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其实是我们最好的打算。”
“”
“在召唤你时,教皇就隔绝了魔法的气息,国王也下令禁止谈论勇者,营造勇者还没诞生的假象。”
“有用吗?太多的漏洞,魔王会得不到消息?甚至从我被召唤前,魔王就知道了。”
“所以我们决定将你隐藏起来,不过以失败告终。”
“什么意思?”
“教皇让我跟着你,一方面是保护,另一方面是隔绝你的气息。”
“又是气息?”
“和先前的魔法不同,教皇发现你身上有股特殊的气息,不属于这个世界,因此魔王非常容易找到你理论上是可以完全隔绝的,但始终有少量的气息泄露出去。”
“这解释不通啊,魔王知道了我的事,但他没采取行动,不屑于此吗?”
“你的运气很好。”
“嗯?”
“魔王还没有完全苏醒,只能大概确定方位。”
“有时运气是一种实力。”
“现在我们应该抓住机会,给予魔王致命伤害。”
“魔王会坐以待毙?他肯定也料想到我们会去偷袭他,等待我们的将是无穷无尽的魔族士兵,无异于羊入虎口。”
“国王会带领军队从正面进攻,而魔王城的士兵会相继离去,正是防备最薄弱的时候。”
“即使这样,我想也很难成功,毕竟留下的士兵不多却都是精锐。”
“他们可不是目标。”
“”
“我们先悄悄潜入魔王所在的寝宫,然后我会用魔法暂时封印住那片空间,让魔族士兵无法进入。”
“对魔王有些不公平。”
“身为勇者,在必要的时候必须果断。”
“好吧。”
“还有一个问题,有退路吗?”
“在魔王城传送魔法是没用的。”
“”
“身为勇者,在必要的时候必须做出牺牲。”
“这一点都不好笑。”
“”
魔王城坐落于大陆的最西边,一片荒芜之地。
“过了多久?我可不想走到世界尽头。”
“没准真是如此。”
“格兰特你啥意思?”
“”
“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是魔王城。”
“我可是有些迫不及待。”
“很有斗志,但面对魔王时,不要吓得逃跑。”
“希德尔,我跟你有仇?每次都针对我。虽然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难免遭人嫉妒。”
“你的优点一目了然,脸皮太厚,倒能多抗几下,不是一无是处。”
“那你有什么用?先隐藏起来,再突然出现吓魔王一跳?好主意。”
“隐藏是为了更有效的行动。”
“哼,越是无能的人越会找借口。”
“跟你说不清的,毕竟你的大脑与众不同。”
“你!我跟你拼了!”
“谁怕谁?”
“”
“我说两位给个面子,别让人笑掉大牙。”
“勇者你为什么要邀请他加入?结果来了个白眼狼。”
“怪我啰?你当时还很欢迎他呢。”
“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我看你就是瞎起哄。”
“勇者,连你也欺负我,我要收拾东西回家。”
“我和希德尔达成了某项交易,等打败魔王后,我帮他解决精灵族的麻烦,他给我介绍几位精灵族的美女。当然,有福同享,我会忘了你吗?。”
“真的?”
“嗯。”
“希德尔老兄,刚才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绝对义无反顾。”
“”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把希德尔的事告诉他了,其实格兰特是个善良的人。”
“总觉得你们不怀好意。”
“呵呵,艾丽莎,你看他们相处得多融洽,要不是种族不同,肯定是亲兄弟。”
“”
“把你的手从我肩膀上拿开!”
“大家都是兄弟,有啥害羞的?”
“我只是嫌弃。”
“习惯就好。”
“”
“艾丽莎,我们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吃个饭,睡个觉,等明天再继续赶路。”
“艾丽莎?”
“爱丽莎?”
“”
“诶,格兰特你为什么拉我衣服?”
“现在才正午,而且在不久前,我们吃过饭了。”
“是吗,怪不得这月亮特别耀眼。”
“那是太阳。”
“艾丽莎你看我都产生幻觉了,体谅一下病人?”
“艾丽莎?”
“艾丽莎?”
“”
“虽然爬了这么久的山,是有些热,但冰冻魔法还是不用吧。”
“艾丽莎你听我说,身为伙伴应该相亲相爱,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们坐下聊一聊,别因为小事伤了感情。”
“嗯,世界终于清静了,你们可不要学勇者,知道吗?”
“知道!”
“知道!”
