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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面通往缗城的管道上,小雨刚刚洗刷而过,地上的坑洼积攒了些许的积水,两旁的树林中,野生的普通动物们都纷纷出来,一日往常一样,喝着还清澈的天降之水。
突然间,几只野鹿惊觉的竖起耳朵,狐疑的看向官道的另一方,渐渐的一阵轻微急促的哟呵声传来,野鹿们匆忙窜如树林中,好奇地观望着这眺道上久违的客人。
“驾!驾!驾!”
轻微的催促声见见变大,直至洪亮时,几道身影伴着痛苦的马鸣声极速的肆虐而过,马蹄溅起浑浊的水,留下一道道深深地坑印。
野鹿们看着官道上的水已经不能再食用,也不停留,而是进入了丛林深处。
莫宠看着前面漫长的大道,心中愈发的急躁和庆幸,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赶路让他的精神也是憔悴许多,但同时也认识到,如果没有精良的驯马,那起码也要半个月才能到达缗城,而如果只是普通的马也需要十天才到,而业平湫断可能有精良驯马,所以他现在也必然在路上!
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半路碰见那个杂碎,到时!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莫宠泛着血丝的瞳孔中渐渐升起几抹疯狂,这时,他身后一名死士跟了上来,双眉凝聚,有些不满的道:“大人,我们已经连续赶了三天的路程,只休息过片刻,就算我们受得了,可身下的马儿也快要受不了。”
“你懂什么!要是坏了家主大事我们谁都担不起!再加快速度!”莫宠听闻下属的话登时就涌上火来,这三天虽然连续赶路,但始终没碰见业平湫,他的心中也是有些不安,毕竟方才那番推测也是多有不确定之数,如果业平湫真的从哪里获得了精良驯马,那他现在就比他们还要快一步,万一被业平湫先拿走宝藏,到时他的罪过就是两则并算,在死难免!
那名下属听见呵斥后也是闭上了嘴,默默的放慢了速度,莫宠也没理他,急切挥着鞭子远远的抄在三人前头。
不过就这样跑了半个时辰后,他胯下的马儿却渐渐口吐白沫,任由他如何抽打,马儿的速度依旧是慢慢停下,最后前腿一弯竟是将莫宠直接甩了下去!
莫宠连忙在半空稳住了身形,等他落地后,身后的三人也赶紧追了过来,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莫宠看着倒在地上喘着白气的驯马,气的是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他平复心头的火气,重重说道:“先各自休息吧,今日把该吃的吃,该喝的都喝了,等驯马休息一天后,连续赶路!”
“是!”几名下属顿时松了口气,各自下马,牵到一旁的树林中,让它们自主的觅食充良的草料。
莫宠看地上的马儿,眉头微皱,从腰间拧下一瓶丹药,从中取出一枚,有些肉疼的喂给了马儿,而后过了一会儿,那原本快要累死的驯马竟然呼吸平稳,渐渐站了起来,虽然神色依旧有些无精打采的,但比刚才的情况却要好许多。
“希望那个杂碎不要坏了我事。”莫宠自言自语的牵着马消失在丛林中。
……
未知空间内,业平湫有些沉默的坐在那里,手中转着那个茶杯,眼中不停的掠过精芒。
“所以你给我看这壁画,是想让我跟我这个师傅有一个初步的了解么?”转玩了许久,业平湫忍不住问道。
唐挚从刚才就不知在低头摆弄着什么,含糊的回答道:“有这个因素,不过还有一层。”
“是什么?”
“你看完这幅壁画也就等于对上三界的世界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邪龙谌那小子,我估计着一上去就会让你去干些极其危险的事,所以让你对上三界有个警惕也是对你好。”
业平湫闻言沉默的点点头,藉由这幅壁画,他看到的东西虽不多,可也算是观其大略了,就他目前对上三界的了解来看,就确定把下三界的所有玄者,家府以及一些宣称很强大的势力统统加在一起,也不够人家上三界塞牙缝的。
“哎,也不知道我要修炼到何年啊,我这十七才破丹的玄者,真的能到达那龙腾虎跃的上三界么……”业平湫趴在桌子上,将茶杯抵在桌子上转着圈圈,他现在才知道,在什么年龄破丹最为重要,可他早就错过了那个时期,而且,自己恐怕是上下两界前所未闻的十七岁方才破丹的玄者吧?
唐挚听出了业平湫言语中的意思,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用一支金属的手猛的拍了一下业平湫的脑袋,业平湫吃痛,捂着脑袋,愤怒的看着唐挚,叫道:“你干嘛!”
唐挚看了看手里没有掉落什么零件的金属手,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你啊,给。”
业平湫看着抛过来的手臂,强忍住了把手里茶杯扔出去的冲动。
“这是什么?金布手套?”业平湫看着手中的这套半个手臂的手套,左右翻看着。
“先别动,你先带上。”唐挚看着业平湫好奇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业平湫奇怪的瞥了一眼神秘的唐挚,但还是把右臂套了进去。
那手套有遮过了半个胳膊,令他奇怪的是,这手套上有许多地方密布金属,但里面却是非常柔软,紧紧的贴着肌肤,而且没有金属那种质感,这倒让他惊奇不已。
“哎,唐!”
业平湫刚想发问时,紧接着右臂的内部就传出剧烈的痒痛!就好似手套里面长出了无数的蚂蚁,在使劲的往他的肉里钻!
“这什么鬼东西!怎么摘不下来!”那种剧痛犹如深入骨髓,业平湫第一时刻就想把这个鬼东西赶紧摘下来,却发现那手套竟犹如他的肌肤般紧紧的贴在了上面,一点皱褶都拽不起来!
“嘶……!”业平湫眯着眼,紧紧的捂住了右臂,看向一旁微笑不语的唐挚,一时搞不明白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唐挚断不会给自己无用之物,可是这鬼东西如果长在了手臂上,那以后就不会损坏或者烂掉?那到时可怎办?
剧痛来的突然,让业平湫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喘气,待过了四分钟后,这股剧痛才慢慢削减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清凉与麻麻的感觉,这感觉倒是舒畅不少!
“我的这支手名叫泉寒,当年跟着我渡过不少死劫,这支手对你应该颇有用处,要好好用它。”
见业平湫慢慢坐直身子,没有刚才那种感觉后,唐挚才喝着茶说道。
“那可行,但我拜托你,你下次能不能打声招呼啊?没个提前准备会要命的!”业平湫咧着嘴,仍然对刚才的痛楚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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