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昕像着了魔,就此被它牵引。
他何尝不是她这么多年来的信仰,这种难以言喻的崇拜一直伴随他和她一生的爱情。
一首歌唱完,丁当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为什么会有人,又帅又绅士,连唱歌都这么好听?安昕你走的什么运呢,有没有华神这样的,给老娘来一沓!”
林尹惠子也不顾纪明了,跟丁当抱成一团,泣不成声:“他开口唱第一句我就哭了呢!”
潘晴最看不了这两人没见识的挫样,愤恨不已:“我唱这首歌的时候,咋不见你俩哭呢?”
“你那唱的能叫歌吗?”
华宵在一旁看着几个人唱戏,安昕跟他解释:“潘晴是播音主持专业的,还是我们学校的十大歌手呢。”
“那我不是破坏你们宿舍和谐了?”
“长成你这样本来就是罪,加上这条,你现在是罪加一等了!”
安昕话刚说完,腰就被华宵一把捞过去,眼神炽热像一头沉睡醒来的小兽,“安昕,调.戏我后果很严重啊。”
点歌台后面是包厢的后门,华宵轻然一推,揽着安昕顺了出去。出来合上门走几步到旁边的隔间,动作飞快安昕没跟上节奏,脚步略带踉跄,然后就被华宵抱住,身板紧靠在墙上。
因为跑太快气息不平,胸.脯微微起伏,华宵低头,额头紧紧贴在她光洁的额上,呼吸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扫在她脸上。
隔间的灯光亮一些,让他看清她柔嫩似要出水的肌肤,漆黑的眼睛和密密的睫毛,眼神写满期待和羞涩。谁能告诉她,他在甜点店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想拥她入怀。
意外而预料之中的吻落在她额上,眉毛,眼睛,一直到脸颊。安昕闭上眼睛不敢看,僵硬的靠着墙,不知该放哪儿的手死死拽着裙裾,直到华宵把她抱的更紧,脚步才顺着他的力道靠近他一步。
一直亲到唇角,华宵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一会儿传来暗哑的声音:“那些地方,我都没看过。”
安昕悄悄的牵动他的衣角,“女生宿舍都这样……再说,你大学不也在公共澡堂洗澡?”
他眼神变得严肃,带着凝重的幽怨,安昕愣了会儿神,疑惑的问:“难道……不是?”
华宵洁癖得厉害,不喜欢在公众场合做私密的事,除了回家和回自己公寓,大学期间洗澡都是去外公在北影当教授的一位老朋友家里洗澡。当然这些细节没有跟安昕解释太多,但安昕从他眼神里读出了答案。
安昕愣声闷吭,“那好像……是你吃亏了?”
华宵微微蹙眉叹口气,脸直逼近她,低低的眉眼凝视她幼嫩的唇,安昕头都不敢抬,眉心紧缩。他呵笑一声:“我不会在这种地方吃.你的。”
“其实……在哪里,都是可以……”
话还没完,旁边“砰”的一声,包厢后门被推开,隔着隔间两人看到丁当捂着胸口飞快的跑出来,窜到洗手间去了,后面跟着潘晴。
敢情这家伙喝吐了啊。
安昕表白未果,华宵亲和一笑,指尖扫了扫她的齐刘海,“又欠我一次。”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语气柔得像哄孩子一样:“晚上去我那里好不好?”
他的公寓她不是没去过,但那时还没在一起,这时候的邀请,总让她觉得有什么不同。安昕还在脑补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情景,华宵就逗她:“怎么,怕我吃了你?”
她了解他,不会这么快对她做出格的事,只是疑虑道:“跟你回去,我要怎么跟丁宝她们交代啊?”
华宵认真的想了想,“如果不交代呢?要不,我们逃吧?”安昕“嗤”的被逗笑,华宵才拉着她进屋,再跟她单独待下去,他不好保证会对她做什么。
华宵今晚心情特别好,丁当定的包厢是4个小时的,华宵足足陪她们到12点,丁当吐完了又开始玩猜拳,华宵也不拒绝,让丁当以橙汁代酒,自己的杯子里却不敢含糊全是酒。
几个女孩都不是省油的灯,挨个轮番攻陷,华宵都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安昕今天滴酒未沾,自己的酒全给华宵挡了。怕他刚下飞机就这么喝吃不消,安昕一直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不敢离步,华宵乐得其所。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华宵悄声告诉她:“这酒一般,涨肚。”
团购的ktv送的酒能好到哪里去?安昕觉得华宵能沦落至此还自得其乐已经非常难得,用迁就的语气问:“别喝了,晚上回去给你煮解酒茶好不好?你家楼下的水果摊不是开通宵吗?买个柚子给你泡蜂蜜水,怎么样?”
“这么说,你答应晚上跟我回家了?”
安昕刷的脸就红了,华宵清朗一笑,握住她的手抬起来,在她手背上落了个吻,“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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