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志杰就想要唯恐天下不乱,把陈清这次生产队选举新的队长没有他提名的仇报了。
看着郝佳丽被曹菊英救走了,陈志杰捡起地上的尼龙绳和礼堂门口被砸开的锁,陈志杰气急败坏地一大清早踢开了陈清家的门,把他从生产队礼堂搜集的郝佳丽在礼堂跑了的证据摔在陈清面前,并质问陈清:陈清!这事怎么处理!
陈志杰连对陈清的尊称都没有了,直呼其名。
陈清只有听之任之,陈清自己也确实犯了错误,不管这错误是大还是小,陈清只能任由陈志杰处理,陈清知道他已交权,还有在位时,陈清自己一去公社开会或者是办生产队其它公事的时候,生产队群众出工的事都是交给陈志杰处理分配的,而陈志杰的副队长职务都是由新的生产队队长再任免或者是免除,新的生产队队长没产生之前陈志杰还继续掌握着生产队副队长的实权,陈清如今出了这点事,陈志杰就更是权力在握,要置陈清于死地而后快了。
“你要怎么处理?你想怎么处理?”陈清瞪了陈志杰一眼反质问陈志杰。
陈志杰不答,然后逼着陈清要了生产队材料仓库的钥匙。
之后,陈志杰打开仓库拿了个喇叭一路从生产队的各个村喊话,这些村子里起了早床的群众听着陈志杰的喇叭声一路跟随着,陈志杰是这样喊的:乡亲们!烧粮仓的纵火犯昨晚跑了,大家说这种人可不可恨?她害我们大家分少了粮,害我们每家每户都吃不饱饿肚子,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不能放过她?
一个村有群众答着陈志杰:不能放过,要给她颜色瞧瞧,要我们大家陪她一起饿死,小小年纪心就这么狠,要给够她惩罚,要不以后她还会再祸害我们。
又一个村的群众也答着陈志杰说:不能放过,这么小就放火了,长大了还不得杀人,她没父亲管束她,没父亲教育她,我们社会替她父亲管束她,教育她。
甚至有一个村的群众还这样答着陈志杰:不能放过,坚决不能放过,俗话说得好,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就偷金,偷了生产队的东西不知道悔改,还要变本加厉烧生产队的粮仓,这种人就该要千刀万剐才能平我们的心头之恨。
陈志杰一听这些话那个心花怒放,陈志杰一只手将喇叭一扬,没拿喇叭的手往头顶一高举着再喊:对,我们不能放过她,我们现在就去把她再抓回来,重新再给她惩处,你们同意我做法的请马上跟我走。
于是,这一路,生产队十几个村子被陈志杰煽动的群众,跟着陈志杰一个村一个村的起哄着来到了郝佳丽的村子。
而当陈志杰喊话到陈清的村子里,陈清叫自己的六个儿子陪着他在路上也顺便扶着他跟着陈志杰一路到了郝佳丽的村子里。
陈清放心不下郝佳丽。
陈清因为心脏不好,不能激动,一激动就心跳加快,呼吸困难,手脚发软,但陈清不知道陈志杰与群众会把郝佳丽作践成什么样子,如果陈志杰与群众真的不放过郝佳丽,陈清怕到时自己控制不了会与生产队这些人对抗,那么,他的这条命毫无疑问会葬送在这些人的手里,然后他的六个儿子就准备好替他收尸。
陈清已视死如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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