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让你难堪。”说话的竟是绘桃。
“只因她令我难堪,我便会杀了她吗?那我早该杀她千百遍了。”
“所以说嘛,”绘桃嘀咕道,“你早就厌恶她,只是今日忍无可忍罢了。”
“我忍了她那么久,如何就今日便忍无可忍了?”
“那谁知道,或许昨夜你们出去时又说了什么也不一定。”
“等一等?”胡小酒问照雪,“昨夜你还曾和如梅一起出来过?”
“是出来过,”照雪说道,“那是因为我觉得她一直在针对我,想跟她谈一谈。”
“谈一谈,然后呢?”
“我怎么说她都不听,一口咬定我有意抢她风头,我见她如此钻牛角尖也懒得再跟她分辩,便回去了。”
“你自己回去的?”
照雪点头称:“是。”
“那你就更可疑了,你与如梅一同出去,却只自己回来,这并不能说明你没有杀人嫌疑,相反只能证明她更加可疑。”胡小酒问照雪,“你与如梅出去,可有第三个人在场吗?”
照雪说道:“当时已经子时,大家都睡了,我是听见如梅的门响知道她没睡,这才决定跟她谈一谈,哪里会想到她会死,又怎么会有第三个人呢?”
“那就是没有人能证明你的话咯。”
照雪明显有些愤怒,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风度,说道:“是,没有。”又说道,“也没有人证明是我杀了她。”
“呀,你这话就很专业了。”胡小酒指着照雪说道,仿佛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破绽,刚要再逼问些什么,便听旁边一个人说道:
“不是她。”说话的当然是项白。
胡小酒瞪他一眼,似乎有些不高兴:“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项白有点嫌弃的看她一眼:“我的小仙姑,麻烦你用你那没怎么用过的脑袋想一想,”他指着如梅脖颈处的绳结说道,“这是什么?”
“绳子啊。”
“如梅是怎么死的?”
胡小酒挠挠头,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勒死的……不是吗?”
“是。”项白又说道,“勒死的,照雪、如梅,两位姑娘,身量差不多,体力也差不多,照雪又不是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能够轻而易举勒死如梅,这可能吗?”
“这……不可能吗?”
“不是完全不可能,但也不能如此一口咬定。”
“哦——好吧。”胡小酒想自己从来也没说一定是照雪干的,只是说她可疑,可他却故意跟自己唱反调,遂懒得跟他说话。
“诸位,诸位,在下有一句话。”宁柯站出来对萧云晖道,“殿下,如今是死了人,不是个小事,咱们都是外行,再怎么费尽心思也不如行家出手,既然恰好有无忧阁和项白这个行家,不如就将这件事交给他来办,相信很快就能查出真相了。”
不过是死了个歌女,萧云晖原也不甚在乎,说道:“也罢,宁大人怎么说就怎么办吧。”又伸个懒腰道,“困死小王,昨儿睡到不早,小王再去补个眠,诸位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