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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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慕寒很直接的承认了，慕枫拿烟的手明显的抖了一下，“真是你干的？”慕枫说话时，声音明显有着颤意，“对，没错，从昨天晚上20点开始，这个名为慕耀的人，已经不存在于这世间了！”慕寒点了点头，很光棍的承认，在他看来，既然已经被怀疑了，而且怀疑自己的人是自己最亲的父亲，他不会害他，那就承认吧，免得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使得如此融洽的父子关系再有了隔阂，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这件事仅仅在慕寒眼里是小事，慕枫可不这么想。

    沉默了片刻，慕枫缓缓地说道：“寒儿，我感觉车祸以后的你，好像不是你了，作为父亲，我发现你成长的这十七年，似乎都好像是一个梦，哪个才是真正的你。”“都是，只不过在车祸以前，我白活了十七年，唔也不能说白活，毕竟我从书里学到了很多，只不过这次的意外，让我获得了新生而已。”慕寒半晌不语，毕竟慕枫说现在的慕寒不是慕寒，着实让得慕寒心里的波动不小，但他总不能告诉慕枫，没错，你的亲生儿子已经死了，我是孙悟空，转世重生到了这具身体上面，那样的话，别说慕枫了，他自己都觉得他像个神经病！

    “寒儿，你昨天是第一次杀人，那个时候不恐惧么？”慕枫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烟给慕寒递了一根，慕寒眼皮动了动，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他是佛家之人，烟酒爱情皆不是他可以拥有的，如果碰了，就是破戒，乃大过！“算了，既然重生又为人，踏入尘世，不贪红颜之缘就可，这是底线，至于这些，父亲既然给了，身为人子，自然是要接的。”犹豫片刻，慕寒接起了那根烟，微微点燃，轻吸一口，一股烟自腔中弥漫，从肺中而过，顺着嗓子出来，这种感觉令慕寒有些沉醉，上一世，他未曾成佛，还是一山之王时喝过酒，不过这个东西倒是没有碰过，后来取经之时，也见过，但是那时他已是佛家子弟，因此虽然好奇，但出于自制力的约束，始终未曾碰过，这一根，是他两世为人的第一根烟，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根！

    吸了一口烟，慕寒似是陷入了沉思，悠悠叹道：“恐惧？或许有吧，不过我倒是没有愧疚这种情绪，因为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他回忆起了前世的种种，那一场场杀伐，他失去了太多太多，也懂得了很多很多，这种过程也许就叫做成长吧。

    “你居然会抽烟？而且慕耀他做就算在过份，他毕竟是你堂哥！”慕枫有些奇怪慕寒抽烟的姿势居然如此熟练，“烟，我好奇了很久，但这个东西不用学，就像本能，您第一次抽烟也就只是第一口会呛罢了！再者，我要跟你好好说说，老爸，你什么都好，但是有些过于仁慈了，如果当一个人想要至你于死地了，并且已经这样做了，你觉得当你死后，他有考虑过他杀的是自己的堂弟，有自责过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你扪心自问，他不会！你想一下，如果你儿子已经死在那场车祸了，你会怎么办，现在面对着你的，就不会是一个完整的我跟你说话了，只会是一张黑白照，而他慕耀，将会因为杀掉了一个存在的隐患将会无比开心！那个时候，你怎么办？”

    慕寒似是将他憋了十七年的话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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