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是故意的了,你有本事你去?”
“哼!”
忽然,旁边有个衙役冲出来,直吓了魏秋山一跳,差点儿把他当歹徒劈了,幸好反应快问道:“你干嘛?”
“不好了!”衙役说道,“山爷,越,越狱了!”
“谁越狱了?”
“不,不是山爷,是,是项,项项……”这人竟然是个结巴。
“项白?”
“嗯!”他重重点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不不……”他努力地摇着头想说出来。
“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才。”这话他倒是说的干脆。
“怎么可能呢?”胡小酒抓着头,“白白没有理由越狱啊!”
“回去看看再说。”魏秋山说道。
刚到门口竟然遇到睿王,四周一派森严,萧青峦一见魏秋山立刻责问:“本王听说要犯项白逃了,是真是假?”
魏秋山皱皱眉头说道:“尚且不知。”
“不知,三更半夜魏捕头不守在六扇门,这是去哪里了?”
“微臣……去捉拿嫌犯阿羽,殿下,据臣所知杀害何无心的并不是项白,他没有时间作案,也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师父,杀人的其实是一个擅长易容的江湖人。”
萧青峦眯起眼睛冷冷地哼了一声:“哦?那你说的那个江湖人呢?”
“他……跑了。”
“一派胡言!我看你分明是监守自盗!本王刚去看过,牢房的锁没有撬开的痕迹,他分明是用钥匙自己打开的!”萧青峦顺手扔了一块泥巴似的东西,“自己看看,这就是他越狱的工具!”
胡小酒先是愣了愣指着睿王说道:“你不是云哲吗?怎么变成睿王了?”
“你……”
旁边的随从道:“大胆!还不快见过睿王殿下!”
“哦,好吧。”她大喇喇磕个头,“见过睿王殿下,见过,真的见过。”
“起来。”
胡小酒顺手捡起来他扔在地上的泥巴眨眨眼:“这个不是钥匙的模具吗?”
“正是,所以他不需要撬锁!”
“可是不是啊。”胡小酒挠挠头,“如果这东西是白白留下的,那这只是个模具,他找谁去打钥匙呢?这东西最多只能说明他那泥巴印了个模具。而且就算是这样也不见得是他印的,白白那么聪明,真的印了钥匙要跑,他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吗?”
“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他留下的证据不是为了掩饰自己逃脱的过程,而是为了保护他。”他指着魏秋山说道,“有了这个,便说明他是自己逃脱的,可是正如你说的,他自己仅凭这个模具根本不可能逃走,而是有人帮他,魏秋山,你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且我早说此事不必你插手,只需要看好犯人,就算这样你也做不到,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下官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把他拿下!”睿王大怒,“其他人,跟我去捉拿逃犯项白!”
“山山!山山!”
他看她一眼,说道:“小酒,我帮不了你,你多保重吧。”
胡小酒再一次陷入了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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