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的需求和金钱的诱惑。小川子的确很讨人喜欢,她也喜欢他。但,这种喜欢是畸形的,不是爱。而小川子却是对她痴了情的,尽管他知道她的随便,也知道她大自己十几岁,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是耿三和果兴军最气愤的。
小川子去静姐家的时候经常与他的工友相遇,包括金老刚和霍大巴掌,这些他都不在乎!当然了,他也希望她是他一个人的。但,她做不到,他就只有无奈!
最终,在一个闲班的夜晚,小川子在静姐家过夜的时候被一群陌生人绑走了。静姐也挨了打,好在,她穿着短裤逃了出去。
小清和果兴军到派出所报了案,然后,带着经警队十几个弟兄找遍了台河市的大街小巷,小川子仍然音信皆无。
秋天的枯黄刚刚铺满台河大地,漫天飞舞的雪花就掩盖了最后的秋色,告诉人们,严冬到了!
冬天降临的时候,“煤炭系统安全生产省级标兵”的评选结果出来了,宏观煤矿成功获得了这个荣誉。董江没能成为省人大代表,市政协委员,只在镇里混了个企业办副主任的挂职差事。但,宏观煤矿却因此获得了省财政拨给的几十万元奖励基金。
董江十分高兴,他赢了。
在小花的苦苦哀求下,小川子被释放了,这是董江多年以来第一次放过他判了死刑的人。
这是一个风雪的夜晚,一辆盖着苫布的卡车停在了静姐家门前。
自从小川子在静姐家被绑,静姐就没再招呼过别的男人,没人能在夜里敲开过她的门。
静姐在梦中被敲门声惊醒,那声音急促却又无力,她仿佛听到一个呻吟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
静姐终于打开了房门,眼前的一切把她吓傻了。
静姐无法把眼前的人与小川子联想到一起,除了声音,没有找到他的长相。瘦的已经皮包骨,两只原本就小的手,现在跟鸡爪子没有两样,眼睛深陷在大大的眼眶里,腮帮子是塌陷的两个深坑,嘴唇惨白干裂。话几乎是在喉咙里发出的,尽管无法完全听懂,静姐还是确认了他就是小川子。
静姐无法抱起躺在门口的小川子,他不让她碰,碰在哪里他都会发出垂死的呻吟。她不忍动手,于是,她找来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一个人飞也似地跑进了台河煤矿。
果兴军来了,耿三也来了,许多工友都来了。
谁也无法下手,没人敢碰他,没人忍心碰他,因为,他疼,疼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小清来了,带着120救护车来的。
小川子终于住进了医院,也留住了性命。但,他永远失去了双腿。双腿粉碎性骨折被截肢了,是从大腿根儿截下去的。
是宏观煤矿的人干的,因为,这些天小川子被绑架者反复提问的就一件事,“来宏观煤矿做啥!来宏观煤矿都做了啥!”
从被绑架到离开那个黑暗的小屋,他没说过一句话。
果兴军默默地走出医院,回到矿上,走进警卫室,提起值班警卫的半自动步枪,骑上小清的摩托车,直奔宏观煤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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