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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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不再过去的繁华，一部分士兵扶起地上的伤员送到别处医治，另一部分正在处理尸体。

    维斯威廉斯避开他们，他不小心踩在一滩血上，靴子沾上了血，为此他懊恼着。

    这时一个男人与维斯擦肩而过，男人压低声音说：“维斯威廉斯，我的主人在找你。”

    维斯停下脚步，他转身凝视男人的背影，深思之后，他跟向那男人。

    男人打开一扇门，对维斯做出“请”的姿势。

    里边一片黑暗。

    维斯说：“等我回来。”他走向黑暗，一只脚踏进去时，他的手被女人抓住。

    维斯转过头，注视女人的眼睛，“等我回来。”他推开女人，自己走进黑暗的同时，男人把门关上。

    这里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维斯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周围一点元素都没有，更无法搓出一个小火球。

    “我记得你的灵魂。”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维斯威廉斯。”

    维斯问：“是你……黑暗之主，黑暗协会，那黑暗协会与你有联系吗？”

    “有又怎么样？”

    维斯问：“你不怕议会围剿你吗？”

    “议会？呵……那是我的工具……”那个声音变了，他听出来了，是议会会长的声音。

    维斯陷入迟疑，他说：“不……你不是……我见过的。”声音断断续续。

    “现在呢？”

    周围变成一个房间，一个男人靠在台边，是会长的面孔。维斯深感错愕。

    会长指向门口，“你可以走出去看看。”

    维斯把会长拎起，“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会长推开维斯，自己走过去打开门，然后说：“欢迎来到现实。”

    维斯望见外边熟悉的长廊，于是瘫坐在地上，他沉静下来，然后说：“所以，就连那些议会成员……也是你的影子吗？”

    “我先纠正一下，影子只是协会成员的说法。还有，很多议会成员确实如你所说。”

    维斯低下头，“你也是在玩吗？”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无力感。

    会长忽然说：“你知道迷宫之外吗？”

    维斯反问：“迷宫到底是什么？”

    会长沉思一会，然后回答：“迷宫是禁锢。”然后陷入沉默，最后说：“我出不去了。”

    维斯抬起头，看见会长眼中的抑郁，令他联想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对生活的艰辛而深感无力。

    维斯问：“那迷宫之外有什么？”

    会长说：“我不知道，而行走迷宫中的神，它们对此闭口不谈。你很幸运，你还有出去的希望。你身边的那女人，迷宫与她密切相关。”

    维斯站起来说：“我该怎么做？”

    “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神正看着。”

    会长拍拍手，维斯回到一片黑暗中，他听见黑暗中的一个声音，“维斯威廉斯，你要好好的想。”

    一阵天旋地转中，维斯不由自主往后退，最后退出了那扇门。他失去平衡往后跌倒，一双手在此时扶住自己。

    维斯转过头，注视着女人发愣，“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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