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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寂声,跟着李佳就用不可置信的口气追问道,“郑sir。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还在打着电话的时候,就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秦书沐随身携带着他那两个小酒窝,冲着我鼓励性地点了点头。我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这哥们真够意思,跟着就打了个酒嗝,哆嗦着舌头跟李佳重申了一遍,“那个……李佳啊……你……你郑霖欧巴……刚才说啊……我们抽个时间把那假爱就给它真……真做了!”
就冲着向来溜光水滑的嘴皮子突然那么磕磕绊绊的,李佳已经听出来了我这是喝醉了的模式。大概是鉴于她自己曾经因为醉了,给林依依打过那通大逆不道的电话的经历,李佳似乎还挺能理解我的,叹了口气就说道,“欧巴啊。我们做助理的最需要get的一个技能就是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所以啊,看在你只是喝醉了胡说八道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赶紧地收拾收拾,准备回家睡觉去吧!别忘了,像你这样的警中精英可肩负着我们安城所有百姓的安危啊,快去吧,明天还有罪犯等着你去降服呢!”
随着李佳每多说一句话,我恍惚地感觉到自己笑的更是妩媚了。真不愧是能够扛得住林依依几年以来变态打压的助理,这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说的哥们儿这心里是美滋滋的。这么想着,我就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仿佛那里真是甜甜的。临挂电话之前,我只迷迷瞪瞪地记得自己好像一直挥舞着手。不停地强调着,“欧巴就知道你是打心底里崇拜我的。那个……记住了……抽时间做了……必须做了!”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我在酒吧里闹腾的太凶了,依稀记得有人推搡着我往外面走。以前林依依有心事的时候,我经常陪着她来酒吧买醉。但是,一般看她那表情,注定了是不醉不归的架势,我一般也就保持清醒地在一旁当专职的陪酒的。因为两个人都醉特别容易出事,又是在酒吧这种混乱的地方。弄不好就像李萌那样,怀了孕连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能都搞不清楚!
而且,我这人吧,人品虽然是没得挑,但真要是论起酒品吧。还真是随了我们家那个不着调的老郑。酒桌上喝酒的时候,基本是来者不拒,只知道蒙头一通猛喝。但凡是同学聚会,不论是小学的、中学的还是大学的,开始声音最为嘹亮的人一准是我,但到了最后躺到桌子底下的人也一准是我。
但是,喝完了之后,我就开始来劲了,平日里只敢意淫不敢付诸于实践的言行举止,都能冷不丁地在酒后给爆发出来了。想林薇和云峰举行婚礼那天,我和林依依都喝醉在ktv包间的时候,我估计当时就没有老老实实地作死人状躺在那里。要不然凭着哥们这身手,怎么着也不至于遭到苏墨那个老小子的暗算了!
而秦书沐那个臭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嫌弃我在酒吧里大呼小叫地,丢了他的人,就架着我出了酒吧。我还记得我执拗地非要不肯从车门进去,大言不惭地要给秦书沐表演什么缩骨功,坚持要从车窗里钻进去。再后来的事情,我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只是觉得貌似自己那性感的臀部好像被人给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我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青蛙的姿势趴在那里,这一趴就趴到了第二天天亮。
等我趴累了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躺着的时候,没想到这一翻身就“哐当”一声给摔到地上了。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正准备重新再往被窝里钻的时候,这才发现怎么我这引以为傲的大长腿也是耷拉在半空中的呢?刚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就嗅到了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还没有等我转过头来,就听到了一阵颇为熟悉的说话声,“郑警官,您终于舍得醒了?”
等我看清楚那个顶着湿哒哒的清汤挂面的头发,跟我说话的人是李佳的时候,我赶紧一骨碌爬了起来。大概是我这块头和动作幅度都有些大了,就听到那张弱不禁风的单人床发出了一阵“咿咿呀呀”的反抗声。李佳白了我一眼,皱着眉头提醒道,“郑警官,烦请您下手轻点行吗?我这通宵搞了一夜的卫生,才刚刚把我这个小家和我自己给收拾干净,我可没有力气再去挽救一张被您这伟岸的身躯给压断了的单人床了!”