“”
“我们就在这里歇一晚上,明天再出发。希德尔你去四周察看是否有魔族士兵,格兰特你去准备晚饭我要休息一下,饭弄好了再叫我。”
“艾丽莎,那勇者咋办?”
“你很关心他嘛。”
“我我只是本着人道主义问一问。”
“让他冷静冷静。”
“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他生病了,可能会受影响计划。”
“他本来就病得不轻。”
“”
“不要有下次!”
“啊嚏格兰特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
“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被惦记着,特别是你。”
“艾丽莎呢?我有话要跟她说。”
“你又想被冻上吗?”
“其实挺不错的。”
“你确实有病。”
“嘿,你怎么骂人啊没准我真有病,心里有病。”
“变态?”
“魔王、勇者,为什么我如此不安?”
“你休息一下吧,等吃饭再叫你。”
“谢谢。”
“都是兄弟。”
“”
“我很好奇,你一句话也没说,不像我认识的勇者。”
“”
“艾丽莎你说为什么这边的月亮是红色的?”
“到处弥漫着魔气,眼睛受到了感染。”
“原来,我看到的依旧是那个月亮,只是我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了。”
“你?”
“偶尔发表一下感慨,是不是迷上我了。”
“果然还是我认识的勇者。”
“艾丽莎,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会笑吗?”
“不会。”
“好直接啊,也是我似乎就见你笑过一次,为什么呢?”
“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要不我跟你讲个笑话。”
“”
“我觉得你不是不会笑,而是不喜欢笑。难道有童年阴影?”
“人为何要笑?”
“当然是因为高兴呀。”
“这不全面。”
“”
“我不会笑的,我天生就不会那种所谓的真实的笑。”
“天注定,我可不信。”
“你不相信天,可你却按着天所准备的剧本做已经预见的事,这很可笑,可我不会笑,因为我也如此。”
“想不到你会这样说,你不是信仰神吗?”
“神是神,天是天,神以为操控万物,却不过是天的棋子。”
“你不是艾丽莎。”
“勇者你是为了什么而诞生?”
“打败魔王?”
“没错,可你不觉得一切都注定好了吗,从开始到结束。那么你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取代你,只不过在神的一念之间,上天的选择,而你正好是那个幸运儿。”
“幸运吗,我怎么感到不幸?”
“为什么在剧本中魔王会被打败,上天不公,神有什么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神是躲在背后的懦夫,迷惑众生,于是我要弑神逆天。”
“你是魔王!”
“你真的了解这个世界,也许有一天神会抛弃你,天会让你死。”
“你究竟想说什么?不信神不信天,那我信自己。”
“你是谁?”
“我是谁?啊!我是谁?”
“再会了,勇者。”
“勇者,我是吗?”
“喂,喂!勇者快醒醒,你别吓我。”
“你是格兰特,我怎么了?”
“我准备叫你吃饭的,看见你在睡觉,想叫醒你,可就是叫不醒。”
“我睡着了吗?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艾丽莎,好像又不是。”
“我看你是睡傻了,还艾丽莎,我可是想都不敢想。”
“我们去吃饭吧。”
“嗯,再不去他们就吃完了。诶,勇者呢?我x,等等我呀。”
“格兰特,让你加入是正确的,你煮的饭真好吃。”
“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抓住女人的胃。”
“说的好,不愧是情圣。那个,格兰特,我们都是兄弟,你不会介意教我几招吧。”
“兄弟归兄弟,有些话还是得说的,你让我教几招也不是一两次了,可你每次都半途而废,你叫我咋办。本来呢,你的资质就不好,但在我的帮助下还有些希望,如果你自己不努力,那真没救了。”
“你的方法太难,而且好不容易做出几道菜,还被你骂了。”
“首先我教你的都是最简单的,其次你做的能叫菜,差点令我绝望。”
“艾丽莎,希德尔你们怎么不吃了?”
“”
“别扯开话题,再说他们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我只是想把菜做好,所以稍微发挥了点创造力。”
“还没学会走,倒想跑了,你那道‘仰望星空’哇哇让我缓缓。”(注《从前有座灵剑山》名菜)
“是不是很有创意,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做出来。”
“别说了,我现在还记得那些鱼满怀怨念的眼神,简直是厨师的噩梦。”
“要不,再给我次机会。”
“我心已决,你放弃吧。”
“记得关于希德尔的事吗?我们间的友情有些廉价啊。”
“你!你说的啥话,我们间的友情天地可鉴。为了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今天我就教你几道我的祖传菜。”
“好兄弟,我绝不会辜负你的苦心。”
“你记住我们的约定就好,其他的我不奢望了。”
“”
“格兰特你还好吧?”
