锋,侦察水路,所以他遇到危险最大!
可他丝毫没有作战前开玩笑的时候表示出的怂!
敢于当先,勇杀巨鳄!杨嵘这股狠劲完全继承了他西南军部将士的铁血!
所以受的伤自然也是五人里面最惨烈的。
赫连云露看了一眼平时最刺头的男人现在唇色苍白的样子。
“凤凰,你先带着杨嵘去疗伤!”
杨嵘本来想拒绝,但是刚准备开口,喉腔就有血腥味涌了上来,他连忙捂嘴。
“不该逞强的时候就别逞强,你还想替我照顾暖儿,自己若是先倒下了,像话吗?”
杨嵘沉默了片刻,可算是听话了。
凤凰虚扶了一把杨嵘,稍微有点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容潜:“照顾好我们殿下!”
容潜痞气的瞥了一眼凤凰,一张斯文的脸却做着败类的动作:“那当然。”
凤凰扶着杨嵘走后走后,容潜有些好奇,问道:“凤凰真名叫什么?”
赫连云露蹙眉,脸色变幻了几分:“不是什么值得问的问题。”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殿下,没有名字是否有些可怜了。”
容潜无端的心里一紧,总觉得没有名字只要代号,里面有故事可寻。
女人眯着眼睛盯着他,语气远不如平时那么懒散。
“她,猎豹,骆驼。是一场屠城的幸存者,他们的父母被敌军分尸,食用! 本殿将他们从死人骷里救出来,怕他们带着过去的名字会带着仇恨生活下去!给了他们代号,没有名字,他们也不想要名字……容潜,你的问题本殿回答你,但这是他们唯一的梦魇!希望你以后避开这
个话题。”
“嗯。”
容潜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笑容,屠城分尸,还被她所救。
他该感慨战争的无形,三人的可怜,还是该惊恐她手段了得。
从屠城中救人是什么概念,他不会不清楚。
他家太子爷当年也是经历过屠城之伤,因为屠城……殿下他得了失语症,一年之内,没有开口说过话,鬼……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后来,是璨玺公子和皓辰公子,把那个几乎疯狂的男人从魔障深处拉了回来。
当年……屠城中活下来的人,就是皓辰公子,主子爷,璨玺公子三人。
这也是为什么三个人能够结拜为兄弟的原因,因为生死患难…
临时转移场地。
整个竞技场不知道有多大。
代步工具都需要用马车。
一盏茶的时间后,赫连云露终于到了位于郊外的皇家马术馆。
马术馆占地千里,荆旗蔽空,彩旗飘扬。
无数身穿骑射服装的士兵将领站在分划的自己国家的领域。
“殿下,这边有请。”
守护在场内维持秩序的帝都护卫队首领看见赫连云露的马车一瞬间便迎了上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这人刚好就是当日看见候梓,贺谋之吵斗时候出现过的那位首领。
“还有多久开始?”手搭在面具上,稳固了一下那面具。
“回禀殿下,还有半盏茶的时间。”
赫连云露下车,环视了一样蔓延千米的马术场,点了点头:“劳烦前方带路!”
惊讶与赫连云露的好说话,护卫队首领受宠若惊的带赫连云露到了视野最好的入座区域:“殿下请!”
赫连云露眸子飞快的闪了闪。
可真是好位置,第一排就是赛马者的位置,后一排就是给她安排的位置?
怕引起的瞩目视线不够多?
同时发现赫连云露到来的有好几个人,岑鸠歌和战风染直接站了起来,向赫连云露走来。
“露儿,大师兄就要上场了,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爱的鼓励?”
战风染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风流之中却带着将军的豪情。
看见一个女人浪荡的比男人还要厉害,这个人还是别人眼中的偶像人物。
太有违和感了。
她摇头。
“男女授受不亲。”
“你我什么关系,还男女授受不亲。我看你……”有了北冥锡那个男人之后就被人下蛊毒了!
看了一眼他口半句的哑语,女人眉眼含笑:“什么关系?战少将,你可想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战风染无语凝噎,这算是威胁吗:“清清白白的关系!满意了?”
“嗯,乖~”
没有讨到便宜,战风染懒洋洋的坐在了椅子上,换马靴。
就在这时,赫连云露感觉旁边有一道怎么也忽视不了的眼神。
转眸。
看着站在对面目光灼灼的岑鸠歌,赫连云露停顿了须臾,还是说了一句加油。
男人听着她的话,感受着那闲散而又随意的语气:“光是加油,怕是不够。”
就是加油而已,她给谁都可以。
他想要的,却是唯一。
“恩?”她嘴角微微一弯,语调柔和轻缓:“什么意思?”
岑鸠歌上前一步,在周围无边的惊呼声中,轻轻的拥抱了一下赫连云露。
赫连云露没有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岑鸠歌会忽然出手,奈何他动作太,她懵了一瞬。
他轻轻的碰了她的肩,像是知道她会抵抗,他快速的收回了手,众人以为的拥抱,其实只是短短的衣物碰触。
一两秒的时间,快到赫连云露都没有反应过来。
强压着心中被人抱了的烦躁感。
女人白皙诱人的脸上的带着一方小小的面具,因为男人的碰触,那面具摇摇欲坠。
她伸手,扶了一下,温软的笑:“师兄唐突的行为可真叫我受不住。”
“抱歉,情不自禁。”
岑鸠歌身穿着黑色的骑装,浑身散发着一股内敛的尊贵霸气,惹得无数贵族小姐心里小鹿乱撞。
所以,一看见岑鸠歌拥抱了一下赫连云露,哀怨的目光瞬时间将赫连云露团团包围。
赫连云露抿了一下唇,消化了刚才被男人突袭的厌恶感。
这么多杀死人的眼光真是受不起啊。
她又不想岑鸠歌忽然偷袭抱她的,若是她事先知道,肯定会躲的好吗!
沉了声音,女人轻懒道:“二师兄,时间不早了,去准备吧。”
她在赶人。
岑鸠歌沉默片刻,低沉的笑容,那笑意带着些许柔和。
“露儿,别那么抗拒我。”
“怎么会呢,你是我师兄。”
她一手抚摸着耳边撩人的发丝,避开了和他的进一步接触。
男人附身看着她。
“露儿。你生我的气?”
夜色被朝阳划破,男人眼底的情绪,却模糊而又朦胧。
雄性动物招惹的天性是不会改变的。
包括领土意识。
夏侯渊不经意间飘过来的视线,含着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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