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辈,恐怕他还有底牌未出。府尊过去对齐德仲安排多番截杀,都被其狡诈脱逃,甚至连你堂弟张谷环也不幸身殒,可见这对师徒绝不容小觑。”
张谷衡脸上有急切之意浮现,看着有七八名修行人自不同方向飞窜入玉篁山中,不禁说道:“弟子只是觉得,没必要为了云霄消耗众人之力,都是为府尊与护世大业出力,云霄一介匹夫不值得如此阵仗。”
张应昌眼神扫过张谷衡,沉声说道:“你是为了那个夜凉水才说这话的吗?”
“父亲——”张谷衡情急之下直呼父亲二字。
“你真当为父什么都不知道吗?”张应昌重新望向玉篁山:“最初试探齐德仲修为根底,我等密议让三才剑派夜凉水出手,几乎所有人都断定夜凉水不死也会重伤,而本来只是负责暗中传讯的你,居然最后出手将夜凉水救走,此举连累为父在府尊面前深受质疑!
三才剑乃是刺客,刺客便是用来杀人的刀剑,你身为天师道少主要明白这个道理。夜凉水已经不再是一个凡俗女子,更不是你应该结交的道侣对象。你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就,莫要因为一时意气而莽撞行事,不看破这关,你再难精进!”
张应昌一番话,压得张谷衡抬不起头来,满脸不甘于懊悔之色。
此时张应昌转脸看向黑袍怪人:“阁下乃是三才剑宿老,本君此言冒犯了。”
黑袍之下看不见面容,只听见如风吹一般声响:“天师言重了,三才剑中早已尽抛名相声色,夜凉水固然天资优异,却也只是三才剑中一把利器,该用则用罢了。”
“那好,既然三才剑将阁下交付本君,那本君也不客气了。”张应昌说道:“玉篁山中不止云霄一人,军阵入山至今未有见血,我便料想云霄此人不喜杀伐,阁下入阵之后,不必刻意去寻云霄,看见谁便出手斩杀,引云霄收起阵法。”
黑袍怪人问道:“也包括搜山的兵卒?”
张应昌语气冰冷:“这是该然,选定他们上山时就有此准备了。”
没有听见一声回应,黑袍怪人脚下好像突然落空,化作一道黑影坠落地面,随后如箭一般闪入玉篁山冰云之中。
张应昌看着这一幕,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们该去做准备了。”
张谷衡好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准备?”
张应昌回身就是一巴掌:“你要糊涂到什么时候?!天师道起事至今无有寸功,未来在府尊面前你我父子还有立足之地吗?我们要生擒云霄、引出齐德仲,这样既能为你堂弟报仇雪恨,也能够在府尊面前邀功受赏!天师道总有一日要交到你的手上,你怎可为了这么一个女子意志消沉?”
张谷衡不声不响地微微点头,张谷衡皱眉说道:“此事为父全权交给你负责,制住一个负伤的云霄你应该能够做到,要是连这也不行,你也别再回天师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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