“兄弟我尽力了。”
“你先睡,我不会忘记约定的。”
“好兄弟,此生无憾!”
“好兄弟!”
“刚才吃饭时,我发现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艾丽莎,你会笑吗?”
“不会。”
“要不我跟你讲个笑话。”
“不用。”
“你这样绝情,我好伤心呀。”
“我不喜欢笑。”
“为什么?”
“有些事天生就是如此。”
“天?我不信,总会有办法的,要不我先给你讲个笑话。”
“你执着于什么?我不理解。”
“喜欢你?不,虽然你是美女,但没有感觉,便谈不上。准确的说,我们是朋友,帮助你很正常。这似乎也不对。好吧,我不知道。”
“”
“我第一次见你时,有个声音跟我说你会笑,而且非常好看。”
“声音?”
“嗯,从我的内心深处出现,有些模糊,不真实。”
“太好笑了,不是吗?”
“那么你想笑吗?”
“”
“”
“你没被我冻出问题?”
“为什么这样问?”
“今天的你不像你。”
“你不一样?”
“我竟然和你坐在一起聊天,难以置信。”
“这有什么的,倒是我没被冻上,才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还想尝尝冰冻魔法的滋味?”
“开玩笑呢,你看这月亮特别圆。”
“你自己慢慢赏月吧。”
“你难道不喜欢月亮?再陪我一下嘛,你不好奇月亮是红色的吗?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诶,还真走了。”
“月色迷离,独留一人,可悲可泣可叹哉。”
“勇者怎么还没睡?”
“哦,是希德尔啊,我在赏月呢,正愁没人陪我,你就来了,真是及时。”
“勇者既然有这样的雅兴,我便不打扰了。”
“别不好意思嘛,都是大男人有啥好怕的。”
“我刚巡逻回来,有些累了,下次吧。”
“怪不得我吃完饭就没见过你,还是你靠得住。”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没什么好称赞的。”
“至少慰问一下,你辛苦了。”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呵呵,不然怎么会成为勇者。”
“神的旨意?”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个2b呢?”
“睡了。”
“艾丽莎呢?”
“也睡了。”
“我还是去睡觉吧。”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讨厌格兰特吗?”
“并不是。”
“可你每次都挖苦他。”
“我不喜欢他。”
“这有区别?”
“格兰特人虽傻,但不坏,所以我不讨厌他。只是他为什么活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原来你所谓的不喜欢,是单纯的嫉妒。”
“是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
“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做盗贼的原因?”
“嗯,我记得我们间的约定。”
“我和众多精灵一样出生在妖精森林,我的父亲是守护森林的士兵,而我的母亲只是平民,他们非常相爱。”
“美满的家庭,往往是毁灭的开端。不好意思,你继续。”
“那一天,父亲出去执勤便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大概是因为我太小的缘故。之后的日子里,母亲经常在深夜里哭泣,而在我面前却永远带着笑容,即使双眼满含泪水。我一直以为母亲很坚强,可母亲还是走了,悄无声息。”
“你母亲做了正确的选择。”
“是的,我想母亲知道她日渐消瘦的身体无法再支撑下去,与其让我伤心,不如将最好的自己留在我心中。”
“伟大的母爱,值得尊敬你后来怎么活下去的?”
“父亲和母亲的朋友相继抚养了我,他们对我很好。可以说如果没有那次偶然,我应该过得很幸福。”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次偶然应该和你的父亲有关吧。”
“父亲的失踪是痛苦的开始,我对此耿耿于怀,但他们只字不提。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可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我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放弃,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相。”
“你还挺励志的。”
“说起来有些对不起他们,毕竟我欺骗了他们的感情,很多时候我都在假装开心。不过这也成功的让他们没有了防备。那一天他们为我庆祝生日,我悄悄在酒里放了迷药,最后我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我却高兴不起来,也不值得高兴,应该说当时的我非常愤怒。”
“这也叫偶然,分明是你精心策划的阴谋。”
“过程不重要,结果已经说明一切。”
“我竟无言以对。”
“没有太多的惊奇,正如我想得一样,父亲早就去世了。在他执勤的那一天,他遇到偷猎者,这再正常不过,然而父亲丢掉了性命,是的,偷猎者贪婪又凶残,让人疑惑谁才是猛兽。父亲很温柔,对谁都如此,他在第一时间选择了警告,而不是攻击。我恨那些偷猎者,但我更恨我的父亲,他太傻了。可是我的母亲也很傻,那么我呢?我做出一个愚蠢的决定,我要向人类复仇,首先杀死那些偷猎者。于是第二天,我便留信出走了。”
“一位少年从此走上不归路,直到生命的终结。你的剧本,好像改变了。”
“仇恨往往冲昏头脑,我以为能成功,这真的很疯狂,明明注定失败。”
“你做了该做的事,虽然不明智,但哪个青年不热血?你的故事还没结束,我期待后面发生的事。”
“我从没后悔走这条路,至少让我感到些许的平静。然而这条路还能走多久,可能下一秒就结束了。其实找到那些偷猎者并不难,准确的说在人类世界钱能解决很多问题,只是有些事还得我来做,而且我不相信人类。那些偷猎者属于一个较大的组织,所以我不能轻易出手。”
“什么样的组织?”
