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不仅如此,就连回话后也不曾见国给天景帝磕头,双眼竟死死地盯着天景帝,丝毫没有敬上尊之意,胆大妄为。
小喜子的傲慢无礼,生生的激怒了天景帝最后的防线,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是挨着皇太后的面子,这毕竟还是皇太后的人。天景帝回头问张乃宇:“你说这狗奴才所做之事,有罪与否?”
张乃宇那是用屁股眼儿都想清楚的,拐外地就能弄死他,皇家的事情最好不过如此,口中之音直落其中道,“爷!咱也别先说这阉货奴才所做之事,是否有罪,单单冲着这奴才这份傲气,目无上位,就该给他个死罪,罪不容诛!不过……”
“不过什么?”天景帝早已不耐烦,知道张乃宇言中定有其他。
“皇上,不过,人人都说他是刘过刘大人认得干儿子,皇上也要给刘大人些许的面子让他几分算了!”张乃宇也是话到既止,按道理,这独断乾坤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侍卫是不能言语的,让不让面子那是天景帝所想的,可恰到好处直言,却能生生触碰天景帝的神经,跳的出奇。
“对,罪不容诛,该死!该死!”天景帝可没有被张乃宇这几句不凉不热的"求情话"激得恼怒,现如今口中说帝王独断乾坤,就是个屁,自己贵为皇帝,连个屁味都闻不到,张乃宇言罢之后,天景帝越发按捺不住,一拍椅子站起来怒目说道,“你这小阉货,目无上位,玩弄权势,还想牵连刘过刘大人,可怜你这干爹爹,被你这厮冤枉,拿了先皇与朕的侍卫,罪不可赦,还说自己没有罪?张乃宇,你说,该如何处置?”
天景帝回头看了看张乃宇,见他这会儿却犯了难,不禁有些不悦,开口又言道,“你都看见了,这小喜子该当何罪?”
张乃宇刚刚不温不火的给小喜子说情,那是三分真七分假,虽说当日“公衙”已经站队与皇家之列,但眼下小皇帝羽翼未丰,硬碰硬定是不得好,可事儿到眼前,如何处置,说轻了这小皇帝不依,说重了被刘过知道也不好惹。
旁冷眼瞧了一阵,觉得此事实在棘手,正没个主张,忽听天景帝问他,忙双膝跪下,心里一急,倒憋出一个主意,叩头答道,“回吾皇话,臣的意见是廷杖……”说到这里的张乃宇看了看天景帝,发现他并未表态,也不变再接着往下说,只得言道,“还请吾皇独断乾坤!”
廷杖这刑法,是个可轻可重的处置,倒正中天景帝下怀,许久过后,刑具摆放得当,几个侍卫双目迸发怒气,天景帝迫不及待地言道,“就按你说的办,廷杖!你替朕重重地打!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一个侍卫看到张乃宇摆了摆手,飞也似地跑下去传旨了,传什么旨?当然是让后宫都知道的旨意,小喜子平日狐假虎威,得罪的人多了,人人恨之入骨,今儿个见天景帝发怒要办他庭杖,心里都巴不得这一声呢,有那老人混的熟地,早就跳着脚远远地去天景帝寝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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