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竟然什么都不会!
红线?对啊,我和张牧之间还用一根红线连接着。于是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拉扯着红线。可是我拉了一阵之后,红线的另一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我不死心的继续往回拉红线,突然红线一紧,我心中顿时一喜,我想,这可能是张牧给我回音了。
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回应,红线就好像是往回缩卷尺一样,快速的钻进电梯的门缝里去。还好我最后及时抓住了红线,否则这样的速度,肯定会把马灯拉着撞在电梯门上,到时候,马灯非得摔个稀巴烂。
我拉着红线,另一头还在不断的呈现着拉扯的姿态,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下来。可是没多久,我感觉到红线上的力道突然消失了,我往回拉了几下,竟然看到了红线的头子----红线竟然断了!
完了完了,没有红线,张牧怎么找的出来?
我试着用篾刀把电梯的门给撬开,我听着篾刀刀尖和电梯门之间那种金属摩擦金属的声音,就好像是用指甲刮黑板的那种声音,我的身上很快就是一阵寒毛竖起。人类天生的对这种声音敏感,我也不例外。
就在我专心用篾刀撬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这种不对劲我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直到我无意间刀尖划了一下,在门缝里少撬了那么一下,可是我还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金属和金属的摩擦声。而且这个声音,还是从我身后传来的!
我吓得赶紧转身,我瞪大着眼睛看见,之前那些关着的尸体柜,几乎有一半已经凸了出来!而刚刚的金属与金属之间的摩擦声,就是他们凸出来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可笑的我还认为是我刀尖撬门的声音!
我看见那些凸出来的尸体柜上面,坐起一个个裹着尸体袋的尸体。我听见他们用手撕扯尸体袋的声音。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真正的尸体袋,是那种白色的不透明的那种,质地很坚韧,一般很难扯开。
可尽管如此,它们只要一直撕扯,总会把尸体袋给撕开。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一道黑色的光柱从屋子的正中心砸下来,然后钻进地里不见。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的幻觉,可是那些尸体的表现让我知道,这是真的。因为那些尸体竟然全部安安静静的躺了回去。
没多久,我听见身后电梯“叮”的一声,我急忙转身,手里紧握着篾刀,如临大敌,心中心思百转,如果是赵佳棠上来了,我该怎么办?
电梯门打开,张牧出现在我面前。这么说来,应该是赵佳棠被张牧给灭掉了。可是,张牧他竟然少了一条胳膊!鲜血从肩膀那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我急忙冲上去,掺扶着他,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紧紧地按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按下电梯,出了太平间。
出了住院大楼以后,张牧彻底的晕死过去,我扔下马灯篾刀,背着他一路跑向急诊科。到了急诊科后,张牧得到了最快的治疗,然后就拉往手术室去了。我担心张哈子会出事,赶紧跑到三楼,刚进病房,就听见张哈子问,他伤得重不重?
我十分诧异,他是怎么知道张牧受伤了的?
张哈子指着床位的一个瓷碗,瓷碗里面装满着水,水中有一根筷子,不过不是立起来的,而是倒着的。筷子倒着的方向,正是住院大楼的位置。
看到这个水碗,我顿时明白之前张牧在地下二楼布下的那个局原来是这么回事:张牧一旦受伤,水碗中的木筷就会倒下,然后系在它上面的小篾刀就会从天而降,狠狠的扎向地上的那个纸人。这就是名副其实的“扎鬼刀”。
只不过,代价,似乎有些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扎鬼刀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匠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只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用来保命。毕竟和一条胳膊相比较,命更加重要。
在病房里等着护士传来手术那边的结果,我和张哈子谁都没有说话。我无意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我突然想到,要是昨天班导电话里给我下的最后通牒,要是今天再不去上课,他就会上报到学校。
一想到这里,我赶紧给班导打了个电话,刚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是意外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班导讲,算你还知道分寸,今天没有缺席我的课,要不然,哼哼。
班导的话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在电话里还说了一些什么事,可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她说我今天没有缺席她的课,那么肯定不是别人代我答到,而是她真的看见了我。可是,我今天根本就没去上课,那她看到的那个“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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