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三个人都沉默着,气氛压抑的可怕,没有人愿意打破,心里都被浓浓的雾气笼罩,抑郁的可怕。
桌子上平铺着的画像,那个女子,一双清透的双眼如两眼清澈见底的碧绿泉水,能看透你心底最深得悲伤。
“那,她离开小镇去了哪里?”禾淑离问。
薄英雄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啊,那时我和你奶奶在南方,过得艰苦,和阿若并没有联系,对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们走的时候凌家还没有倒,以为没吴家在凌家她过得也不会差,孩子也能顺利生出来。没想到哇,凌家竟然也落寞了。更没想到的是,凌霄会这个时候赶回来。”
过了良久,老太太才哽咽着开口,“后来我们回去了原来的地方,才发现她已经不在了,左右打听了好些人,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可那些人也不知道凌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那天开始凌家兄妹就没出现过。是过了好些年,我们有了你爸爸,凌儿快出生她才来信报平安。”
“所以,她去了哪里,去了那个岛一个人生活?”禾淑离惊讶的问,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子已经受了这么多伤害,身世如浮萍一般飘零,竟然还一个人在那么凶险的荒岛上生存下来,创建一个基地。
“当时她也没有细说,只是说她现在很安全,过得很安宁一个人很好。在一个岛上过得很幸福。后来凌儿的父亲去世得早,你爸爸管理公司,我们就想办法联系到她,把凌儿送过去训练。但其实,我们这几十年也没有见过她。”
“是啊,她也应该六十六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如果那个人真的还在,阿若也未必愿意出来见他,可凌儿……”薄英雄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动作缓慢的站起来小心翼翼合上那个卷轴放回原处。
没有可是,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信物请她出岛的,我一定会就薄凌的。禾淑离在心里默念,站起来重新回到薄凌的书房翻找……
薄凌困倦的睁开眼,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身上没一点力气,后脖颈也疼的厉害,像被大象踩过了一样,有重新闭上眼。
这是哪儿,谁带我来这里的,不是末末那之前进病房的是谁?末末!
薄凌的眼睛猛地睁开,着急的撑起身子发现根本动不了,切不说他有没有力气,身上这中五花大绑的绑法他也要半个小时才能解开。到底是谁,这种古老的绑人方法已经快被人遗忘了,天下估计也只有师傅会这个。他撑着眼打量眼前的环境,发现不过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父亲破旧小木屋,里面除了自己空无一物,甚至没有一盏灯,就连房梁都是木头的。
薄凌敏锐的听到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薄凌快速闭上眼。
中年男人走进来看了一眼,转身又要出去,他突然停顿了一下,走向薄凌。
“醒了就别装了,吃点东西。”
那人只是随便动了动脚踢了薄凌一下,他就感觉小腿有尖锐的痛感。薄凌睁开眼凌厉的打量眼前的男人,中年?或者可以说是老年,感觉和也也是一个年代的。不过这精气神一般这个年纪已经少见了,精神矍铄。
“你是谁?”
眼前的男人有一丝得意,冷哼一声,把带来的饭放在薄凌面前,“我是谁,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公。”
薄凌并不理会,厌烦的把头扭在一边,心里对家里的禾淑离有浓浓的担忧,他们此刻应该急坏了吧,唉!
“我劝你还是吃点吧,这样的身体打你也打不过我,阿若又要最早也要十天才能到。到时候饿死了可不关我的事。”
“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薄凌沉声问,背在身后的手努力使上一点劲儿,尝试着解开身上的绳子。
男子不回答薄凌的问题,直接走出外面。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个杯子。他的手强劲有力,丝毫不送抗拒的轻松捏开薄凌的嘴把那杯绿色的糊状倒进去,强迫他喝下去。
“长得到挺像薄英雄那个老家伙,哼。便宜你了。”男人嘀咕道,随意把杯子放在一边。
薄凌听到他提起老爷子的名字,一阵烦躁,“你到底是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笑了,“不客气,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不客气,就拖着这么个残破身子,嘴上还不饶人。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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