“和公会差不多性质,但不同于公会的是他们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
“那你的复仇计划不太顺利啊。”
“不,应该说非常顺利,至少一开始是这样。那些偷猎者一般都是两三人组成一队,很少集结在一起,这样不容易引起注意,而我正好利用这个漏洞。我想长久下去就可以将他们蚕食殆尽,现在看来太天真了,他们从不是坐等宰割的羔羊。很快的,他们察觉到事有蹊跷,便设计陷阱引我出现,那应该谈不上陷阱,太简单了。普通的小队,后面再跟着几个擅长隐蔽的人,和我一模一样,只不过目标不同而已。如果说我小心点,发现那些人并不难,可问题是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很好的解释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就对了,所以呢我不跟你解释了,你还是谈谈命运的转折点吧。”
“你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
“大概猜到一些,毕竟你改变了很多,很多。”
“他们比我想像的更强大,我几乎放弃反抗,可后来我拼命的逃跑了,即使知道没有希望,那是本能的驱使,我不想死。你体会过猎物与捕食者关系瞬间交换的绝望吗?”
“我一直认为真正的大无畏者是不存在的,除非没有感情。你们都说我是勇者,可我也会害怕,未知的死亡、流逝的时间、无尽的黑暗、永恒的孤独”
“下雨了。”
“嗯,有吗?”
“我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耳后还不时传来猎犬的吼叫声,他们在等我精疲力竭,只要有猎犬在,我是逃不掉的。这时突然下起大雨,我似乎得救了。可我没有停下脚步,不知多久,我想我是太累了,眼前一黑。又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第一眼看到一对人类夫妇,是他们救了我。有时,我不得不相信命运这种东西。那段养伤的日子是我少数美好的回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重新认识了人类。于是我决定回到妖精森林。”
“你的复仇计划呢?”
“以我个人的能力向那些偷猎者复仇都很难,更别说全人类了,我已经杀了不少人,父母的仇早报了,况且他们也不想看到我这样,只是我一直放不下。现在我释然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后来你怎么当上盗贼了?哦,说错了应该是侠盗。”
“我回到妖精森林后,加入了护卫队,像父亲一样守护森林,这应该是很好的归宿。然而我发现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就是将人类偷走的东西拿回来。精灵们其实都想拿回那些东西,但太凶险了而且精灵严禁走出森林。”
“你怎么没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人往往屈服于规矩,我们精灵也一样,或者更甚之。我们遵从于祖训,这是世代繁衍的根本,没有人会主动破坏。”
“可你却走上了这条更艰辛的路。”
“牺牲是必然,而这时候需要站出来的是我,我觉得命运选择了我。”
“命运?也许是这样,和我一样。但我认为命运只是推动,最重要的是你的选择,你是精灵族的英雄。”
“我第一次去见了父亲和母亲的坟墓,我不知道当时的感觉是怎样,我哭了。”
“”
“勇者早些休息。”
“好,晚安!”
“”
“这月亮真是不错我还是去睡觉吧。”
“魔王啥的,不想了,一定是我压力太大才出现幻觉。对,就是这样。”
“”
“md魔王,害的我睡不好觉,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九十九只羊”
“”
“一颗星,两颗星,三颗星九百九十九颗星”
“好像有些用了晚安世界。”
“格兰特,格兰特!格兰特?”
“啊!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做饭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额,你们别这样看我呀,他肯定是做噩梦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希德尔先将勇者抓住,我怀疑勇者涉嫌残害伙伴。在格兰特没清醒前,绝不能放了勇者。”
“是。”
“你们别开玩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这是个意外。额,希德尔快放下绳子,有话好商量救命啊!我再也不学做菜了!”
