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言出必行

的，温懿珍道。

    那么，请您说下您家的情况吧，清水拿着笔记坐下道，温懿珍点了点头，眼角泛着泪水，好像不愿意提起般。

    我母亲原本生在书香门第，后被山霸奸污，怀了我，无奈我外婆只好作主把我母亲指给我爹爹这种人渣，墨子书与柳曌笙对视了一下，温懿珍又继续道：那时，我爹爹在红楼堡里早就相好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就我现在的婶子，可是由于我外婆又出银元，又出现在的铺子，我爷爷奶奶顶着我爹爹要娶个红楼堡的女人为妻会被嘲笑的压力，也就应了这门亲事，这是后来我奶奶与我说的。

    在我七岁那年，爷爷去世，我爹爹就做主用我的自由去换红楼堡那女人的自由，我奶奶以死相逼，我母亲百万个不愿意，也无济于事，之后，在那八年里，那女人一直住在我家，把我娘亲当仆人般使唤，我在红楼里的收入，也被她收了去，在我十五岁那年，明知道我爹爹和那女人十几年，母亲还是跟我爹爹怀上我弟弟。

    怀上我弟弟期间，我母亲被那女人百般虐待，最后母亲受不了，决定带着我弟弟上路，也就是五年前爹爹陪那女人外出办生辰时，我母亲悬梁自尽了，清水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

    之后我母亲在棺材里生下我弟弟，不到一个月，我爹爹就娶了那个女人，亲戚朋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远离我爹爹的，再后来的日子里，你们可想而知了，我弟弟受到非人的待遇，在我弟弟一岁那年，那女人用木屑塞进他嘴巴里，用木头渣子扎进他耳朵里，如果不是我奶奶找来活神仙，我弟弟也不会活到今天。

    活神仙？墨子书问道。

    我们巷口那边有一姓严的活神仙，可惜，活神仙说，我弟弟三魂丢了半魂，能不痴呆总是好的。

    墨子书心说：这哪里是活神仙，分明是个神棍。

    墨子书缓缓道：那个女人，也就是你婶婶，就是现在发疯在卫生院的那位？

    温懿珍点了点头道：那女人一遇到不合心意的事就打我弟弟，就在两年前，我爹爹为了讨好那个女人，往死里打我弟弟，要不是有我奶奶在，我爹爹可能就在两年前打死我弟弟了，自从那之后，只要我奶奶不在，我爹爹就找机会修理我弟弟，这种日子我早就受够了，如果不是为了奶奶，我们也不会坚持到今天，呜呜……

    柳曌笙瞪着男童，男童正在为温懿珍擦眼泪。

    那你爹爹有仇家吗？清水道，温懿珍抬起头哽咽道：我爹爹为人虽坏，可是他做人做事也算本本份份，连那女人的自由都是拿我去换回来的，怎么可能会有仇家。

    清水心说：这种人，死有余辜。

    既然如此，你觉得凶手会是谁？墨子书看向温懿珍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我爹爹死得很惨，死在棺材里，死的时候和我母亲很像，会不会是……温懿珍擦去眼角的泪水道。

    对不起，我想了解一下你母亲出殡时的场景，你方便吗？墨子书轻声道。

    温懿珍双手颤抖道：我母亲那个时候在家中已经放置了三天，第四天，我外婆带上亲戚朋友来找我爹爹要个公道，谁知那个女人也出现在那里，就这样，她和我外婆就在你推我打中撞上棺材，棺材中传来我弟弟发出声响，后来我外婆命亲戚打开了棺木，棺木中，我母亲肚皮爆开，我弟弟就躺在我母亲爆开的肚皮上，肚脐带环绕在我弟弟的脖子上，羊水被血覆盖布满整个棺材……

    看到这一幕的都有谁，墨子书肯定是那时到场的人所为道。

    很多人……，有些亲戚朋友被吓跑后，邻里就跑过来看，我爹爹和那女人吓倒了几天，后来还是我奶奶独自收拾的，温懿珍回想道。

    之后，你们家的亲戚朋友有再和你们往来吗？墨子书道。

    原来我外婆还会过来照顾我弟弟的，后来自从我爹爹娶了那女人，那女人对我外婆拳打脚踢，那时正好我外公去世，我外婆自顾不来，再后来就没再来往了。

    好吧，你家里的情况，我们都大致了解了，那么来说说你在红楼堡所知道的事吧，墨子书不想温懿珍深陷痛苦的回忆之中道，温懿珍微微点了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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