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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路咧嘴一笑说道:“顺道,送了你们,我去附近镇上一趟。”
见胡小酒跳着脚喊:“走啦走啦!我要回家!”项白便没再多问。
阿路在前面引路,边随手扯了长条叶子编蚂蚱,他编的好又熟练,一会儿一个,编好了就送给项白和胡小酒。空山新雨,葳蕤左右,也是不错的,胡小酒左手拎着一长串草蚂蚱,右手随手折一根小树枝,边走路边哼着小曲儿,穿过来那么久,她一首像样的小曲儿也没学会,唱来唱去还是以前听到的那些流行音乐,放在这个时代,大概实在难有人欣赏。
“你是不是有点儿牙疼?”
“没有啊。”胡小酒停下脚转过头。
“哦,我以为你牙疼。”项白边走边说。
胡小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追上去,不悦道:“你懂什么,什么都不懂!我以前在……”她想说学校,想了想说道,“我以前在我们学堂里,是唱歌最好听的啦,我们先生还说,我这么有天赋,应该去当歌手!”
“割手?割什么手?”
“不是歌什么手啦!嗯,就是唱歌很好的人应该叫什么?”
“歌妓。”项白淡淡地说道。
“歌……不是啦,不是那种!反正就是唱歌很好听的人,我们就叫歌手。”
“你们村儿的称呼还挺别致的。”
“我们……”胡小酒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道,“对,我们村就是很别致。”
“你教书先生也挺善良的。”
胡小酒无语,默默告诫自己,胡小酒忍住,不能发火,会被丢在荒山里,她深呼吸几次,平静下来。
“对了,你说你念过书?”
“笑话!我懂的可多啦!从诗词歌赋到天文地理,没有我不知道的!”胡小酒说到得意处不禁仰天大笑。
项白脸上不觉挂上一丝笑容说道:“那你怎么当神婆了?”
“神婆怎么了?再说了,什么神婆神婆的多难听,是仙姑好不好?我当神婆那也是有科学依据的,可不是胡说八道……算了,说了你也不信,白费口舌。”
“谁说……”项白还没说完便听阿路说道。
“他不信,我信!”阿路道,“胡姑娘,不是,胡仙姑,昨儿您施法的时候我可瞧见了,那气派,这个!”阿路翘起大拇指,“谁说您不灵我都不信!”
“哎呀,过奖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胡小酒谦虚道,脸上却露出满意地笑容。
“话说,仙姑。要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请您给捉回鬼,得多少银子?”
“银子……这个……”胡小酒挠挠头,她还真没想过。
项白面露不悦:“阿路,这是走到哪儿了?不是说不远吗,怎么还不到?是不是走错了?”
“啊?”阿路挠挠后脑勺,“不会,怎么会呢?”
项白见缝插针,趁机把话题扭转回来,对胡小酒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胡小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才的事,说道:“你就是不信啊,我哪次的话你相信了?”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