“在讨伐魔王的道路上,格兰特率先倒下,他是光荣的,而罪魁祸首竟然是勇者,令人心寒。前路坎坷,不过希德尔你不用担心,神一定会保佑我们的,让我们一起祈祷。”
“万能的神啊,我是你虔诚的信徒,愿你保佑”
“喂,你们可以放了我吧不要装作没听到”
“格兰特你把我坑惨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说你不是很强吗,咋这点打击都接受不了怎么还没清醒我的神啊!”
“勇者对于你的罪行,你可认罪。”
“我认罪,我认罪可以放了我吗?”
“我看你根本没有反省,放了你,格兰特会死不瞑目。”
“我x,格兰特还没死呢,他就是神志不清,不经常这样吗,你绝对是公报私仇。”
“我是很公正的,是吧希德尔。”
“是的。”
“你有些犹豫啊。”
“没有的事。”
“最好如此。”
“希德尔我真是看错你了,早知道我不让你加入。”
“还是那句,‘已经晚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希德尔记得我们间的约定吗?”
“记得。”
“那把我放了吧,我一定会实现约定。”
“不行。”
“为什么?”
“我听艾丽莎的。”
“重色轻友。”
“艾丽莎比你更可靠,她已经许诺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
“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
“”
“别跟他多说了,把他的嘴堵上,免得心烦。”
“好主意。”
“你们这次我记住了,别让我有翻身之日,我”
“有没有觉得世界顿时安静了许多。”
“嗯,确实。”
“呜呜”
“放过我放过我”
“魔王城?”
“是的,我们到了。”
“你怎么在发抖?”
“有些紧张。”
“我也是。”
“艾丽莎也会紧张?”
“谁都一样。”
“大概吧。”
“”
“呵呵,终于到魔王城了,我的血液在沸腾。”
“”
“”
“呜呜”
“格兰特?”
“嗯。”
“你清醒了?”
“你说啥?我一直都很清醒呀。”
“你不奇怪怎么到这里的?”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是什么呢?”
“忘记了也好。”
“艾丽莎诶,我们的勇者大人怎么了?”
“最近总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
“勇者果然不同凡响,有这种特殊爱好。”
“呜呜”
“他好像有话要说。”
“你肯定听错了。”
“我想也是。”
“我们先商量如何潜入魔王城。”
“好主意。”
“”
“呜呜”
“两位打扰一下,勇者晕倒了。”
“什么时候?”
“有一会了。”
“你怎么不早说?”
“看你们聊得挺高兴的,不好插嘴而且你们应该知道的。”
“格兰特你刚才看到勇者晕倒了吗?”
“没有啊。”
“希德尔,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所以明白吗?”
“我好像懂了放任不管?”
“可惜有些晚了,把勇者放了吧。”
“放了?”
“当将事实阐明,便变得无趣。”
“”
“首先我要说的是作为一个团队,我们应该相亲相爱,任何挑拨离间的事都是不允许的。然后,作为团队的核心也就是我,有权享受特殊照顾。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禁止一切对我的暴力行为,比如”
“艾丽莎你怎么又把勇者冻上了?”
“明知故问。”
“形式上表示一下。”
“哼,早猜到你不安好心。”
“希德尔话不能这样说,他毕竟是勇者。”
“别拿勇者当借口,没用的。”
“不和你争论,吃力不讨好艾丽莎,接下来怎么办?”
“我头有些痛,希德尔你说。”
“我们此行的目地是魔王,而勇者不可或缺,所以你们懂得。”
“这是不是太便宜勇者了,我不赞同。”
“让我想一想,事关重大。”
“艾丽莎,对勇者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要想清楚。”
“格兰特,你多嘴了。”
“希德尔你难道能忍受勇者。”
“如果必要的话。”
“算你狠。”
“”
“我为之前的行为表示道歉,乞求大家的原谅。”
“知道错了?”
“是的,从未如此深刻。”
“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谢谢艾丽莎。”
“你没事吧?”
“谢谢关心,我没事。”
“你别装了,勇者可不会这样。”
“以前的我太自私,不懂得大家的感受,现在我醒悟了,作为勇者应该心胸宽怀。”
“艾丽莎,我看勇者是冻傻了。”
“我倒觉得现在的勇者挺好。”
“嗯,希德尔说的对。”
“你们太天真了,勇者不可能这么友善,一定有问题。”
“格兰特为什么从你醒后就针对勇者,在之前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其实我想起了被勇者支配的恐惧。”
“愿神与你同在。”
“‘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勇者,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等着我的惊喜吧,哈哈哈!”