李佳话语里的不悦和讽刺我算是听的真真切切的,可是,这会儿我很纳闷的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李佳这里。鉴于这种类似的迷糊状态,我本能地想到了跟李萌一起的那两次醒来的突发状况,便赶紧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虽然外套和牛仔裤都被剥了,但上身的t恤和下身带夜光的内裤还是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的。
在我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时候,李佳倒是没有顺着我的视线看过来。而是,直了直身体,有些尴尬地撇过头去,没好气地说了句,“放心,郑警官,我没强扑你,也没有那个嗜好。”
我发现这小助理童鞋今天一开口到现在,都像是含着一嘴枪子似的,完全不符她平日里虽然古灵精怪却很温柔可爱的形象。待我细细一品味她刚才那话语里面的讽刺程度,就知道这小丫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受林依依那火爆脾气的的影响的。
我本着不能在这种90后嫩草的面前耍流氓的原则,就厚着脸皮把李佳那被子当浴袍一样裹在下半身。顺手够了一个小板凳过来,摁着李佳的肩膀坐在了我的对面,“来来来……小助理童鞋,甭生气啊,大清早的生气容易未老先衰。你先坐下来,跟郑霖欧巴好好说道说道,没有都教授的瞬间移动能力,我到底是怎么来到你这里的?”
李佳那狐疑的表情像是非常怀疑我问这句话的初衷,端详了我很久,确定了我这种向来喜欢明着调戏她的正人君子应该不会玩这种背地里的把戏,就气鼓鼓地指着被冲洗的一尘不染的地板砖,还有阳台上挂着的一排排衣服,包括我的外套和牛仔裤,问道,“郑sir,看在我辛苦了大半夜的份儿上,您能稍微想起点什么吗?哪怕是为您的行为,感觉到一丝丝的歉意也是好的!”
李佳说完,就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了,转过身朝着卫生间走去。我举得咱两这谈话还没有结束,情急之下就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子忘了揪住那挡住我伟岸的被单。李佳正好回过头来告诉我是秦书沐脑抽地把我给送到这里来的,一不小心视线就下移了,跟着就捂着耳朵尖叫起来。随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卫生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默默地把被子裹紧了一些,吼道,“李佳,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的,真要是算起来,也算是你视奸了我一个回合!”
话音刚落,就听到卫生间的方向传来一阵盖过一阵的“啊啊啊”的歇斯底里的声响,李佳第一次没大没小地对我吼道,“郑霖,麻烦你在我出来之前把裤子给穿好了,然后快点离开这里,我真是要疯了!”
我想我大概能够从李佳这种洁癖患者的表现推测出来,我昨天晚上到底是如何以一个酗酒者的身份洗劫她家的。可是,瞟了一眼挂在阳台上还在滴水的牛仔裤,心想李佳这玩笑开的有些大发了,哥们是身强力壮没错,可也没有自带烘干功能的啊!
这么想着,我还是把电话打给了秦书沐,按照我们侦破案件的推理思维来定位的话,他就是我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见证人。而鉴于秦鲜肉堪比苏墨的腹黑指数,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就是把哥们我置身于如此尴尬又无奈的境地的罪魁祸首。电话响了三声之后才被缓缓地接起来,随着秦书沐独立管理依尘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身上本来就有的那副沉稳和淡定倒是越发的明显了,“郑警官,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吗?”
耳旁传来秦书沐略显愉悦的说话声,凭着一种职业本能,不用问我都知道我要的答案了。便压低声音扫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刷衣服的声响,我才质问道,“秦书沐,你丫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谁给你的权利把老子给送到李佳这里来的?”
我质问的一本正经倒是不影响秦书沐的美丽心情,他笑了笑,便直接应道,“你一直嚷嚷着要‘假爱真做’,基于我不是你想要真做的对象,我也无法满足当时异常饥渴的你。你又一直念叨着李佳的名字,我是想要送你回家的,可我又不知道地址,问你你只会跟我重复那四个字。而我本来就是要回依尘这边,就顺便把你的车开了回来,又顺便帮你敲开了李佳的门,仅此而已。”
听秦书沐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努力拍了拍自己的前额,脑海中闪过我抱着一个人影,一边笑着说话,一边吐的昏天黑地的片段来,可还是死死地不撒手。再联想到上次去吃麻辣烫的时候,连坐个椅子,李佳都要来来回回地擦拭好几遍,估计她昨天后半夜就把自己泡在卫生间里,就差拿钢丝刷把自己从上到下都刷一边了吧?这个问题解决了,就剩下另外一个身关名声和贞洁的问题了,到底是谁如此热心肠地扒了老纸的牛仔裤的?
当我把这个问题别别扭扭地问出口之后,秦书沐先是惊讶了一番,跟着就在电话那头笑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后来,在我的再三呵斥下,才识相地慢慢收敛了笑意,“郑警官,真不好意思,大清早的依尘这边还有点忙。你也知道的,我姐现在有了响响,对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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