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真的陷入了沉思,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下文。
“白白,白白?”胡小酒等的有点不耐烦,可是又要温柔甜美,“白白,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嗯嗯,想着呢。”他微微皱着眉头说道,“我在想这件事还不算完。”
“啊?”
“你想,红袖的任务是杀蔺实,可是现在蔺实没死,她就跑了,那么接下来会怎么样,我想一定会有其他的人代替她完成这件事。”
“啊?”胡小酒丧气地说道,“你想了那么久就想的这个啊?”
“嗯。”项白点点头。
“哼。”胡小酒忍不住心中暗骂,臭项白,你就该孤独终老,鳏寡孤独一辈子!
项白看看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送,送我?”胡小酒转转眼珠,又开心起来。
“我有些事要跟宁柯谈谈。”
“你……你送我回去,就为了这个啊?”
“嗯。”项白又点点头。
“哦,好啊。”胡小酒加快脚步把他甩在身后,心想着,臭项白,你就鳏寡孤独一辈子吧!
宁柯刚到门口便看见胡小酒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不禁说道:“你这臭丫头还知道回来,索性住在何无心那里得了。”话音刚落又看到项白,“你怎么也来了,合着你俩是把我这里当娘家了?”
“哼!”胡小酒哼一声道,“我饿了,吃饭去了,你们聊吧!”
宁柯看着胡小酒的背影问项白:“她这是怎么了,谁给她气受?”
项白眨眨眼:“可能是周期性的心情不好。”
宁柯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又说道,“你找我有事儿?”
“有。”
“来,屋里说。”
宁柯命人摆茶看座,凤凰三点头,亲自拎着铜壶将茶壶斟满,又用壶盖拂去茶末儿,又封壶分杯,反反复复倒蹬了好几回,看得项白眼花缭乱,忍不住问道:“我师父来也是这样?”
“不是。”
“他来如何?”
“他毛病多,我从来不给他泡茶,只给他喝水。”
项白想了想,自己做主拿起一只杯子,说道:“我也喝水。”说罢自己倒了一杯。
宁柯看看他说道:“那是闻香杯。”
“闻……不能喝吗?”
宁柯摆摆手:“算了,喝罢。你来到底什么事儿,该不会是向我提亲吧?”
“噗!”项白一口水喷出来,“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不要紧,关键是你想什么,我也想问,你想什么呢?”
项白抿抿嘴唇:“这个,这回头再说,我有正经事儿。”
“就你还有正经事儿,你师父每回来找我也总说是有正经事儿,但真正正经的也没几回。”
“我不一样,我是真有事儿。”
“那你说。”
“那个蔺实,我听说是被你们刑部带走的,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