“你怎么还不开门?”
“格兰特要不你来开。”
“你真是谦让。”
“勇者嘛。”
“你是吗?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总有些意料之外的事。”
“所以我不信神,艾丽莎你怎么看?”
“这是信仰。”
“好高的觉悟,我自愧不如。”
“其实我不开门是有原因的。”
“害怕?我信了。”
“格兰特别捣乱好不好。”
“不好。”
“你们不觉得很容易就到魔王的寝宫了,里面可能有陷阱。”
“到这已经由不得你,只能一往无前。”
“那你把这两货移开,实在是难受。”
“他们都被爱丽莎冻上了,有什么好怕的。”
“可他们还盯着我。”
“就你事多格兰特,希德尔你们把门打开。”
“还是爱丽莎体贴人。”
“别套几乎,我不想浪费时间。”
“”
“门开了!”
“我们又没瞎。”
“谁知道呢?”
“这是魔王的寝宫,不像啊?”
“爱丽莎,魔王在哪里?”
“”
“嗯,人呢?”
“格兰特,希德尔!?”
“喂,这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吧,一点都不好笑,你们可以出来了。”
“我又产生幻觉?”
“这魔王咋回事,太没新意,有本事和我堂堂正正的打呀。”
“怎么回事?”
“”
“刚才有这个人吗?是魔王!”
“你就是魔王?”
“你是谁?”
“我当然是勇者,怕了吗?”
“你是谁?”
“都说了我是勇者。”
“你是谁?”
“你老不会耳朵有问题吧?最后说一遍我是勇者,我是勇者!我是勇者?”
“你是谁?”
“我是谁?我怎么不记得,哦,我忘记名字了,因为该死的魔法我是勇者,对,没错。这魔王真卑鄙,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迷惑我。”
“够了,烦不烦啊,我才不会中招。”
“唰~”
“诶,君子动口不动手,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艹,有种冲我来,tmd,语无伦次了。”
“噔~噔~噔~”
“等一下!看到没有我手中拿着的可是圣剑,别以为我怕你,只是不想伤了和气要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呢?”
“噔~噔~”
“这魔王不是耳朵有问题,是整个脑袋都都有问题md,一身盔甲怎么玩,无从下手嘛圣剑啊圣剑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给个反应好吗,我心里很虚i服了you,还真要等到最关键时刻爆发吧我的小宇宙!”
“铛~”
“我怎么看到一万头***在奔腾?圣剑光荣牺牲了?呵呵,我在做梦”
“我现在深陷魔王的幻象中,肯定打不赢他古人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嗯,有道理,再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我是勇者。唉,最近语文水平又有所上升,天妒英才。”
“说走咋就走啊,我跑!”
“魔王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追不上我那些士兵看到我,一动不动,真是傻,大概被被我吓到了,毕竟有一人类居然从魔王寝宫出来,太好笑了,哈哈!不过这不会也是魔王的幻象吧,按理说他们是魔族的精英不对,我们很容易便潜入了魔王寝宫,难道是我高看他们不想了,头痛。”
“吼~”
“”
“不是吧,魔王你不要脸,怎么能开挂呢,骑龙啥的还让人活吗?”
“行行行,谁叫你是大佬圣剑啊圣剑虽然在我眼中你被砍断,但我不相信,魔王迷惑不了我,是不是,所以你就显灵显灵,莫让那魔王猖狂。”
“”
“吼~”
“圣剑我要你有何用我我还是勇者吗?为什么圣剑没一点反应?我是谁?我是谁?”
在黑夜之下,月光点缀着,巨大的双翼遮蔽了天空,那是一条龙,传说中的龙。
“没有圣剑的勇者不是勇者,有了圣剑的我依旧不是勇者,我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我太弱了,从一开始就决定了结局,为什么呢,我似乎没有认识过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很可笑,是的,我笑了。多么的愚蠢!”
“这个梦醒了吗?”
“”
“爱丽莎?格兰特?希德尔?”
“梦迎来了终结,呵呵,幸运女神的祝福。”
“吼~”又是一声龙吟,紧接着灭世之火降临。
“再见,美好的世界!”
“”
“海的气息?原来这是世界的尽头,我已经到达了。”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明明活着,却感觉不到真实。我所憧憬的,我所看到的,在这一刻消散。我以为这只是噩梦,我会醒来,可惜时间太长了。——一个小丑的自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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