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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感受到背后的大手,脸微微一红,妩媚的拍了拍桑府君的胸膛,娇羞道:“府君分明知道敏儿不懂诗词歌赋的诗,硬要敏儿说的话,只有一个好字呢。”
桑府君哈哈大笑,手上的劲道更添几分,弄得敏儿暗送秋波,叫苦连天。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湖边映着温和的日光,两人倚着石头互相调戏了起来,坐在那车上的灰衣小厮长叹一声,要是什么时候也有这位老爷这么潇洒就好了。
……
“老爷老爷,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
两人正风光无限,石头后面突然窜出一个小姑娘,穿着破破烂烂的红色布衫,一双小脚丫光着,可怜兮兮的看着桑府君。
敏儿连忙系好衣袋,满脸通红的站到一边,脸色甚是怪异,轻声哼哼了几声。
桑府君但是大度,并不怪罪这小姑娘打搅了他的好事,系好衣裳,看着眼前犹如个小叫花子般的小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到这荒郊野外呢?”
说完便从兜里掏了几两碎银子给了红衣小姑娘,小姑娘看着银两,有些惊慌失措,这可是银子啊?可不是以前讨到的那么几枚铜板能比的。
眼角挤出几滴眼泪,呜呜道:“谢谢老爷的银子,我叫小铃铛,原来是舜天府渠县的人,可是几个月前家里被强盗抢了,父母双亡,我被母亲按在米缸里逃过一劫。虽然苟活于世,却没有生活的手段,这才一路靠着乞讨活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说着说着,小铃铛越哭越大声,桑府君帮小铃铛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小铃铛,别哭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就是前方十里地的舜天府城的府君大人,不过我已经退了下来,你到了城里,可以去找一个张记米铺,你就说是我叫你去找他给个活计的,让他给你个量米的活吧。”
桑府君看着小铃铛的眼神是真的很关心,因为他曾经也有过一个女儿,可是随着一次意外,女儿夭折,他的妻子再也不能生育。
如果他女儿没夭折的话,说不定与小铃铛应当是差不多大小的。
小铃铛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桑府君,揉了揉眼睛干掉的泪渍,道:“真的吗?府君大人,真的可以给我一个量米的活计让我活下去吗?”
桑府君哈哈大笑,挑了挑眉道:“小铃铛,你可别小看我,府君大人我可是手眼通天呢,今日尚早,你带着银两快些进城吧,晚上正好有个歇处。”
小铃铛嗯嗯着点头,对着桑府君拜谢,准备离去。
敏儿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好气的看着桑府君,撇撇嘴道:“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又是给银子,又是安排活做的?”
桑府君大呼冤枉,哪里的事,敏儿你可误会我了,搂着敏儿开始讲他的往事,两人依偎在风中,春光无限好。
车夫小厮的脸上映着日光,却不知道为何感受到一阵凉意,脸上却感受不到丝毫的风,没有风,哪来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