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酒可以喝了,我们要不要借这个机会庆祝一下,我们好不容易破了个那么重要的案子。”
何无心突然出现:“什么味道,好香啊。”
项白大惊:“没事儿,师父。小酒酿的三花蛇酒,您尝尝!”二话不说倒出一杯酒递给何无心。
何无心一看到酒也顾不上别的,一饮而尽,眼睛一翻就失去知觉了。
“师父!师父!”
胡小酒见状问道:“心心怎么了?”
“像是中毒,你拔了蛇信子没有?”项白问道。
胡小酒眨眨眼,瞬间把酒坛子扔在地上:“呀,我忘了!”
后来何无心因为中毒一连修养几日,项白无暇他顾,庆祝的事又放在脑后了。
不仅如此,不知是不是胡小酒因为这件事感到自责,一连几天都没来无忧阁,这也罢了,有一日项白去宁柯那里替他师父传话,无意间遇到胡小酒坐在门槛上低着头手里也不知道在戳着什么东西,刚打个招呼,她却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让项白纳闷了许久,他甚至怀疑胡小酒在偷偷的扎小人儿,不然何必要鬼鬼祟祟的呢?
这天项白又来,有看到胡小酒蹲在花坛边鬼鬼祟祟手里戳啊戳。这次他留了个心眼儿,蹑手蹑脚地从她身后靠近,只见她埋着头,专心致志地飞针走线,这着实令项白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丫头片子还有这么贤惠的时候,再看看她缝的什么吧,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不过至少不是小人儿,这他就放心了。
“咳咳,”他咳嗽两声,“你这是做得什么工?”
胡小酒“嗷”地跳起来:“怎么是你啊!”
“我怎么了?我不能来吗?”
“你来干嘛啦!”她把手背在身后一脸心虚的模样。
“你藏什么,你那缝的是个什么东西?”
胡小酒歪着头问道:“看不出来吗?”
项白摇摇头。
她把手从背后拿出来摊开给他看:“你再瞧瞧。”
项白还是摇摇头。
胡小酒的表情有些古怪,让项白愈发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胡小酒兴致缺缺地蹲在地上,没好气地说道:“沙包啦。”
“噗!沙包!”项白没忍住笑出来,“我以为你在这儿缝鞋垫儿呢,我心想这也不想鞋垫儿啊,还不如魏秋山的缝的像呢。”
“山山会缝鞋垫?”
“是啊。”项白又说道,“他可会干这个了,缝缝补补的最在行了,我脚底下这双还是他缝的。”
胡小酒忽然“哼”一声,脸色更难看了,扔下她的沙包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项白从地上捡起沙包,笑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忽然眨眨眼想起什么,“臭丫头。”他不觉笑了笑,把沙包揣进怀里走了。
次日一早,胡小酒吃过早饭回房,突然发现桌子上平空多了一只小小的沙包,怪模怪样的就是昨天自己丢掉的那个,下面还压着一封信,打开来看,只有一行字“傍晚,明湖水岸,二分亭前,庆祝一下。”没有落款,字迹秀润挺瘦,一看就是项白的无疑。
她“嗷”得跳起来,大喊着:“阿念!阿念!能不能借我一身衣服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