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看不见一片阳光出现,在黑暗的笼罩下,正在密谋着一件骇人的事情。
“我要将那人给除去,你们意下如何。”手臂包扎着的秦伯,环顾屋子中的众人。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要是是失败了,你的性命不保。”三叔祖坐在高台上,双手扶住铁拐锄着地。
“我已经想好了,不成功便成仁,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说着话的时候,秦伯心中在滴血,他不想做掉冯源,他哪有那个胆量,可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拦你了,只是希望,这件事情若是没有成功的话,不要连累陈家沟。”三叔祖缓慢沉声说道。
“放心好了,决定不会连累陈家沟的,我一人做事一人担!”秦伯说道。
秦伯心中明白,三叔公此时已经放弃他了,有了出头鸟,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他的权利,很快就会回到他的手中。
“你去吧,你需要的东西,我相信你,能搞到手的。”三叔公说着,声音中有了一丝轻松,却微不可察。
“是!”秦伯应答一声,便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候,大厅里还有五六个人,都是这个陈家沟的顶梁柱,他们看向秦伯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与可怜。
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能否成功,所有人心中都是阴沉的,要不是有冯源这个家伙的出现,他们现在应该过的更好才是!
有人嘴角动了动,像是想去劝说秦伯放弃,可谁也没有动弹,不止是秦伯一人无法忍受冯源的存在,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将冯源给扒皮抽筋!
可是这只是存在与脑海中的想法,要将它实现,就问在座的各位,谁有这个胆?
没有人敢去挑战冯源的权威,没有人敢去触碰老虎的胡须,一旦触碰,必将遭受雷霆暴雨的袭击。
可现在有秦伯站立出来,不仅是坐在高台上,微闭眼眸,像是神识在云游四海的三叔祖,就连为陈家沟做事的他们,心中也不禁舒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下来。
“呵呵。”秦伯轻笑两声。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可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冯源的仪器,对他们的大脑是持续性湮灭,没过一段时间就会造成思想不平衡,丧失理智,愤怒值爆满的状态。
秦伯就是被影响到了,才会做出现在的不明智决定:“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接下来该这么办啊!”
出了这件屋子以后,秦伯暗自懊悔不已,虽说他确实很不满冯源现在的做法,可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家进水不犯河水。
可现在他却放下了话,要将冯源给做掉,如果现在放弃了,没有实行,接下来他在村子里将毫无信誉可言。
“如果我说出去的话不做的话,那我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待下去!”秦伯心中焦急万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面是九死一生的局面,一面是不在他人面前丢面子,两个都是能让他心理崩溃的局面。
“既然如何,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秦伯心中说道。
用毒是他为今之计!
而此时,冯源却半躺着座椅上,翘着二郎腿,旁边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盏茶。
“呵呵,想杀我,真是一群天真的人,你说呢?”冯源看向眼前的人像。
冯源面前的人像是投影,正是烛佬的身影,选用的身体是古月欠的,光有轮廓同样潇洒帅气。
“先生,幸亏你事先早陈家沟,安防了数百颗昆虫型摄像机,不然你还真有可能着了他们的道。”烛佬的投影笑着说道。
“有些人啊,总是不安分,一定要搞点事情出来才舒服,可是这害得还不是自己么。”冯源摇了摇头。
“是啊,这些人,不好好听先生您的教诲,还在这里做小动作,还当您不知道,实属可笑。”
“不知先生您,现在打算做些什么?”烛佬看向冯源问着。
“还能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将他们杀了呀!”冯源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
“先生您做主就好。”烛佬恭敬的说道。
“唉!”
“杀了吧。”冯源淡声说道,伸手摆弄着摆放在桌上的茶盏,里面已经又快空了。
“懂了。”烛佬应答道,
山间鸟鸣声四起,伴随着水流的运转,冯源与烛老的声音在这片山谷中消溺而无。
他们的谈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你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毕竟这里是无人之地,离人烟有些惜缘。
秦博在路上走着琢磨着该怎么做,才能将自己的话语,给完美的圆过去,不引起任何的怀疑这样的话就能成功的。
“这个该死的人,我该怎么将她给弄死呢?真的是搞得我好焦灼啊,我都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急性的说出这句话,难不成是我已经被那个人给折磨的心里私藏了?”
秦博不由得想到他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到现在都还在后悔当中,到现在都没有缓和过来,他一边走一边在折磨着自己该怎么办。
“算了,事到如今看来只有将自己的话语给实现了,拿毒给弄死他得了,反正自己也十分的不想忍受他了。”事到如今秦博现在只有破罐子破摔先把事情给搞定,再想其他的。
“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吧,遇到了我,我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你的看来我天下无双的用毒技巧,就要放在你的身上了。”
想当年情薄也是盖在深山老林中下顿搞定一切事物一切动物飞禽走兽的人,现在要把这项记忆第一次用在人的身上,还有些不太适应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做什么坏事都一样的?只要把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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