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几天小袁提到的是否出去工作的问题,徐畅然又找到一个新的理由:小袁需要重新塑造个人历史,重建心理。如此,她断不应该如小宋的母亲希望的那样,呆在家里当家庭主妇,那样她就可能走上那个家乡女人的老路。
“没什么,你跟她完全不一样。”徐畅然淡淡地说道,“你马上就要有工作,还会有自己的资产,而且你还会不停地学习,你将来的日子会过得很好的。”
“嗯。”小袁大大的眼睛望着徐畅然,不住地点头。
“一定要找份工作,和社会保持接触,不然你就只有依赖别人,心理上就不踏实。这是我的看法。”徐畅然说道。
“好,我已经给他们说了,小宋他爸叫我等一等,说他已经开始联系了,但要等机会。”小袁说道。
小袁说,小宋一家人待她不错,说她能干,有文化,性格也好。由于家里请的是钟点工,她已经把晚上洗碗的活主动揽下来,小宋也来帮着干,老两口对此很满意。
小袁走后,徐畅然寻思,好多女人到这一阶段,都要躺着睡大觉了,但自己一再给小袁说要努力,要学习,有这个必要吗?这也许是一种强迫症吧?
不过,话说回来,不努力,不学习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生命这样短暂,这样宝贵,为什么要像猫和狗那样睡大觉呢?何况小袁还没到能睡大觉的那一步。
星期六下午,按照王筱丹的吩咐,徐畅然很早就出发,五点过,三人就在簋街开吃小龙虾,徐畅然带着的双肩包里放着他新买的工具,作为古代社会男权统治的一种象征,呆会要用的。谁也没想到吧,三个人快快乐乐地吃着麻辣小龙虾,包里却放着这等物件。
王筱丹提到了工作上的一些事,她不仅出了趟差,还逐渐表现出自己人脉上的优势,受到基金会的重视。她对这份过渡性的工作很满意,能发挥出她的特长,自由度也高。
徐畅然笑着问严美琴对工作有什么感受,严美琴说她看电视,节目里说一头驴围绕着磨盘转,她感觉自己就像那头驴,据说还要把驴蒙上眼睛,要是让驴知道它只是在不停转圈,它的精神会崩溃。
“哈哈,没那么严重,那么高的工资,好多人都想当驴而不得呢。”徐畅然笑起来,不过他想到一件事,他给严美琴戴眼罩,她从没表示过不适,看来她真适应蒙眼转圈的生活啊,当然,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吃完小龙虾,回到屋里,徐畅然让两个女生轮流洗澡,半开玩笑地要她们刷两次牙,自己也会一样,不然大家嘴里一股龙虾味!然后徐畅然到厨房,把新买的工具拿出来。
这个新工具就是贞操带。徐畅然以前没想过用这玩意,觉得全金属的戴着不舒服,而且万一钥匙出问题,不好打开,做事情都要留一手嘛。不过卖工具的小伙子给他推荐时,说是rb人做的,和欧美的那种全金属样式不同。
这种贞操带是皮质和金属的结合,戴着比较舒服,样式稍复杂,做工也很精致,和欧式的金属贞操带相比,就是纵向带没有设置排泄孔,只能短时间佩戴,不能出门。徐畅然觉得这种正好,只是作为一种象征,并没有让人长时间佩戴的想法。
王筱丹先洗澡出来,穿一件睡裙,用毛巾揩着一头长发,对徐畅然笑着,神情显得很期待,毕竟距上次活动已经一个多月了。
徐畅然提着一个贞操带朝她走去,心想你别高兴太早了,今天晚上够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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